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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见到师傅师娘(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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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缓缓驶入杭城火车站,汽笛声裹挟着潮湿的水汽在站台回荡。

何雨柱探出头望向窗外,青灰色的砖瓦建筑与西九城的红墙灰瓦截然不同,空气中浮动着若有若无的桂花香。娄晓娥整理着鬓角被风吹乱的发丝,低声道:“柱哥,咱们出站吧。”

何雨柱提着两个沉甸甸的行李袋,跟着人流走出站台。站前广场上,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三轮车夫踩着车铃穿梭而过。

他摸出信封,泛黄的信纸上师娘娟秀的字迹依然清晰:“杭城清波门,柳树巷 17 号。” 这些日子,他无数次在梦里重复着这行地址,此刻攥着信纸的手微微发烫。

沿着青石板路走了约莫一刻钟,何雨柱在巷口停下脚步。柳树巷 17 号是座典型的江南院落,白墙黛瓦爬满了墨绿的爬山虎,两扇斑驳的木门虚掩着,门环上结着蛛网。他深吸一口气,颤抖着手轻轻敲响木门,指节叩在门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谁啊?” 门内传来苍老的女声,仔细一听还能听出西九城的口音。何雨柱喉头一紧,眼眶瞬间发烫 —— 是师娘的声音!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年轻时在厨房学徒,师娘总爱往他碗里多夹几块红烧肉,逢年过节还会给他织新毛衣。

“师娘,我是竹子!” 他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哽咽。

门 “吱呀” 一声打开,一位头发花白的妇人出现在门口。*萝¢拉¢暁¨税* ^已_发′布\嶵¢芯,蟑\結?她穿着藏青色布衫,脸上布满岁月的纹路,却依旧能看出年轻时的秀丽。

妇人愣了片刻,浑浊的眼睛突然亮起:“柱子?真是你啊!” 说着便要伸手去拉他,却被何雨柱抢先一步。

何雨柱 “扑通” 一声跪在青石板上,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师娘,徒儿不孝,这么多年都没有来看望您二老!” 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洇出深色的印记。娄晓娥站在一旁,眼眶也跟着泛红,默默退到角落给这对久别重逢的 “母子” 留出空间。

师娘慌忙将他扶起,布满老茧的手轻轻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快起来,快起来!你师傅要是知道你来了,不知道得多高兴!” 说着,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何雨柱这才注意到师娘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心中一紧:“师傅他…… 怎么样了?”

师娘叹了口气,引着他们穿过天井。院子里种着几株桂花,花瓣落了一地,显得有些荒凉。

“进屋说吧。” 推开内屋的门,一股浓重的药味扑面而来。床上躺着个骨瘦如柴的老人,面色蜡黄,双眼紧闭,胸口微弱地起伏着 —— 正是何雨柱日思夜想的师傅田兴国。

何雨柱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床边,握住师傅枯槁的手。那双手冰凉得可怕,曾经在灶台前翻锅颠勺的有力手掌,如今瘦得只剩一层皮包着骨头。“师傅……” 他声音发颤,指尖按在师傅手腕上把脉。.微¨趣-暁·税, ¨嶵¢辛.漳,劫.更_鑫·快+脉象虚浮无力,时而还会出现间歇,情况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

“师娘,你们先出去吧。师傅的病交给我把” 何雨柱头也不回地说道,声音沉稳而坚定。师娘欲言又止,最终拉着娄晓娥退出房间,轻轻带上了门。

何雨柱从空间中拿出拿包从未使用过的金针。金针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屏息凝神,找准穴位,手法利落地下针。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针法,当年师傅教他时说过,此针法能调动人体气血,起死回生。但如今师傅病入膏肓,他也不敢保证一定能成功。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豆大的汗珠从何雨柱额头滚落,浸透了后背的衣衫。约莫过了半个时辰,他终于收针。田兴国的面色似乎有了些许血色,眉头也不再紧皱。何雨柱长舒一口气,瘫坐在椅子上,双腿早己发麻。

门外传来脚步声,师娘走了进来,娄晓娥跟在身后。“柱子,喝点水歇会儿吧。” 师娘将水杯递给他,眼神中满是心疼。何雨柱接过水杯一饮而尽,这才注意到娄晓娥手里还提着给师傅的汤药。

“师娘,这些年你们怎么过成这样?我师兄呢?” 何雨柱望着床上的师傅,心中一阵绞痛。师娘抹了把眼泪,缓缓道:“你走后第三年,你师傅得了场大病,再也下不了灶台。家里的积蓄都拿来抓药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至于你师兄,那几年被批斗了,然后就……”

正说着,床上突然传来一声微弱的咳嗽。三人同时转头,只见田兴国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浑浊却透着惊喜:“柱……柱子,是你马?”

“师傅!” 何雨柱冲到床边,紧紧握住师傅的手,“我在!我来看您了!” 田兴国嘴角微微上扬,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何雨柱忙道:“师傅您别说话,先好好歇着。从今天起,有我在,您和师娘再也不用吃苦了!”

师娘在一旁泣不成声,娄晓娥也悄悄抹着眼泪。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屋内,给这个压抑许久的房间带来一丝暖意。何雨柱知道,即使自己医术在高明,有时候真的无力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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