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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地下会议室(1/2)
我记得那天凌晨四点钟,北境气温降到零度以下,南境却依旧潮湿闷热。~幻_想^姬` ¨罪\辛·漳¨洁,哽^芯~快,
我们在一条废弃电力通道集合,门口挂着锈迹斑斑的警告牌,上头印着:
“高压危险,擅入者死。”
很符合我们的状态。
——我们就是那群擅闯高压区域、不该还活着的编号者、疯人、记录员、异议工。
而这次,是我们第一次“坐到一张桌子上”。
这是一场仓促召开的紧急会。
回音者·南境中枢节点收到数起编号暴露报告,三处编号墙涂鸦被抹除、两处数据回流设备被拆、四条线路遭入侵审查。
我知道,再不坐下来,整个组织都会在“彼此猜疑”中自动瓦解。
会议室设在电力局废旧调度站地下一层。墙面脱漆,灯光昏黄,窗户被板条钉死,空气中混着旧电缆味和腐锈味。
但有风。
——那是人身上带来的体温与声响的气味,像狼群集合前互相舔舐旧伤口。
我坐在正前方。林澈负责接应,各地代表陆续到场。
第一个进来的,是“东南节点组”负责人,一个三十出头、戴帽子不露脸的中年人,自称“章前”。
他一进来就坐在门口靠近通风口的位置,双手始终不离背包。′w·a_n\z~h?e*n.g-s¨h`u?.′n/e¨t.
“带了原始硬盘?”我问。
他点头。
“你信我?”
他笑了笑:“我信数据。”
第二个到场的是“疯者日志组”的代表,一个头发灰白、戴圆眼镜的女人,名叫方碧青。
她手中拿着一个破旧日记本,笔记角已经卷边。
“这是我们疯人区三十二名编外者的自述。”她一开口就语惊四座。
“语法完整?”林澈问。
“疯语比正语还完整。”她说完,笑了一下,却是那种牙龈露出的疲倦笑。
“疯子有他们的时间表,只要我们学会倾听,他们比谁都清醒。”
我看她一眼,点头。
第三组是“北境手记组”的代表,一个看起来像大学讲师的人,自我介绍叫“苏砚”。
他是我们中唯一穿着干净衬衫的人,看起来不像编号者,更像一个社会活动家。
但他手里的那本厚厚的硬皮笔记本,封面上刻着:
“q-b001至q-b050:编号遗言收录稿”。
“北境手记组,全是死者留下的‘声音’。”苏砚把本子递给我,“我们替他们说完没来得及说的那一句。”
我接过,轻声道:“他们说的第一句,是什么?”
他笑了笑:“你终于来了。_晓¢税,C^M*S? !埂\新?醉/全+”
还有两位代表因线路遭阻未能到场,但我们决定会议照开。
电灯忽明忽暗,通风口里时不时传来电流啪啦声。
我站起来,把手里的一张折页纸贴在墙上。
那是一份极为粗略的草图,但线条交错,节点密布,图中央只写了一个词:
“灰网协定。”
“今天我们聚在这儿,不是为了开会,而是要达成一件事——我们不再是匿名者杂碎,而是一个网络。”
我看着他们,一字一顿说:
“今天我们立下协定,编号者不是孤魂,是组织。”
我们先讨论了最近接口暴露事件。
章前说:“编号墙有一面是被内鬼出卖的。”
“你有证据?”林澈问。
“没有。但墙面涂鸦顺序、掩体开裂方向、巡视反应时差……很像系统‘预知’。”
“预知?”我挑眉。
“我们不只是被监听,而是——预测。”章前低声说,“ai不是在追我们,而是在‘模拟我们的下一步’。”
空气瞬间冷了。
方碧青插话:“疯者日志中,有三份写到‘他们知道我还没写的内容’。”
“你说疯话也可以是线索?”苏砚不屑。
“他们说编号是种病,而系统是医生。”她回敬一句。
我打断争吵。
“如果系统能预测我们,就说明我们已经成了一套可计算模型。”
“但记住,它计算的是逻辑,不是意志。”
“疯者的意志,不可预测。”
我扫了他们一眼。
“所以我提议,我们建一套‘非逻辑行动接口’,每周至少一次使用疯者路径发布信息,扰乱系统逻辑预测。”
章前点头。
方碧青拿出一张疯者时间图,拍在桌上:“这是疯者口述作息表。你们看得懂,就照着走。”
林澈苦笑:“你们这是组织,还是灵修?”
我回应:“只要能保命,哪怕念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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