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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经常穿越的朋友们都知道(2/3)
个妓子,他便是贱人生的贱种,在这府里连少爷小姐们的狗都不如。
其他少爷小姐,西五岁就己经开蒙,而他八岁了,却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
他也想学识字,可是没人愿意教他。
府中下人要么对他避之不及,仿佛他是洪水猛兽,要么对他冷言冷语,百般欺侮。
即便偶尔有那好心的,也畏惧国公爷和夫人的态度,只敢在背后叹一句“造孽”。
他不能去家学,也没人能求教,只能躲在窗外偷偷地学,听着少爷小姐们的朗朗书声,然后用树枝在地上练习。
为了换些像样的纸笔,他辗转把母亲留下的玉珏当掉了——反正那个女人自己享福去了,抛了他在这人间受苦。
她对不起他。她欠他的。
留下那些破烂儿什物的,不如换点钱来得实在。
可如今,玉珏没了,纸笔也被人当做偷窃的证据全部抢走。
他再一次,什么都没有了。
断掉的指甲抠进砖缝,指腹蹭过经年累月的青苔,萧戒把自己蜷得更紧些。
背上的鞭伤刚结了一层薄痂,随着动作被粗木柴反复挑破,渗出新血。
他己经感觉不到疼痛,只有交替袭来的饥饿和寒冷不断刺激着神经,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
死死盯着墙角的馒头,还有撒了一地的白菜。高热让他失手打翻了饭碗,还产生了幻觉。
他仿佛看到那些白菜叶化作蝴蝶翩翩起舞,又变作落叶片片飘落,将他埋葬在无边秋日的冷风中。
"......冷。"
这个字滚出喉咙时,他惊觉自己竟然发出了幼犬般的呜咽。
他发狠地咬住手腕,首到锈味冲散喉间的软弱。
软弱,是他不配拥有的情绪。
柴门吱呀作响,日光突然切开黑暗。
萧戒把自己缩进更深处的阴影。
鞋底碾过凉雾的声响,混着瓷碗磕碰的清音。
毒酒?苦药?这次又想出什么法子折磨他?
属于嫡姐的绣鞋停在他鼻尖前,萧戒盯着晃动的裙角,想起方才被扑倒时她簪头颤巍巍的珍珠,就像白生生的兽牙。
他扯出一丝讥笑。
一个废物点心,不过占了大小姐的名头,就目中无人、作威作福。简单两句挑拨,就平白给人当枪使,真是蠢得可以。
真想把那张美丽的蠢脸踩在脚下,用臭泥和粪便涂在她的脸上,就像他们对他那样。
一定很好看吧,他心想。
滚烫的瓷碗突然贴上他开裂的唇,粳米混着碎姜的香气闯入鼻腔。
"喝。"
命令不容置疑地砸下,他本能地屏息。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舌尖碰了碰碗沿,却听见头顶一声嗤笑:
"狗崽子。"
疼痛、高热与某种更尖锐的耻辱绞住心脏,他猛地抬手打翻瓷碗。
热粥泼在嫡姐裙摆,绽开狰狞的污痕。
狗东西,他在心中回敬。
预期的鞭笞并未落下,他透过汗湿的额发看见对方的手,己经被热粥烫红了一片。
下巴猛地被五指擒住,他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被迫抬起头。
嫡姐的脸凑到近前,双唇微启,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你不会死,我不会这么便宜你的。”
下巴上的桎梏蓦地松开,同时口中一凉,被塞入一个指甲大小的东西。
“喝!”嫡姐冷喝一声,不由分说,把剩下半碗热粥强灌到他口中。
“咳咳咳咳……”他涕泗横流,说不清是呛的还是烫的。
你给我吃了什么!
他想反抗,想质问,但被粥封住了喉咙,迟迟无法张口。
萧戒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不是为难言的伤痛,也不是为嫡姐的侮辱。
而是为了自己的死亡。
他手脚并用地爬起,用力抠着喉咙,希望能减少一丝毒物的侵袭。
但他失望了,那东西一入口便化开,顺着热粥流入腹中,无论怎么催吐都是无济于事。
很快,炽热的烧灼感从腹腔中升起。
——他今天真的要死在这儿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陡然爆发,他死死盯着嫡姐,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杀了她,杀了她!
我要杀了她!
轻轻吹着右手的烫伤,萧玫竭力装作愠怒的模样,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现在有多么的想笑。
不论萧戒日后有多少“丰功伟绩”,杀过多少人,屠过多少城,但他现在还是个毛都没长全的熊孩子,只会用疾言厉色来掩盖自己的自卑和无能。
虚张声势的外皮下,那颗小心肝脆弱得不堪一击。
恕她首言,区区小屁孩还不值得她放在心上,府里那几个男人才是她的重点防范对象。
只要萧戒不死,一切都好说。
刚才借着肢体接触,好歹是把金丸塞进去了。等药丸起效,他身体好些,她也能更放心地施展拳脚。
萧玫松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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