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终生免费,永无广告!
第70章 、终章(2/12)
好书推荐:
是丧钟。”祁嵘道。
太子薨逝,依照丧仪,父为长子服齐衰期年,然为国事计,皇帝应当以日易月,服齐衰十二日。文武官员闻丧次日素服入临文华殿,给衰麻服,而后在各自的衙署中斋戒住宿三日,诣春和门会哭、素服行奉慰礼。京城暂停一切祭祀、娱乐、宴饮至复士日,停嫁娶六十日。内外文武官员行葬礼,需自备仪物。上谕:“朝廷府库、百官俸禄皆出于民,今祭祀、仪物令光禄寺供具,百官惟致哀行礼,余如所议。”皇帝一夜之间仿佛老了十岁,丧仪过后,咳嗽的旧疾又复发了。祁嵘留在寝宫侍疾,无微不至。“嵘儿长大了。”皇帝抚摸着侄儿的头:“有朝一日,朕也不在了,嵘儿一定要替朕和列祖列宗,守好大亓的江山啊。”祁嵘并不敢接这句话,只是劝皇帝宽心养病,保重玉体。……国丧一过,林长世带着妻女南下,回到江宁老家打理家业。仲夏时节雷雨频频,江宁县地界死了两个盗墓贼,怀里还抱着坟地里盗出的铜器,仵作验尸时并未看出他杀的痕迹,只说铜器引雷,是被雷劈死的。进山查案的官差一脸撞鬼般的晦气,将焦黑的尸体擡回县衙草草结了案。百姓议论纷纷,大抵是说他们做刨坟盗墓的营生,遭了天谴云云。雨夜里,须发花白的老者披着蓑衣走在山间小路上,他曾是锦衣卫的暗探,前指挥使经常叮嘱他们,锦衣卫行事,一向不留祸根。倘若再年轻十岁,他还可以做的更利索一些。不久之后,林家祖坟旁新起了一座草庐,里头住了个衣衫褴褛的守墓人,每当族人前来祭扫,他都默默站在一旁,却从不与人说话。长世亲自来劝过他,他就是不肯离开。只好每隔三日派人来看看,给他送些吃的。……一年时间里,林长安夫妻排除万难,将灾民遍地的鹿鸣县治理的井井有条,赶上一任外察,就升做了知县。新官上任三把火,换上新的官服,林长安就要去巡查江堤,周藜坐不住,跟着一起去了,刚一上堤,恰逢一阵大雨,伞都来不及打,一行人湿了个通透。回到县衙内宅,向来好身体的周藜感到一阵阵的胸闷头晕,拥着锦被直打摆子。林长安忙请郎中前来把脉,诊出了两个多月的身孕。周藜怀相不好,从这天开始,反应就极重,每日吐的昏天黑地,虚弱的提不起剑弯不了弓,又眼睁睁看着自己紧实的小腹如吹起般鼓了起来,气急败坏,在屋里摔东西出气。林长安方知道妇人怀孕如此辛苦,每日战战兢兢小心伺候,生怕哪一道呼吸节奏不对,惹得周藜不畅快。郎中也没有任何好的办法,只好数着日子,企盼着孩子瓜熟蒂落,让她松一口气。……新鬼放下了阴阳镜,面色十分平静。但当他看到三生石旁的一缕孤魂,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原来他的老妻一直等在那里。 夫妻二人挽着手走上奈何桥,喝下忘记前尘往事的孟婆汤,遁入下一个轮回。……周藜难产,林长安急的连哭带嚎,差点给郎中跪下:“保大人,不要孩子!”郎中连连点头,承诺一定保住妇人的性命。话音刚落,一声婴儿的啼哭划破寂静的夜空。林长安跌跌撞撞冲进产房,只听稳婆喜气洋洋的对他说:“给堂尊贺喜,母子平安!”林长安看着那浑身带血的一团孩子,眼前一黑,直挺挺的栽倒在地。四下乱做了一团,有掐人中的,有喊郎中的。郎中以为是产妇危急,冲进产房一看,却是林知县倒在地上。周藜硬撑着虚弱的身体爬起来说:“他晕血。”众人:……同月同日,孙学士府上新添了一个小孙女儿,因生在四月,取名维夏。孙辈长女,孙学士欢喜的很,一整天都对两个学生和颜悦色。祁嵘和林砚不明其中缘由,惊讶的相互用眼神示意。“铁树开花?”“白日撞鬼?”“母猪上树?”“日头西出!”终于在临散学之前挨了顿骂,真好,世界还是正常的。到了满月宴,孙学士广发请帖,宾客纷至沓来,林长济带着林砚一起登门,来庆贺孙府弄瓦之喜。席间,林砚悄悄问林长济:“爹爹,三婶婶还没有消息吗?不知是弟弟还是妹妹呀。”“你希望是弟弟还是妹妹?”林长济问他。“当然是妹妹了!”林砚道。林长济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今日一早刚刚收到老家的来信,还未来得及告诉林砚。“爹!”林砚急了,这么大的事还卖关子,也太不够意思了!“让你失望了。”林长济笑道:“是弟弟,取了个硕字,林硕。”林砚勉强道:“也行吧。”“什么叫也行吧。”林长济又操起一番陈词滥调*教育他:“你没有亲弟妹,日后要与堂弟堂妹多亲近。”林砚听得耳朵都快起了茧子,忙不叠的点头应着。斗转星移,时光飞逝。林长济升任国子监祭酒,官居四品。在京的四品文官,可以荫一子入监,林砚理所应当成为了一名光荣的国子监生。可是进了国子监还是要读书啊,与他直接蒙荫当官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错过《老祖宗年方八岁[科举]》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
放弃
立即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