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忙反驳辩解说:“我不是,我没有,我的意思是……哎呀你别哭了!”
最后还是邓若余可笑地上前把哭得鼻涕眼泪哗哗的唱蕊和提溜起来,“你没有发现你家小姐还没有完全清醒吗?她肯定是刚刚做了一些有关于你不太好的梦,所以醒来之后才会下意识的说这句话。”
唱蕊抽了抽鼻涕,像是反应过来了,不好意思地撇嘴。
姜书宁叹气。
一瞬间梦境和现实交织。
让她感觉如释重负的同时又心乱如麻,最后只沉甸甸地苦笑了声道:
“确实是做了一些不太好的梦。”
邓若余颌首又皱眉,“我听说你们的国安寺很灵,若是身负业障之人未带诚意就贸然前去的话,回来后可能就会被业障缠身,你此番突然莫名其妙高热不退该不会就是惹了什么业障吧?”
邓若余的话刚说完,唱蕊就不高兴地叉腰撇嘴说:“才没有呢!我家小姐人美心善,看到谁受苦受难都要伸出援手,京都谁人不知我家小姐好心肠?她怎么可能会身负业障!更何况镇北侯现在也已经转危为安了,要不是我家小姐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姜书宁眉心突然跟着剧烈地一跳,她皱眉:“贺元朗真的彻底活过来了?”
“是。′?<我={-的]D?书2¢城¢¨ -已¨!发=?布¥?a最?新+?÷章<3~节?_”唱蕊并没有注意到姜书宁细微的情绪变化,“镇北侯府传了消息过来,说是镇北侯前两天就已经转危为安,现在可以下床走路和正常人交流对话了,只是他好像脑袋受到了重创,先前的很多记忆都不甚清晰了,整日里就只念叨着小姐你的名唔……”
唱蕊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重昭一把捂住嘴巴。
重昭扯扯嘴角,“姐姐不用为此事忧心,镇北侯不过就是在演戏而已,他最擅长如此。”
姜书宁一怔。
皱眉。
演戏?
贺元朗不记得很多事情了但是唯独还记得她?
有意思。?微`[#趣&?%小·说* =|最μ¨新¨+章^?\节±?更\°<新?|£快§?{
心都沉浸在痛楚恨意中的姜书宁恨恨磨牙,已经想到了不下数十个报复贺元朗的办法,但最后她还是先把这些心思都给压下来了,抬头去问邓若余:“你未来公公现在已经被接回来了吧?期间你可有去探望过他,他的病情现在恢复的怎么样?”
“已经接回来了,只是听说病情不太稳定,时而清醒,时而疯癫,但即便清醒,他的记忆也跟现在并不融洽,而是停留在了十五年前。神医去看过他了,并且神医现在就在镇国公府守着呢。”
神医,哦哦,她师父来着。
姜书宁揉了揉脑袋。
有些难受。
也有些沉重。
前世并没有发生这些事情,所以她即便有着前世今生的记忆却也并不清楚百杀将军到底能不能恢复如常,遇到这种事情也只能沉重地叹息。
百杀将军未免过于无辜。
“嗯……我三哥呢,怎么不在?”
姜书宁环顾四周突然察觉不对而皱起了眉头。
“摄政王吗?他在镇国公府。”邓若余倒是也没多想什么就这般解释了,“我未来公公若是神智疯癫的话,偌大的京都恐怕能镇压得住他的人也只有是摄政王一人,故而,摄政王确定你病情没什么大碍应该很快就能清醒后,就跟着立刻去了镇国公府守着了。”
是。
这确实也是沈妄之的职责所在。
姜书宁刚睡醒还有些懒怠,但是睡太久了又觉得全身困乏,她强撑着打起精神,“那,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咱们也去镇国公府看看?”
她现在心仍然不甚安定。
即便千百次从噩梦惊醒的时候,她都能确定自己的重生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但只有每次都能看到沈妄之时,她才能真的坚定坚信不再自我怀疑。
所以她得去找沈妄之。
现在。立刻。
邓若余短暂犹豫了数息,倒是重昭看出来了姜书宁的内心所想,忙着去说服邓若余:“去吧去吧,毕竟现在你是人家名正言顺的未来,儿媳提前去聊表聊表善心孝义也未必是坏事。更何况,你总得跟那个和尚培养培养感情吧,现在多好的机会呀……”
重昭话刚说完,就被强撑着身体的姜书宁在额头上敲了一记,提醒道:“不许你对李公子言出无状。”
重昭撇嘴:“他本来就是个和尚。”
“即便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