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棒梗的末日（1/2）

京味楼的枣木牌匾被“文明示范单位”的铜牌衬得愈发油亮。′6?邀~墈,书!枉? ^已￠发?布?罪*薪+漳￠截~

傻柱穿着浆洗得笔挺的白大褂，站在门口迎客，袖口别着的“北京市劳动模范”徽章在阳光下闪着光。

“哟，傻柱！”

五个穿着军便装的年轻人晃进院门，领头的叼着万宝路，蛤蟆镜推到头顶，露出眉骨上的刀疤，

“听说你这儿成了先进？哥几个来尝尝先进的菜。”

傻柱扫了眼他们敞着的皮夹克，里面露出的金链子晃得人眼晕：

“几位里边请，先说好，今儿葱烧海参卖完了，只有家常菜。”

刀疤脸拍了拍傻柱肩膀，力道大得让他踉跄半步：

“少废话，给爷几个开间雅间，要最贵的酒。”

许大茂从放映厅晃出来，白手套在胸前蹭了蹭：“这位爷，雅间最低消费200块，您看……”

“啪！”

刀疤脸反手就是一耳光，许大茂的眼镜飞出去两米远：

“老子吃饭从来不给钱，你算什么东西？”

后厨传来铁锅碰撞声，傻柱攥紧炒勺冲出来，却见刀疤脸己经踩在餐桌上，对着跑堂的小张吐口水：

“让你们老板出来！”

“我就是老板。”

傻柱解下围裙，粗粝的手掌在裤腿上擦了擦，

“想吃霸王餐，先问问我这炒勺答不答应。”

刀疤脸掏出弹簧刀，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听说你跟何国强是兄弟？他在香江赚大钱，你在这儿当厨子，亏不亏？”

傻柱眼神一凛，想起何国强临走前说的“别惹麻烦”，拳头慢慢松开：

“各位要是饿了，我让人炒俩菜，吃完赶紧走。”

“嘿，怕了？”刀疤脸踢翻椅子，“今儿不仅要吃，还要砸——”

“哐当！”

接着又有西个穿中山装的男人进来，领头的亮了亮工作证：

“我们是朝阳区工商所的，有人举报这里卫生不达标。,衫?叶`屋? !首~发+”

许大茂摸着肿起的脸，心里咯噔一声——又是大院子弟！

同一时刻，广州十三行的“秦淮服装店”里，秦淮茹正在给模特换样衣。

玻璃橱窗映出她日渐富态的身影，耳垂上的珍珠耳钉是何国强去年送的生日礼物。

“妈，”

秦皓阳抱着进货单进来，

“这批港货裙子卖得特别好，要不要再进些？”

“先等等。”

秦淮茹抚平裙角，

“你先去仓库点货，我一会儿去银行存钱。”

午后的阳光斜斜切进店里，门口突然投下一片阴影。

秦淮茹抬头，看见棒梗拄着拐杖站在玻璃门前，脸上的疤痕在阳光下狰狞可怖。

“妈。”

棒梗的声音像砂纸磨过，残腿在门槛上蹭出沙沙声。

秦淮茹手中的剪刀“当啷”落地，后退半步撞在货架上：

“你……你怎么找到这儿的？”

棒梗晃了晃手里的纸条：“有人告诉我，我亲妈在广州当老板。”

他拖着重腿走近，裤管里露出的义肢金属关节闪着冷光，

“给我十万，我去澳门治腿。”

秦皓阳冲进来，手里还攥着记账本：

“你是谁？离我妈远点！”

棒梗瞥了他一眼，嘴角扯出冷笑：

“弟弟？长得挺俊啊，要是被人划花脸……”

“别说了！”

秦淮茹颤抖着打开保险柜，取出三叠现金，“这是三万，我只有这么多了。”

棒梗一脚踢翻钱堆：“打发要饭的？”

他凑近，腐臭味混着汗味扑面而来，

“下周同一时间，带二十万来沙面码头，不然我就找人弄死这小子。?顽*夲¨榊\栈? ¨首^发+”

他指着秦皓阳！

深夜的香江浅水湾别墅，娄晓娥穿着丝绸睡袍，对着卫星电话蹙眉：

“环球影业说我们的功夫片‘缺乏普世价值’？”

雨水抱着文件走进来，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敲出脆响：

“姐，星光传媒的股东拒绝谈判，说我们是‘东方野蛮人’。”

娄晓娥转身，耳坠上的钻石晃出冷光：

“给他们看看炎黄院线在东南亚的排片率——我们能让《少林寺》在吉隆坡连映半年，他们的《ET》在马尼拉三天就下片。”

与此同时，北京的西合院里，贺健站在阴影中，听着手下的报告。

棒梗的瘸腿在青石板上拖出刺耳的声音：

“……二十万，不然鱼死网破。”

他摸出袖珍对讲机：

“安排两个人，跟着去沙面码头。”

顿了顿，又补了句，“别让何生知道。”

沙面码头的雾笛刺破晨雾。秦淮茹攥着装有二十万的帆布包，手指被粗麻磨得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