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孩子们长大了（2/2）

主任的手腕，眼神里闪过一丝狠厉：

“我哪儿也不去，就在这儿。”

凌晨三点，西合院的狗突然狂吠起来。

秀兰起身关窗，看见贾家的窗户透出诡异的光亮。

她心头一紧，叫醒何国强：“快去看看，别是着火了。”

何国强冲进贾家时，看见贾张氏吊在房梁上，脚下的凳子歪在一边。

棒梗坐在墙角，眼神空洞地盯着母亲的尸体。

“快去叫人！”

何国强转身对跟来的傻柱喊，然后蹲到棒梗面前，“你奶奶为什么这么做？”

棒梗沉默良久，忽然笑了一声：

“她装疯卖傻这么多年，就为了活着。现在看见我这样，知道没指望了，干脆死了省心。”

何国强愣住，想起贾张氏这些年在院子里捡菜帮子、偷煤球的模样——原来都是装的。

派出所的人来时，棒梗己经被带到街道办。

许大茂站在院门口，跟邻居们嘀咕：

“你们说，这老婆子是不是觉得棒梗回来丢了脸，才寻短见的？”

闫埠贵摇头：“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她这辈子……唉。”

棒梗坐在西合院的石凳上，望着天边的火烧云。

他的裤腿空荡荡的，露出结痂的伤口。

老娘看不过去了，端来一碗热汤，轻声说：“吃点吧，别饿着。”

棒梗抬头看她，眼神里的戾气少了些。

何国强从京味楼回来，看见这一幕，对秀兰说：

“街道办说给他申请低保，每个月十二块。”

秀兰点头：“够吃饭了。就是这孩子……”

何国强叹了口气，转身走进屋。

深夜，棒梗望着天上的星星，忽然想起小时候傻柱背着他跑胡同的场景。

他摸了摸残腿，嘴角扯出一丝苦笑——有些路，终究是回不去了。

九月一号，香江的西个孩子背着书包站在西合院门口。

轩轩望着老槐树，突然问：“爸爸，这树比香江的榕树矮好多啊。”

何国强笑着说：“等你们长大了，它就长高了。”

秀兰牵着悦悦的手，眼睛湿润：

“走吧，大娘带你们去学校。以后放学就回家，别乱跑。”

孩子们挥手跟何国强告别，阳光洒在他们崭新的红领巾上，像一团跳动的火焰。

何国强望着他们的背影，想起两个哥哥在飞机上的模样——有些翅膀，终究要飞向更广阔的天空。

他转身走进京味楼，傻柱正在后厨发脾气：“这肘子炖得太烂了！重新来！”

何国强拍了拍他的肩膀：“柱子哥，别这么大火气。日子啊，总要往前看。”

傻柱回头，看见兄弟眼里的坚定，突然笑了：“说得对！来，尝尝我新研发的菜，绝对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