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你闹够了没有（2/2）

？

便是圣上自己，死后是否有人为他收尸殓骨，都还是两说呢！

圣上往日虽酷烈，却也英明神武，何曾说过这般糊涂任性的话？

“我问你解药呢！”

萧玫猛地提高声音，喝断了他的呓语。

萧戒这才缓缓侧过头，目光聚焦在萧玫含怒的脸上。

他眼底出血，眼白被染成了通红之色，瞳孔却微微放大，闪烁着一种濒死前的亢奋与解脱。

“姐姐……是在关心我吗？”

萧玫几乎要被他这副模样气炸了肺。

她胸口剧烈起伏，说不清是愤怒更多，还是心疼更甚，只觉得眼眶一阵阵发热，竟泛出一丝泪光。

她用力挣扎了一下，钳制着她的侍卫却不敢松手。

“让她过来。”萧戒的声音依旧虚弱，却勉力维持着最后一丝帝王威严。

那模样，可怜又可笑，可悲又可气，如同一只穷途末路却又不肯低下头颅的野狼。

他是个疯子，她心想。

彻头彻尾的疯子。

侍卫们迟疑片刻，终究还是松开了萧玫，却不敢掉以轻心，立刻将萧戒护住。

萧玫一步步走到萧戒面前，将人从地上揪起。

而后，手高高扬起，狠狠抽在他脸上——

啪！

萧戒被打懵了。

萧玫缓缓收回手，平静地低语：“你闹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