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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不尽(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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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衣上,前后左右包起打结。
再抱起这包东西,来到厨室。在窗前对阿芸说:“这些给你当柴烧吧。”阿芸搁下厨刀,擦净双手,走出门来问:“这是什么?”“废物。”惠歌将包裹扔在墙边便走了。阿芸打开一看,只见一卷一卷的纸缠着木轴。其余二个厨人跑出来瞧瞧。一个问:“这是什么?”一个答:“好像是佛经?我在寺院里看过。”阿芸拿起石砚,左右端详。“这又是什么?”“死掉的乌龟?”“怎么那么硬?”“跟琥珀一样阿。动物死后,精魄化成的宝石。”“这能烧吗?”“来烧烧看?”三人合力将那包东西擡进厨室。夜里,惠歌在床上翻来覆去。终于掀开被子,拿一件披帛裹在身上挡风,溜出房门。时近夜半,四周静悄悄的。没有火光,只有天上一弯白月和几粒星子。摸黑来到厨室。包裹不在墙边,也没和牛粪和柴薪堆在一起。厨室里黑咕隆咚,像一口深井。凭着印象摸到灶边,蹲下来在地上一手一手往前摸。木橱已经堆满东西,书又重,不太可能放在上面。有可能会放在灶边,顺手又方便。忽然一阵铿铿锵锵的声响,吓得她伏在地上。惊疑未定,动也不动。声响过后,静寂像雾一样笼回来。心里正疑惑,声音又来了。听起来像铁铛和铜锅碰撞的声音。眼中一道朦胧的黑影匆匆溜过,似乎是一只大老鼠。她吁出一口气,继续摸索。终于在墙角摸见包裹,也不知道烧掉了多少。算了,烧了就烧了吧!本来只是觉得这些破烂多少值点钱,烧了可惜才拿回来的。忽然一阵啪搭啪搭的声音,惊得她毛骨悚然。像拙劣的谎话让人厉声拆穿──蝘蜓的叫声。现在连蝘蜓都能把她吓成这样。她重重叹一口气。从前她可是沾床就睡的人,为什么现在大半夜了还在折腾?拍拍手上身上的土灰,抱起包裹。回房点灯检查,一个不少,才宽心睡下。隔日午后,惠歌坐在里门旁的槐树下,看过往行人。人们看起来都很高兴。脚步安稳踏实,一点不茫然,不迷惘。狗看起来也很高兴。一心一意地追逐,勤勤恳恳地吠叫。或许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绝对了。他们不再一起学习,不代表他们就不是朋友。只是现在没有男女之间的意思,又不是永远。何况她因为对方没那种意思就断交,是不是太小心眼了呢?即使不能每天见面,偶尔还是可以吧?他是不是还在梓树下练箭呢?她开始往城外走。走出城门,走进田庐,看见老花的弓箭好端端地挂着。难道小白自备弓箭了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一定还到梓树下练箭了吧?如果他还去呢?惠歌走出田庐。往山那边走两步,停下了。转身,往水边走去。芦苇和茭草绿得很纯净。水上有几只闲适的野鸭。山的影子淡淡的,像天空上一层浅浅的积灰。她仰着脸,泪水从耳际滑落。闭上眼睛,想把泪水轧尽。别再哭了。废物。不想错过《夫君来晚了我不要了》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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