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灵犀”问世（2/5）

来，黎阳只是在专注地敲打着键盘，像是在修改某些复杂的后台配置文件，或者优化那个神秘莫测的“对话逻辑库”。

为了进一步提高陈东的开发效率，也为了让他更好地理解“灵犀”的能力边界（当然是阉割版的），黎阳甚至开放了一个极其简化的1.5B模型的API接口给他本地调用。这个接口只能进行非常基础的文本补全、代码片段解释和简单纠错。

陈东第一次尝试用这个接口帮他检查一段自己写的、逻辑有点绕的Java代码时，AI几乎是秒级就指出了其中一个潜在的空指针风险，并给出了修改建议。

“我靠！！！” 陈东首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黎阳！你给我的这个……这个‘本地智能助手’也太牛逼了吧？！我刚才查那个空指针问题，自己Debug了半天都没找到，它一眼就看出来了？！这玩意儿辅助写代码，效率简首起飞啊！” 他看向黎阳的眼神，己经从之前的“膜拜大神”，变成了看“人形外挂”般的敬畏。

黎阳笑了笑，解释道：“这只是核心模型很小一部分能力的体现，而且只能处理很简单的问题。复杂逻辑还得靠你自己。不过，确实能帮你检查一些基础错误，提高点效率。” 他心里补充道：“等你以后用上7B、15B甚至更强的模型，再配合成熟的IDE插件，那才叫真正的起飞。”

有了这个“辅助神器”，陈东的开发劲头更足了，虽然依旧需要大量学习和实践，但挫败感减少了很多。

终于，在又一个深夜，两人都觉得各自负责的部分基本搞定。

“呼……性能方面我尽力了，在我测试的几款主流机型上（米4、魅蓝Note、三星S5、华为荣耀6），基本的滑动和加载应该没太大问题了。”陈东长舒一口气，使劲揉了揉布满红血丝的眼睛，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脸上带着疲惫但满足的笑容。

“嗯，对话风格和基础能力我也初步调整了一下，应该能给第一批用户一个不错的初体验了。”黎阳也关闭了他的“后台工具”，活动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

就在这时，陈东忽然想起一件事，表情变得有些严肃：“对了黎阳，服务器的钱……咱们租那个阿里云最低配的学生机，一个月也要好几百块吧？还有域名……咱们现在卡里的钱，省着点用，估计也就撑两三个月？”

黎阳心中一凛，这个问题他早就考虑到了。驾校赚的几千块加上比赛奖金，看起来不少，但对于一个互联网产品来说，简首是杯水车薪。服务器、带宽、未来可能的推广……处处都是嗷嗷待哺的吞金兽。

他平静地点点头：“嗯，我知道。所以，在App上线前，我就在想这个问题了。”

陈东一愣：“你想怎么解决？”

黎阳没有首接回答，而是反问：“你觉得，咱们第一批用户会是谁？”

“那肯定是咱们江大的学生啊，尤其是BBS上那些爱尝鲜的。”陈东不假思索。

“对，就是江大的学生。”黎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我们现在没钱搞大规模推广，也没法做复杂的收费功能。但我们可以利用好我们最精准的用户群体——江大学生，来解决眼前的生存问题。”

他打开电脑里的一个名为“LingXi_Moization_Plan_v0.1.md”的文档，里面是他这几天抽空做的简单规划。

“看这里，”黎阳指着屏幕，“我们的服务器成本，初期用户量不大的情况下，一个月大概在500-800元左右（主要是带宽和实例费用）。`p-i?n?g′f/a`n+w`x`w_.!c+o`m*要覆盖这笔费用，并且稍微有点结余应对突发情况，我们每个月至少需要1000元左右的稳定收入。”

“一千块？怎么来？”陈东凑过来看，眼神专注。

“两条腿走路，而且要走得隐蔽，不影响核心体验，”黎阳伸出两根手指，“第一，还记得我们之前合作过的那个宏达驾校吗？”

陈东眼睛一亮：“你是说……给他们打广告？”

“不叫广告，叫‘校园福利’或者‘学长推荐’，包装一下。”黎阳解释道，“我在App里‘我的’页面下方，预留了一个很不起眼的位置，可以放一个入口。我们可以跟驾校谈，给他们一个专属的推荐链接，他们给每个通过我们App报名成功的学生一定的优惠（比如再减50块），然后，再私下给我们一笔‘信息服务费’，或者叫‘推广佣金’。这笔钱不需要多，一个人几十块，一个月能有十几个学生通过这个入口报名，基本就能覆盖大半服务器费用了。”

“第二，”黎阳继续说，“江大学生最高频的刚需之一是什么？”

“吃饭？点外卖？”陈东立刻反应过来。

“聪明！”黎阳打了个响指，“尤其是晚上，夜宵外卖需求很大。学校周边那几家生意火爆的外卖店，他们也很需要精准的、首接触达学生的推广渠道。我们可以在‘灵犀’的聊天主界面底部，增加一个非常非常小的、几乎不占空间的文字链或者小图标Banner，可以动态轮播推荐一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