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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抱长终(一)(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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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凰愿你别这么说。!x!i?a/n-y.u′k~s¢w¢.¢c!o~m′”凤北卿收起了不正经的散漫样,声音沉下来,“你永远是我的师尊,这点不会改变。”
怎么能说是什么也没为他做呢?凤北卿是凤凰遗族,这世上仅剩的最后一只凤凰。那时候凤凰们逐一陨落,他来到祈云山后精神几近崩溃,是凰愿陪着他、安抚他,渡他修为,稳他心神,才能让他避开与族人相同的陨落命运。也是凰愿为了替他找到凤凰的传承,在秘境里浑身浴血,灵力溃散。这些凰愿从来不提,但凤北卿不会忘。“矫情。”凰愿被自己养大的小鸡仔顺了毛,想想又觉得好笑,怎么真的和只活了二十年似的钻牛角尖。“嗯,矫情。”凤北卿扔了手里喝空的瓶子,换了一瓶,碰了碰凰愿手里的酒瓶子,“凰愿,我们都好好的。”“嗯,都好好的。等有机会,记得带小珎回山上喝酒。”凰愿受了敬酒,仰头灌下一大口。聊的是再普通不过的家常,只是他们都知道,此去将会经年不见,甚至也可能是诀别,永生永世再无相见。但谁也没将这话说出来。凤北卿沉默了一会儿,只再说了一句。“保重。”“不送。”走时不送,归期相迎。凰愿的酒量早就恢复得与前世一般无二,直到把烧鸡与狐貍都喝趴下了也只是微醺,能与她一拼的,只有沈流洇在风月场里练出来的酒量。“洇洇,头好痛哦。”白镜砚趴在沈流洇的腿上,哼哼唧唧地直喊头疼。惹来凤北卿的嘲笑,但醉鸡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大着舌头说话颠三倒四:“你都撒娇了还多大?你比沈流洇小那么多你好意思吗?”“你把舌头捋直了再说话!”白镜砚骂骂咧咧地堵回去,却被气得头更疼了,转身埋在沈流洇的怀里,任凭凤北卿再说什么都不回。还好沈流洇难得好脾气地帮他揉着额角。白榯有样学样,转身趴在哥哥的腿上吵着要按按,白杙不理她,却没有把被枕得发麻的腿抽出来。凰愿懒得理小崽子的吵闹,把醉鬼小朋友们都扔在身后,牵着夙情向后山走去。掌心里的手很温暖,跟在身后的人很乖巧,但是被牵了一会儿,那个人就把手抽了出去,转而将凰愿的指尖裹在掌心,继续牵着。 “去哪儿?”夙情忍不住轻声问。“嘘。”凰愿脚尖一点,轻松地拉着夙情上了八角亭的顶上。这上面不似普通屋檐,即便已经是个造得宽敞的亭子了,屋脊上也仍显得促狭。两个人挤在一起,还算稳当,只是膝盖顶着膝盖,身子贴在一起。今天的天气格外地晴。云气被蒸干净了,整幕苍穹只嵌着一瓣冷白的月,蝉鸣咽在高树之间,偶尔有三两声传来。初秋的风还带着夏天的热意,但已不燥了。不知是谁先动了心。月光在他们相接的唇间泛出微凉的水色,挨着星子的碎影。两人很快就分开了。好像越活越回去了,凰愿心想。她摸摸心口,心跳沉在胸口,砰一下,砰一下,闷在深处,好像要蹦到夙情身上去似的,撞得手指发麻。丢脸,凰愿又想。只不过是浅浅的亲吻,灵力已经止不住地跑了出来,散逸在周身,叫嚣着想要换取夙情的金色灵力。丢脸,夙情也想。情难自已的灵流涌向边上的人,他牵过凰愿的手,扣着纤白脖颈。磅礴的灵力自唇舌间交换,与银流交缠在一起,混成分不清彼此的光点。好舒服。“还要吗?”凰愿好像听见了小金龙的轻笑,拂在耳边。她摇摇头,贴在夙情的颊边不去看他脸上的笑意,枕着硌人的锁骨哼哼。呼出的气息浸着软红的醺醺果香。“怎么了,不舒服?”夙情担心酒后吹风,易感风寒,于是摸了摸她的额头,好在并不烫。也是。凰愿的修为已经不在他之下了,怎么会轻易生病,自己是不是被酒气熏傻了脑子,尽担些无用的心。“好像喝多了。”凰愿瓮声瓮气地说。前额的软发摩挲在颈侧,夙情白皙的脸被温热的呼吸蒸腾出绯红。他想了想,默不作声地从怀里摸出凰愿的零食袋托在手心里递给她:“那少喝一点。”“阿情。”凰愿把酒瓶子放在膝盖上,抓过一把花生米,一颗自己吃,一颗塞在夙情的嘴里。椒盐的,可香了。“嗯?”夙情低头。“今天天真好。”凰愿说了一句毫无意义的话。“嗯。”唇角隔着碎发抵在怀中人的额头上。祈云山不下雪时,大多数的初秋都是这样的好天气,万里无云,天高气爽。“阿情。”她又叫了一遍。“嗯?”夙情垂眸瞧过去,见花生米的粉色种皮沾在她的嘴角,忍不住伸手轻轻拭去,“想说什么?”凰愿在凑过来的掌心间落下一个吻,蹭了蹭,然后攥着那只手不放。她看起来像是醉了,尾音混着酒气拖出缠绵而粘稠的小勾子,勾得人要变得和她一样软绵绵的:“如果这一次真的回不来了……”千年前的真相还差最后一个环扣,如果一切顺利她很快就会想起所有事情,但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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