第201章 傻柱子的倒爷体验（2/3）

这是个信号。”

何国强点头，目光落在墙上的世界地图上。

中国内地的轮廓被红笔圈了又圈，广州、上海、天津，都是他计划中的关键点。

“过两年，等政策松快些，咱们把院线往内地铺。”

雨水蹲在老娘身边，帮着择豆角。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土炕上，照得老娘鬓角的白发发亮。

“雨水啊，”老娘叹了口气，

“你跟晓娥在南边，真的能过安稳？”

雨水把豆角码得整整齐齐：

“妈，国强对我们都好，晓娥姐也不嫌弃我。您看，”

她举起手腕上的银镯子，

“这是晓娥姐送我的，说是老凤祥的。”

老娘摸着镯子，指尖划过刻着的缠枝花纹：

“好看是好看，可这年月，露财不好。”

正说着，院门“吱呀”一声开了，秀兰拎着菜篮子进来：

“妈，雨水，我买了带鱼！今晚咱们炸鱼吃。”

雨水起身帮忙接菜，瞥见秀兰兜里露出的粮票：

“秀兰姐，还在用粮票啊？南边现在都用港币了，方便得很。”

秀兰笑了笑：

“习惯了，再说，这不是快改革了嘛。对了，”她压低声音，

“许大茂媳妇昨儿问我，你跟国强到底啥关系。”

雨水手顿了顿，低头择菜：

“就……说是兄妹呗。”

秀兰没再说话，转身去厨房淘米。

锅里的油刚热，傻柱就闯了进来：“雨水，我问你个事！”

雨水擦着手出来：“咋了哥？”

傻柱挠着头，不好意思地笑：

“你大侄子晓东，想问问买南边的电子表去哪儿买的？”

老娘笑骂：

“你这当爹的，自己没本事，净麻烦妹妹。”

“是是，”傻柱忙解释，

“我就是想让雨水给参谋参谋，现在有小贩倒腾广州那边的货，我想去看看。”

雨水有些不放心傻柱：

“哥，我陪你去！”

一周后，傻柱跟着雨水在广州摊位间穿梭，鼻尖被汗浸得发亮。

摊位上摆着电子表、录音机、花衬衫，摊主操着广东话大声叫卖：

“来睇来睇，香港货！”

“哥，就这家吧。”

雨水停在一个挂着“鸿运电器”牌子的摊位前，摊主是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脖子上挂着三条金项链。

“妹子，要啥？”

摊主操着不标准的普通话。

“电子表，”雨水比划着，

“给小孩戴的，便宜点的。”

摊主从抽屉里拿出个盒子，里面躺着几块塑料壳电子表，表盘上印着米老鼠图案。

傻柱凑过去看，眼睛瞪得老大：

“这咋还带画儿呢？”

“哥，就这个吧，晓茜肯定喜欢。”

雨水掏出钱，突然瞥见摊位角落的收音机，

“这个多少钱？”

摊主一看有大生意，立刻热情起来：

“妹子眼光好，这是日本产的，能听西个台！八十块！”

傻柱倒吸一口凉气：“抢钱呢！”

雨水按住他，继续跟摊主砍价。

最后以二十块成交，她把收音机塞进帆布包，又买了好多块电子表。

回去的路上，傻柱抱着电子表盒子，嘟囔着：

“这要是让厂里知道我倒腾这个，非开除不可。”

雨水轻笑：

“哥，再过几年，政策松了，倒腾这些算啥？强子哥说过，以后啊，飞机大炮都有人倒腾！”

“A！”

导演一声令下，黄日华饰演的郭靖弯弓搭箭，翁美玲饰演的黄蓉躲在树后偷笑。

何国强站片场，满意地点头。

“Cut！”导演喊停，

“黄蓉的表情再俏皮点，郭靖眼神要再楞一点！”

翁美玲吐了吐舌头，黄日华憨厚地笑。

何国强走上前，拍了拍黄日华的肩膀：“不错，演出了郭靖的豪气。”

正说着，陈启华匆匆赶来，附在他耳边低语：

“何生，北京来电话，说《小花》在炎黄院线反响很好，内地想引进更多片子。”

何国强眼睛一亮：

“好事啊，让法务部赶紧拟合同，价格别压太低，但也别太张扬。对了，问问他们《玫瑰香奇案》的播放权怎么卖。”

陈启华点头离去。何国强望向片场角落的李小龙，他正跟武术指导讨论动作戏，汗水湿透了背心。

这些年，李小龙的《唐山大兄》《精武门》让全世界见识了中国功夫，现在片场里不少武行都在学他的截拳道。

“李生，”何国强走过去，

“下一部戏想不想试试现代题材？比如警匪片？”

李小龙眼睛一亮：

“好啊！我早就想试试不一样的角色。”

何国强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