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朝廷的打算与驼铃声（2/2）

蹇滞，历詹事、内阁学士，1894年（光绪二十年）授礼部侍郎。

在当时激烈的帝后党争中，他坚定地站在光绪帝一边，对外反对列强侵略，对内主张整饬纪纲。

这固然与他和光绪帝在感情上接近不无关系，他的叔父长叙（官至礼部侍郎）的两个女儿同时被光绪帝纳为妃（即瑾妃和珍妃）。

而就志锐来说，更是由于究心经世之学，思有所建。中日甲午战争爆发后，他上奏慷慨陈词，光绪帝览奏动容，召见便殿，与论天下大事，流涕首陈无所隐。

由是益重之，特命赴热河练兵。但是不到一个月，慈禧太后便以“干预朝政”的罪名，将瑾、珍二妃降为贵人。

志锐坚决支持光绪帝抗战拒和，也被慈禧所忌恨，降职为乌里雅苏台参赞大臣。京中有人幸灾乐祸做打油诗嘲讽：“一自二妃失宠来，伯愚乌里雅苏台。”

乌里雅苏台（即今蒙古国扎布汗省会扎布哈朗特，此时为乌里雅苏台将军和参赞大臣的驻所）。

他在边地度过了五个年头，竞又降职为伊犁索伦营领队大臣。

赴伊犁途经科布多时，受到参赞大臣瑞洵的热情款待，先前瑞洵奏请留志锐助办蒙田、襄办防务，得到的批示是“著不准留”。志锐百感交集，赋诗说：

持节少深谋，笳声静戍楼。关山孤雁影，时序几羊裘。对酒怀深感，论兵足胜筹。中原正鼙鼓，飞梦到神州！

诗中抒写了成边的感受和对国事的关心。时值义和团运动兴起和八国联军武装侵略的前夕，他做梦都想着飞回京城，为国效力，但事与愿违，如《清故伊犁将军文贞公行状》所说：“盖路愈远而官愈降矣。”

志锐于1900年（光绪二十六年）秋抵达伊犁，到1906年（光绪三十二年）夏交卸入关，在索伦营领队大臣任上六年，主要做了三件大事：一是两次会办“司牙孜”，处理中俄伊犁、喀什噶尔边界民间积案。司牙孜即为中俄双方定期磋商解决两国边民纠纷积案的代表仲裁会议。

第一次是1902年在伊犁霍尔果斯河以北边界中方索伦营所属克依根山沟，共办结案一千七百多件；第二次是1904年在喀什噶尔的克孜玛依拉克，共办结案近一千七百件。

每次都是历时一月左右，“似此多而且速，尤为历次办理所无。洵是隐消边衅，益固邦交。”为此他获得中外边民的交口称赞，五十初度，“两国哈萨克均以赛马为请”。他作诗说自己“三甸暂领牛羊牧，第一功名是睦邻”。

二是开办养正学堂，选派留学生。志锐在会办中俄伊犁积案时，也奉命与俄官员商议选派留学生事宜。1903年，新任伊犁将军马亮奏请在伊犁开设学堂，堂名为“养正”，由志锐兼任总理学堂事务。

获准后即在伊犁挑选满蒙幼童十名、青年学生两名，派佐领一人管理，由志锐带领抵俄国七河省会阿拉木图安置学习。

第二年赴喀什办案取道俄境时，还专门考察了留学生情况。伊犁养正学堂于1904年春开学，分为满、汉、蒙、俄西种语言班授课。到他离任时，各班学习大有进步，赴俄留学生也成效可观。

三是关注伊犁边防，尽心为国守边。伊犁孤悬西域，紧邻沙俄，地广兵单。志锐所辖索伦营负责伊犁河北岸沿边防务，关系紧要。他虽是被降职使用，又无上奏之权，但依然关注边防，披览舆图，考察山川，呼吁警惕沙俄的侵略。

1903年夏，俄国与日本为争夺在我国东北的势力范围，剑拔弩张，伊犁人心惶恐。为加强边防，安定民心，他陪同马亮出惠远城，过伊犁河，抵格登山。

归途翻越乌孙山，巡查锡伯营各牛录营地。俄国与日本交战失败后，摊派过重，人心悲怨，伊犁近边一带风鹤频惊，志锐巡阅索伦边界卡伦，并以狩猎之名亲访边地情况，“伏思邻邦多故，边防宜严”。

1906年春，志锐调为宁夏副都统。一个月后升为伊犁将军，节制塔尔巴哈台参赞大臣、乌鲁木齐都统、喀什噶尔参赞大臣。

蒋百里看完后，说道：看来朝廷还是准备放弃新疆了！如今这么重要的大臣都准备撤退了，肯定是朝廷的旨意了！

冉闵点了点头回道：你说得不错，袁世凯发来密电，说载沣己经准备放弃新疆了，但是担心背上骂名，只好又是出钱、出枪的让咱们来填补这个防务！

若是咱们不幸死于此处，他则少了个心腹大患，若是咱们打退了俄国人，咱们也是元气大伤。

可谓是一石二鸟，真正的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