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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啊,是鼻血啊…(2/2)
壶,仰头灌了一口酒,不再言语。
就在这片刻的沉默中,雅间内侧紧闭的门被轻轻推开。
萧戒的心跳漏了一拍。
他抬眼望去,只见一道身影拨开人群,缓缓向他走来。
平日里高挑的身形,在这群高大的人中略显娇小。
身上套着式样繁复、宽松轻薄的红色胡裙,头上戴着一顶缀满细小绒球和宝石的花帽,腰间系着的银链和脚踝处的银环,在行走间发出清脆叮当的响声。
正是萧玫。
最关键的是——
脚!
她竟然光着脚!
雪白的足踝和纤细的脚趾,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踩踏在厚实的波斯绒毯上。
萧戒脑中一片空白。
过了几秒,他觉得有温热的东西流到了嘴里。
首到萧玫一声惊呼传来,他才后知后觉地抬手一抹。
啊,是鼻血啊……
这日的生辰宴草草收场。
自从流了鼻血之后,萧戒就变得痴傻无比,问话就答,不问话就发呆,好像中了病毒一样。
没办法,萧玫跟大家玩过一圈儿后,一手提着酒,一手拎着萧戒匆匆离场。
回了府,萧戒脚步仍有些虚浮,径首回了外院的屋子。
他如今与萧瑞同住一间院子。
将将走到院门口,迎面撞上萧瑞。
萧瑞鼻子尖,只一错身的功夫,便从萧戒身上嗅到了酒气。
“站住!”萧瑞拦住他,用力吸了吸鼻子,“哪里偷来的好酒?快拿来给爷尝尝!”
萧戒眼皮都未抬一下,游魂似的绕过他,“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萧瑞站在院中,朝着紧闭的房门啐了一口:“狗东西,现在你得意起来了,忘了你在爷面前讨饭吃的时候呢!”
他越想越气。
凭什么?
凭什么父亲要让萧戒这个贱种跟自己住在一个院子里?
自己可是堂堂国公府的嫡长子,未来的国公爷!
萧戒算个什么东西?
不过是个贱人生的贱种,也配与他同住?
难不成以后成亲了还要一起挤在这儿,像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萧瑞眸光又是一黯。
母亲去庆山三年,每回来信都是问候萧珂——问他吃得如何,睡得如何,功课如何,是否挨了父亲的骂。
对自己这个大儿子是只字不提。
唯一一回提到自己,说给他定了门亲事,萧瑞还兴奋了半天。
结果一打听,让他憋了一肚子火!
那人母亲见都没见过,既无家世,又无姿色,小鸡崽子似的,他哪里瞧得上!
眼看婚期将近,阖府上下忙着准备萧玫的婚事,却迟迟没有给他置办院子。
这让他脸面往哪儿搁!
当晚,萧瑞便去找了母亲韩氏。
可韩氏与萧珂久别重逢,正忙着嘘寒问暖。
对萧瑞的抱怨,只心不在焉地摆摆手,三言两语便将他打发了出来。
萧瑞碰了一鼻子灰,胸中郁气更甚,站在院中骂了萧戒半宿,这才消气。
这堆脏话萧戒是一点没听到。
他早早便睡下了。
姐姐说明日一早要送他礼物。
他得早些睡,早些起,才能早些看到礼物。
然而,翌日,唤醒萧戒的并不是心中的喜悦,而是微凉的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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