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王爷的道德感还是过于强了（2/2）

离开房间后，才敢试着稍微松松接近麻木僵硬的手脚。

司渊翘首以盼，但像是察觉到什么，神色又欲言又止。

沈妄之困乏至极也懒得多想。

侧目吩咐：“查查本王要和锡国十七女的流言从何而起的。”

司渊眼睛又微微亮了，“小姐因为这个跟王爷闹啦？”

“嗯。”

司渊小小地在心底激动了一把。

“看来小姐很在意王爷的婚配。”司渊急忙补充说，“听说王爷要婚配就这般着急，足以证明她对王爷并非无意。若是再顺水推舟逼她一把，或许她真的能毛遂自荐选择自己跟王爷订婚，好让锡国使臣彻底打消跟王爷联姻的念头呢。”

顿了顿，沈妄之眯起眼回过神来了。

“是你传的流言？”

“不是。”司渊脊背发冷即刻正色辩解，“属下充其量就是跟着添了把柴，但目的也只是想让小姐开窍。小姐她——现在开窍了吗？”

沈妄之神色凉凉地看他。

司渊闭嘴。

心底想，看来是还没有。

“今后不要自作聪明。”沈妄之到底没有苛责问罪他，“本王要的，是她那颗不被任何人任何事左右的真心。”

联姻也好，成婚也罢。

都是其他事。

他不想要姜书宁挺身而出，更不想看她委曲求全。

虽然她肯定会。

但是他不行。

他的阅历城府都要比她高，若是想要她，随便施展手段——道德也好，亲情也罢，都能将她牢牢绑缚在自己身边。

可是这样换来的感情就如琉璃一般美丽易碎。

哪日等绑缚住她的东西消散了耗尽了，那他们的关系就会彻底走上绝路。

他决不能容忍那一天。

所以——

干脆就将一切扼杀于摇篮。

他要等她自己醒。

自己心甘情愿地走近他。

不明所以的司渊只能喟叹——他觉得自家王爷的道德感还是过于强了。

正头疼，就见沈妄之突然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遍，眼神里缓慢浮现出一抹他看不懂的微光。

“你明日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