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小雨（1/2）

"没问题！"王经理领着他们穿过大厅，来到一条铺着红地毯的走廊，"最近新来了几个姑娘，素质很高，要不要..."

"今天不用。!咸¨鱼+墈!书? +首~发^"黄子涛摆摆手，"我表弟比较害羞，先喝点酒适应适应。"

乔安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事实上，自从踏入会所，他就感到一种莫名的压抑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暗中注视着他。手腕上的黑痕越来越热，玉坠却反常地变得冰凉。

进入包厢后，乔安小声问："怎么找线索？"

黄子涛点了瓶红酒，等服务员离开后才回答："先观察。这里的服务员流动性大，说不定有人认识林如玉。"

他拿出手机，调出林如玉的照片："待会儿我找机会问问相熟的服务员，你注意感受一下，有没有...呃...灵异反应？"

乔安点点头。他确实感到不适，但说不清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有什么超自然力量在影响他。

酒过三巡，黄子涛借口去洗手间离开了包厢。乔安独自坐着，小口啜饮杯中的红酒——这次他学乖了，不敢再大口喝。突然，他感到一阵眩晕，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起来。

等视线再次清晰时，乔安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咸′鱼!看_书!枉* .蕪_错.内^容.他的手自动拿起酒杯，以一种他从未有过的优雅姿势轻轻摇晃，然后——用女性的声音说道：

"这酒太新了，应该醒至少半小时。"

乔安想尖叫，却发不出声音。他的身体站起来，走到墙边的一面镜子前。镜中映出的确实是他自己的脸，但表情完全陌生——嘴角带着一抹苦涩的微笑，眼神中透出深深的哀伤。

"原来你还在这里工作啊，小美。"他的嘴巴不受控制地说着，手指轻抚镜面，"我死了才三个月，就己经没人记得我了..."

乔安这才注意到，镜中除了自己的倒影，角落里还隐约映出一个穿制服的女服务员，正在整理酒柜。但现实中，包厢里除了他空无一人。

"林...林如玉？"他在心中问道。

没有回答，但他的身体突然转向门口，像是听到了什么。几秒钟后，包厢门被推开，黄子涛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年轻女服务员。

"乔安，这是小雨。"黄子涛介绍道，"她说她认识林如玉。"

乔安感到控制自己身体的那股力量突然消失了，他重新获得了自主权，但手腕上的黑痕灼热得像是要烧起来。

小雨看起来二十出头，画着精致的妆容，但眼神中透着疲惫。?l?a,x!s^w￠.*c¨o,m^她警惕地看了看西周，小声说："你们真的是小晚的朋友？"

黄子涛点点头，塞给她几张钞票："我们想了解她死前的情况。"

小雨迅速把钱塞进胸衣，声音压得更低了："小玉死前很害怕，总是说有人跟踪她。最后那周，她突然变得很有钱，买了新包新表，但情绪特别不稳定，经常莫名其妙哭起来。"

"她有没有提到是谁在威胁她？"黄子涛问。

小雨摇摇头："她不敢说名字，只说是'重要客户'。"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死前两天，她给了我一个U盘，说如果她出事了就交给警察。但我怕惹麻烦，一首没敢..."

"U盘在哪？"乔安急切地问。

"在我宿舍。不过..."小雨犹豫了一下，"第二天我就好奇看了内容，里面就一段很暗的视频，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些...声音。"她打了个寒战，"很可怕的声音。"

黄子涛和乔安交换了一个眼神。就在这时，包厢门突然被推开，一个西装笔挺的男人站在门口——正是照片中的张世杰。

"小雨，"他的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309包厢的客人找你。"

小雨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是...是，张总。我这就去。"

张世杰微笑着目送她离开，然后转向黄子涛："黄少，好久不见。这位是？"

"我表弟。"黄子涛面不改色，"刚从英国回来。"

张世杰点点头，目光却落在乔安身上："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乔安感到一股寒意从脊背窜上来。他确信自己没见过张世杰，但此刻他的嘴巴再次不受控制地张开，用林如玉的声音说道：

"在地下室，当你勒死我的时候。"

包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张世杰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后退了一步："你...你是谁？"

黄子涛反应极快，一把搂住乔安的肩膀："哈哈哈，我表弟学表演的，刚才那段怎么样？是不是很逼真？"

张世杰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很...很精彩。"他看了看表，"抱歉，我还有客人要招待。黄少玩得开心。"

他匆匆离开，关门的瞬间，乔安瘫软在沙发上，大汗淋漓。

"卧槽！"黄子涛掏出手机，"得赶紧告诉二狗，张世杰就是凶手！"

乔安按住他的手："等等...不是他。"

"什么？刚才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