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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时收到的信?”
“奴婢记得清楚,是腊八那一日,约莫是辰时。\j*i?a,n`g\l?i¨y`i*b¨a\.·c`o¨m¢”
“你可知这信是何人送来?”
“奴婢不知……不过夫人收到信后便与二娘子小吵了一架,勒令娘子留在府中。”
青榕双手平放在膝盖上,鞋中脚趾蜷曲起来,抬头看了一眼江洛桥,又开了口。
“只是,后来二娘子央奴婢回去取落下的镯子,便见夫人把信烧了。”
江洛桥十指交叉握住置于腹前,无意识地拉了拉衣裳,低头思索。
洛州离京不远,祖父最慢也可腊八前日于戌时赶着关城门时入京,必然是找个住处,待腊八那日投了刺再入府拜访。
而安国公夫人在腊八辰时收到了信,若信中所言为祖父知晓了什么秘辛从而被扣,倒也不无可能。^1^5~1/t/x/t`.~c?o^m+
两者之间究竟有无关系?又是何关系?
江洛桥把头埋进膝盖中,自觉头昏脑胀。
半晌,她抬头又问:“我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夫人近日在寻的人是个稳婆,曾在洛州做活,如今不知所踪。”
若说方才只是猜疑,现下江洛桥几乎可以断定,祖父匆匆进京,定然不是简单的访友。
安国公府必然藏着天大的秘密,且事关江家,才让祖父离京几十年而重归旧地。
星夜朗朗,朝曦覆之,翌日天边微露鱼肚白,江洛桥便起了。
她在房中捣鼓着药材,准备再做一个祛疤膏。
既打定主意对裴恪好些,自然得拿出些诚意来。
“青榕,何时了?”
青榕端来了净水,给她递过去制好的白僵蚕粉,应道:“己时了。”
她接了过去,却停了手中的活。
“不够了,咱们买些去。?s-o·s^o¢x!s!w*.*c·o+m+”
二人出了门,又买了些白僵蚕,路过百味轩兴致一起停了下来。
“娘子,您要……”
青榕话还未说完,便见尤七推着裴恪从里头出来,不由地转头望向江洛桥。
裴恪胸前湿了一大片,睫毛还挂着水珠,顺着轮廓滴落在肩上,显得狼狈极了。
“这是怎的了?”
江洛桥上前去,瞧见裴恪阴郁的神情,转头问尤七:“又是赵穆?”
尤七点头,便见江洛桥夺过裴恪的控制权,推着人往里去。
她一眼就锁定了赵穆,几乎是拖着裴恪走过去的,刷地便站到了赵穆面前。
“卢二娘子……”他显然喝了酒,双颊微红,“有何贵干?”
她厌嫌地忍着他身上的酒味,把裴恪推到他面前,说道:“给他道歉。”
虽是不大清醒,赵穆却还认得那是被他踩在脚下的裴家三郎,先是手掌拍了拍裴恪的一边脸,继而端起酒杯中剩下的半杯酒,又倒在了裴恪腿上。
“赵穆!”
江洛桥面露怒意,挡在裴恪身前,可此时赵穆哪还管什么国公府嫡女,入眼皆为猫狗鼠辈,一用力便把她甩至一旁。
“卢瑶贞,你莫要给脸不要脸!”他面色微醺,手指离江洛桥鼻尖只一寸之距,“别忘了,我知晓你的秘密。”
“你若惹恼了我,我把你的事全抖出去!”
“赵穆,你醉了。”
江洛桥沉下脸,不知他所言秘辛为何,却不能在此大庭广众之下道出。
可赵穆却附到她耳边耳语:“你还有心思管别人,你不如告诉我,腊八那日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江洛桥记得,青榕曾说卢瑶贞腊八那日去见了个人,之后便不知所踪。
那个人莫不是赵穆?
如此说来,卢瑶贞失踪的来龙去脉,想必赵穆是知晓的。
可此事事关卢瑶贞名声,绝不能听凭赵穆在此借酒胡言。
她当下便拿了主意,将注子中剩余的酒尽数自赵穆头顶倒下,酒水糊了他一脸,顺着脖颈渗入衣襟,上半身无一幸免。
“疯言疯语!”她抿着嘴,将注子砸在桌面上,“裴……”
再转头之时,只余青榕一人,裴恪竟已不知所踪。
“裴三郎呢?”
青榕方才的注意力皆在江洛桥身上,竟也未曾注意裴恪离去,顿时也茫然地摇摇头。
也不知想到了什么,江洛桥再顾不上其他,往外冲了去。
街上人来人往,乞儿乱作一团求食被团揍一顿,她的心砰砰跳,随意扯了钱袋子丢下。
蓦地,潺潺溪流顺势而下,她隔岸望着裴恪孤身一人,心又提了几分。
此地隐秘,即便落了水,只怕也没几人注意。
在洛州时未救下的那人,成了江洛桥的心魔,从此任何被欺辱的生命,她都想再努努力救下。
如今同样落得一身狼狈,同样独自面向潺潺流水,同样无神的瞳孔,一切的一切皆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因而,即便骇人的寒气将她裹得严严实实,她也提起裙摆狂奔向裴恪,不顾他身上湿冷,弯下腰搂紧了他的脖颈,手掌拍着他的后背,不知是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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