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清除隐患（2/2）

做成百年老店，你们得立规矩，希望我退出后，你们能经营得更红火。”

许大茂急忙道：“强子！别退出啊！你退了我们没有主心骨了！”

何国强摆摆手：“该教的我都教给你们了！我是真顾不上这，报纸你们都看了！”

月底，王府井分店开业。

门口立着大镜子，顾客能照见自己穿着的确良衬衫的模样。

刘岚穿着旗袍站在门口，手里攥着对讲机：

“后厨注意，三号桌要微辣！”

何国强站在街角，看着霓虹灯亮起“京味楼”三个大字，

想起在轧钢厂食堂教傻柱用现代调料的时光。

那之后自己就很少下厨了！

秀兰递来串冰糖葫芦：“尝尝，刚从东安市场买的。”

他咬了口山楂，酸甜味在嘴里散开：“等孩子们放寒假，带他们来吃爆肚。”

冬至，西合院飘起小雪。

何国强蹲在老娘身边，看着她在真皮沙发上打盹，沙发扶手上搭着她亲手织的毛线毯。

暖气管道嗡嗡作响，加湿器喷出的白雾在阳光中形成小彩虹。

“强子，”

老娘醒了，指了指窗外，

“槐树下的石桌别换，我跟刘大妈约好开春腌雪里蕻。”

秀兰抱着捐款收据进来，上面盖着“北京市教育局”的红章：

“这月资助了十五个娃，有俩考上了清华附中。”

何国强接过看了眼，收据边缘贴着粮票票根：

“做得好。过两天带孩子们去长城，让他们知道，咱们的祖辈就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的。”

深夜，他坐在书桌前，台灯下摊着《炎黄芯片研发进度报告》和《三轮摩托出口计划》。

窗外传来梆子声，更夫打着灯笼走过胡同。

他摸出怀表，指针指向凌晨一点，香江办公室的电话应该没人接了。

月光落在西合院的青石板上，照见棒梗曾坐过的石凳。

秀兰端着热牛奶进来：

“还不睡？”

“快了，”他揉了揉眉心，

“等芯片实验室出成果，我就让她们全都回北京。”

秀兰笑了：

“老娘说了，你敢卖西合院的房子，她就绝食。”

何国强望向窗外的老槐树，树枝上挂着冰棱：

“不卖，永远不卖。这儿的每块砖，都记得咱们的日子。”

不过何国强心里知道，在这院里住不了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