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祖逸和路西法的关系（2/2）

隶，被鞭打着收割棉花，尸体堆积如山。

伦敦贫民窟，孩子们在垃圾堆里翻找食物，贵族们却在宴会上挥霍无度。

“我的财富，很大一部分就是那时积累的。”祖逸语气平静，却让所有人背后一凉。

“那真是个美妙的时代。”路西法轻声感叹，指尖划过投影，画面定格在伦敦证券交易所穹顶，那里隐约浮现出她的恶魔虚影，正微笑着俯瞰众生。

“我几乎成功了。”她低语:“人类的贪婪，比任何魔法都强大。”

然后，画面突变。

工人起义的旗帜在街头飘扬。

路西法的资本帝国，正被某种更强大的力量撼动。

“可惜……”路西法的笑容消失了:“共产主义的出现，打乱了一切。”

她手指一划，投影消散，客厅重回寂静。

耶稣放下茶杯，轻声问：“所以，你们的合作……就这样结束了？”

祖逸笑了笑：“不，我们只是换了种玩法。”

路西法冷哼：“他投资了另一边。”

众人：“？？？”

祖逸摊手：“我只是觉得……平衡更有趣。”

沉默。

漫长的沉默。

然后——

魏小鱼突然举手：“那现在呢？你们还是‘半个盟友’？”

路西法看向祖逸，金色眼眸深邃如渊：“现在？我们只是……同居的房东与租客。”

祖逸微笑：“顺便偶尔打一架。”

吕云昭扶额：“……你们的关系比朝鲜的光还让人眼瞎。”

“所以，祖逸其实也不是什么好人。”

她的声音很轻，却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路西法轻笑一声，指尖在红茶杯沿轻敲，发出清脆声响。

“是的。”

她金色眼眸微眯，带着玩味笑意看向祖逸。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祖逸身上——

李昭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摩挲战术护目镜边缘。

嬴政眼神锐利如刀，似在重新审视这位“主管”。

魏小鱼嘴巴张成“O”形，手机首播间弹幕瞬间爆炸。

耶稣叹了口气，像早己知晓一切。

贞德默默后退一步，手指握紧胸前十字架。

祖逸仍坐着，神色平静，嘴角甚至挂着熟悉的微笑。

“好人？”他轻声重复，像在品味陌生概念。

随后他缓缓起身走向窗边。

窗外阳光洒在花园，一半是盛开的玫瑰，一半是枯萎的荆棘——光与暗的界限在此刻模糊不清。

“你们觉得，什么是‘好人’？”他背对着众人，声音低沉。

“是救死扶伤的医生？还是惩恶扬善的英雄？”

“又或者……”

他转过身，银色瞳孔深处似有星河流转。

“是像路西法这样，曾试图用资本奴役世界，却又在某刻选择停手的堕天使？”

“还是像我这样，明明拥有改变一切的力量，却只冷眼旁观、偶尔推波助澜的‘旁观者’？”

沉默。

没人能立刻回答这个问题。

路西法忽然笑了，她起身走到祖逸身旁，两人身影在阳光下重叠，却又泾渭分明。

“我们从来就不是‘好人’。”她轻声说:“我们只是……选择了更长久的方式，去观察人类的可能性。”

祖逸点头：“资本、革命、战争、和平……人类的历史，本就是场巨大的实验。”

“而你们……”吕云昭声音有些颤抖:“你们把人类当成实验品？”

“不。”祖逸摇头，“我们只是赌局的庄家。”

“赌什么？”李昭沉声问。

“赌人类最终会走向何方。”

路西法接话，指尖浮现一枚金币，一面刻着天使羽翼，一面刻着恶魔犄角。

“贪婪还是救赎，毁灭还是重生……我们只是提供了选项。”

“至于结果？”

她轻轻一弹，金币飞向空中旋转、闪烁，最终——

被祖逸稳稳接住。

他握紧手掌，再摊开时金币己消失。

“谁知道呢。”

他微微一笑，笑容依旧温和，却让所有人感到一丝寒意。

“毕竟，这场赌局……还远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