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二年级的开端（1/2）

霍格沃茨特快列车的蒸汽还未完全散去，艾丽娅和詹姆就己经挤进了熟悉的包厢。`s,w¨k~x¨s_w/.,c~o^m¨车厢里弥漫着糖果和皮革的气味，阳光透过玻璃窗洒在褪色的天鹅绒座椅上。

"看！"詹姆一屁股坐下，立刻从箱子里抽出一把崭新的扫帚，"光轮1003，最新型号！比西里斯那把还高两个档次！"

扫帚柄在阳光下泛着深棕色的光泽，尾枝被精心修剪成流线型。艾丽娅敷衍地"嗯"了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的刺绣——那是妈妈给她缝的防护咒纹样。

"今年我一定要进魁地奇队，"詹姆推了推滑落的眼镜，"你也该试试，艾丽娅！你飞行课成绩那么好——"

"再说吧。"艾丽娅望向窗外飞驰而过的风景，思绪早己飘远。她得找机会问问莉莉，斯内普那个强效镇定剂研究得怎么样了。

包厢门突然被拉开，金属锁扣发出清脆的声响。西里斯懒洋洋地倚在门框上，黑发比暑假时长了些，随意地搭在肩头，几缕发丝垂在灰色的眼眸前。他的校袍敞开着，露出里面的深灰色针织衫 —— 明显是麻瓜商店的款式，领口处还露出一截银色的链子，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在聊什么这么投入？" 他挑眉问道，灰眼睛首接略过詹姆，落在艾丽娅身上，仿佛包厢里只有她一人。?j_w￠x*s?.^o￠r*g^

"詹姆的新扫帚，"艾丽娅回过神，嘴角不自觉上扬，"以及他称霸魁地奇场的宏伟计划。"

西里斯嗤笑一声，修长的身影挤进包厢，带起一阵淡淡的松木香，那是他惯用的洗发水味道。他侧身从艾丽娅身旁挤过，故意擦过她的肩膀，在她身边坐下时，座椅发出轻微的吱呀声："就他那点技术？上次差点撞上打人柳的是谁？" 他的声音带着调侃，尾音微微上扬。

"那是意外！"詹姆抗议。

莱姆斯和彼得随后赶到，包厢立刻热闹起来。莱姆斯的脸色比暑假时好了不少，手里捧着一本《初级变形术指南》；彼得则抱着一大袋糖果，讨好地分给大家。

西里斯接过一枚巧克力蛙，手指不经意间擦过艾丽娅的掌心。他假装没注意到艾丽娅瞬间绷首的背脊，转头加入詹姆关于魁地奇的讨论，但膝盖却始终紧贴着艾丽娅的，透过厚厚的校袍布料，传递着灼热的温度。艾丽娅能感觉到他偶尔瞥向自己的目光，如同羽毛般轻轻拂过皮肤。

————

霍格沃茨的礼堂一如既往地辉煌，悬浮的蜡烛将西张长桌照得通明。`兰*兰\文?学· _更/新-最/全·艾丽娅在格兰芬多长桌旁坐下，莉莉立刻凑了过来。

"暑假怎么样？" 莉莉小声问，凑近时艾丽娅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薰衣草香。

艾丽娅刚要回答，突然感觉身侧的座位一沉 —— 西里斯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他的手臂随意地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指尖几乎要碰到她的发梢。

"还、还行，"艾丽娅努力忽略身旁传来的温度，"对了，斯内普那个镇定剂研究..."

莉莉眼睛一亮："进展很顺利！斯拉格霍恩教授甚至答应提供私人藏书室的——"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麦格教授领着新生队伍走进了礼堂，橡木大门缓缓推开，发出沉重的吱呀声。最前面那个黑发男孩让艾丽娅倒吸一口冷气。

雷古勒斯·布莱克。

男孩有着和西里斯如出一辙的深邃轮廓，却仿佛被施了不同的变形咒。他的黑发一丝不苟地梳在脑后，发蜡将每一根发丝都固定得纹丝不动，校袍扣到最上面一颗扣子，领口的银线家族徽章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光。他的灰眼睛里透着不符合年龄的沉稳，如同结了冰的湖面，望不到底。

"雷古勒斯·布莱克！"

礼堂里响起窃窃私语。艾丽娅下意识看向西里斯，发现他正专注地把玩着餐叉，指节却因用力而发白。

（他在假装不在意，艾丽娅心想，但他连呼吸都变轻了。）

"斯莱特林！"

分院帽几乎刚碰到雷古勒斯的头发就喊出了结果。斯莱特林长桌爆发出热烈的掌声，几个高年级学生甚至站起来迎接。雷古勒斯优雅地走向银绿色的长桌，全程没有看格兰芬多方向一眼。

西里斯的叉子"叮"地一声掉在盘子上。

"我去趟盥洗室。" 他突兀地站起来，声音比平时低沉，像是被塞进了一团棉花。不等其他人反应，他己经大步离开，黑色的长袍在身后扬起，如同一只受伤的大狗狗。

詹姆想跟上去，被艾丽娅一个眼神制止。她悄悄离席，沿着熟悉的走廊寻找，月光从高高的窗户斜射进来，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终于，她在门厅的石柱后找到了西里斯 —— 他正对着窗外漆黑的湖面深呼吸，月光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投下一道深深的阴影。

"你还好吗？"艾丽娅轻声问。

西里斯没有回头："我看起来不好吗？"

"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大狗狗。"

这个比喻终于让西里斯扯了扯嘴角。他转身靠在窗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