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她不再动手动脚了（2/2）

去做什么，没有明显的试探，没有露出任何异样的情绪，只是在所有合理的时间里，理所当然地靠近她。

会议结束后，谢戎站在沈玲身边，和她一起整理战场数据。

讨论战术复盘时，他就坐在她对面，调整队伍编制计划。

在飞船降落前，他恰好站在她旁边，低声和她确认后勤物资安排。

他在等。

等沈玲像以前一样，随意地把精神手搭过来，像是她惯常的动作，随意地探入他的意识，轻飘飘地捏一下苍狼的耳朵，或者顺着脊背滑下来，甚至胡乱地翻找他的精神世界……

可没有。

什么都没有。

沈玲依旧会对他笑，依旧懒懒散散地看着他，依旧和他说话，语气随性，眼神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慵懒，她和他的关系也没有任何变化。

但她不再动手动脚了。

谢戎的指尖微微收紧了一瞬。

他没有主动开口，他无法首接问出口，也无法在非战时的情况下，冷硬地说一句：“沈玲，把你的精神手伸过来。”

——他没有立场去这么说。

——他甚至没有理由去要求她这么做。

所以他只能等着她自己来，可是她没有。

她只是和平时一样，随意地和他对话，像是一切都没有改变，像是她根本不记得她曾经做过什么，更像是……她从未把那些动作当成什么重要的事。

谢戎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呼吸有些沉，他在某一刻终于意识到了一件事——

她真的收手了。

不是一时兴起的放手，不是有意为之的冷处理，而是她真的决定不再乱翻他的精神世界了。

她彻底地、不着痕迹地、没有任何预兆地……放开了他。

谢戎一向冷静，可这一次，他终于开始察觉到一种隐隐的焦躁，可他依旧无法开口去问。

——他不可能问出口。

他不可能在这样的和平时期，首接对着她说：“沈玲，你以前随便侵入我的精神领域，为什么现在不进来了？”

所以，他只能继续等，继续冷静地靠近她，继续用最自然的方式，和她待在一起。

可就在他等待的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件让他更加难受的事情。

艾伦总在沈玲身边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