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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喝酒(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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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黄绿绿的一片,他人靠在沙发上喘气。
再不能让他喝酒,就算是有一天他俩要结婚都不行,魏闻声在心里发誓。又把热水递到白许言嘴边哄他:“漱漱口,喝不下就不咽。”“我嘴里有点苦,”白许言说。他像是还醉着,半躺在沙发上几乎在撒娇:“这水有点苦。”魏闻声看一眼垃圾桶里他呕出来的胆汁,心说这恐怕不是有点苦,是很苦。白许言惯常隐忍平和,完全清醒时绝不会跟他诉苦,而即便是醉了,也小心翼翼地把程度词限定到“有点”。 想到这儿魏闻声又觉得眼眶发热——如果他不是这么能忍的脾气,又怎么会……到厨房翻出椴树蜜兑在水里:“喝一点吧,蜂蜜解酒。”白许言现在是真的后悔喝酒了,喝进去的时候带着点葡萄甘甜和奶香,吐过之后就只觉得从头到脚连头发丝都是酸苦。喝了几口蜂蜜水,总算是压下去一点,瘫在沙发上合眼打瞌睡。卧室已经暖和起来,魏闻声把他抱到床上塞进被子里,拨弄两下搭在他额前的头发。白许言一动不动地合眼躺着,他只当他是睡了。在床边坐了一会儿,看他像是安稳了的样子,没忍住叹了口气。“在美国的时候,你一个人要怎么办呢。”哪有人会照顾他,但凡有个人照顾他——魏闻声转身出去了,想他吐到胃里全是空的,醒来不管有没有胃口都必须吃点东西,打算做点汤汤水水的食物提前预备着。进了厨房,没有空调,早上离开时开了窗通风,采光又差,整个空间冷得像是冰窖。他被冷风一激,恍然生出一种无处可依的茫然,洗菜池子冰箱门,摸到哪里都冰凉。打开冰箱对着食材,竟想不起来自己要做什么。愣了好长时间,从冰箱里翻出半块白萝卜和一只处理过的鸭子。他是北方人,除了北京烤鸭店里,从小到大基本就没吃过鸭子。但蔚城人对鸭有着特别的偏爱,白许言土生土长,口味其实相当本土。还是在谈恋爱的时候,他们一起在家里煲过鸭汤。那一次彻底失败,一锅汤只一人尝了一口,最后全倒进马桶,肉拿去喂了校园里的流浪狗。倒是分手后的某个晚上,魏闻声刷到徐佳明的朋友圈的,见他在凭吊学生时代和自己“最好的室友”喝过的一家老鸭汤,今天发现已经倒闭了。他忽然就生出一种强烈的对于这东西的渴望,买了五只鸭子在家中潜心修炼一周,终于炖出了客观意义上令人满意的作品。然后意识到他自己是真的不爱吃鸭子。只是白许言喜欢罢了。他那时候可能潜意识里在想,白许言在美国估计喝不上这东西。但他并不知道,就在同一时刻,白许言在大洋彼岸究竟经历了什么。这点回忆说来羞耻,一直被魏闻声藏在内心深处某一个不为人知的角落,他自己都以为自己忘了,但前几天用外卖叫菜,看到有鸭子,下意识地买了一只。技能还是没白练,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只想着做菜的事情,横刀去劈整鸭,没来及怎么化冻,肉太硬了,刀一滑在他左手上落下一道口子。他看着血涌出来,不怎么觉得痛,只是觉得脏,放在流水下哗啦啦的冲洗。厨房的水没接热水器,血液很快凝固,知觉也跟着麻木。他把刀往旁边推推,放弃跟冻得石头一样的鸭子较劲。掏出手机来,翻出一个遥远的名字。徐佳明。太久不联系了,他的开场白尴尬而直接。“你好,打扰了。”“白许言读博的导师,你知道叫什么名字吗”对方很快给他回了个一脸八卦的表情包,附上一个英文名字,看起来并不知道白许言在美国时期的内情。甚至有点兴奋,问:“小白毕业回来了”“神仙爱情难道要再续前缘”魏闻声看到“毕业”两个字,只觉得辛酸讽刺,没说什么,就匆匆复制了这个名字。先到国内的各种社交平台上去搜索,只搜到对方是个知名领域大牛,和白许言的硕士导师曾经在一所大学里工作过,其余有用的花边新闻找不出什么。他又去了国外的网站,还是搜这个名字,又变着法加上一些工作地点和实验室的信息。搜着搜着翻出一条学生在比较offer的求建议,其中一个正是那位导师。底下评论叫他选另一个。原话是:那位实验室里出过事,据说和学生打了官司。————————又是被颈椎痛击倒的一天生日当天也尽力赶稿了但雅思已经没救了啊——不想错过《病美人更要好好吃饭》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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