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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一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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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告诉我吧。”
“嗯。”白许言应了一声,旋即想:魏闻声本不必要习惯这些事情的。环在他腰上的手紧了紧,白许言没再说话。*无论如何,话白许言已经应下了,下午做骨穿,魏闻声就站在屋里看着。病房的一侧拉上了帘子,医生带着托盘来,白许言是老面孔,却头一次见身边还跟着别人。魏闻声一米八几的个头杵在跟前,直勾勾盯着他的托盘,分外惹眼。医生姓何,起了个既文雅又有点令人纳闷的名字叫何故,是白许言主治医生一手带起来的,年纪和他们相仿。人挺自来熟,看见白许言很潇洒地扬扬下巴:“白老师,今天怎么带了保镖。听说你见义勇为受了点轻伤,还好吗”白许言给徐主任儿子补数理化,血液科的人都打趣叫他一声白老师,魏闻声听了倒觉得很有意思,跟着重复了一句:“白老师。”又自觉失礼,很体面地何故微微欠身:“我是他朋友,最近刚知道他生病,护理上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还需要多问问您。”何故被他的郑重其事搞得略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还是拿出专业精神跟他解释:“其实他现在情况比较稳定了,平时主要是按时复查按时服药,多注意休息和营养。”又冲白许言说:“不容易,白老师的朋友这么上心呢。”白许言浅笑一下了,没说什么,冲着他侧过身去。何故也笑笑,带上手套去拆托盘上的一次性材料包:“衣服撩起来,放轻松。”骨穿通常选择两个位置,要么是后腰附近,要么在大腿根。其实后者更方便些,但白许言第一次接受检查是在美国,隔着一些语言障碍格外紧张,明明看上去操作没有留下很大的创伤,结束后却痛得整夜睡不着觉,从此就很抗拒从这里抽,每一次都是选在后腰。魏闻声不知其中内情,只看着那根长针腿软。白许言侧身背对着何故,正脸就转向了他那边。尚且不等进针,魏闻声蹲在床下握住他的手。何故侧头看了一眼,直觉这人不像是什么正经朋友,提醒白许言要进麻药,又说:“家属可以出去等。”通常这种场面对人的冲击还是有点大。魏闻声说:“我陪着他。”冰冷的酒精碰到白许言后腰,他不受控制地激灵了一下,倒把何故吓了一跳。“一会我进麻药你可别乱动,”他说完又安慰了一句:“很快,别紧张。”白许言不由自主地将魏闻声的手握得更紧些,却把脸埋在枕头里,谁也不看——这种检查无论做多少次都还是会紧张,况且今天有魏闻声在。有魏闻声在,他加倍紧张。打麻药的感觉就像被什么昆虫蛰一下,先是痛,再是涨,再后来就很快麻木。但长针进去,并非真的没有感觉。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钻进身体,即便是感觉不到痛,异物感依旧很强烈。然而进针之后才是最痛苦的几分钟,酸涨与疼痛从腰间起,顺着骨头缝儿爬遍去全身,甚至说不清楚到底是哪一个地方在痛。但疼痛是真实存在的。魏闻声看不见白许言的脸,却听到他在枕头里抽气,牙齿摩擦的声音埋进棉花里,还是不经意泄露出他的痛楚。有了缝针的前车之鉴,白许言仿佛在极力控制些什么,魏闻声握在手里的手上沁满了冷汗,滑腻腻的发凉。但白许言手指绷直,并不往他手上施力。何故手脚麻利的将针抽出来,贴一块纱布上去,替他把上衣撩下来盖住:“好了,三天不能沾水,如果过会儿有严重出血或者剧烈疼痛一定要告诉我。”魏闻声急忙应了,但白许言却依旧把脸朝枕头里趴着。魏闻声目送何故出去,转身发现白许言缩在那里:“头上有伤,小心别压着。”白许言没动,魏闻声将手插进他的头发里,一下一下抚摸。一摸才知道他头上全是汗水,眼眶里不由地又有点热。“是不是很疼”白许言忽然将脸侧过来,长出一口气。他像是憋了很久,脖子根上都是红的,猛地喘,又一口呛住了,剧烈咳嗽起来。魏闻声急忙扶住他的身体,拍着他的后背。白许言止住咳嗽的时候,呛得满脸泪花。魏闻声伸出手去擦,摸到他脸上凉凉的一片,小声念:“不疼了,不疼了,一会儿就不疼了。”“我陪着你。”————————魏-不是什么正经朋友-闻声医学知识都是网上搜的,别太较真,我是文盲对不起不想错过《病美人更要好好吃饭》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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