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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与斯内普的对峙(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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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的圣诞假期总是格外安静。ˉ看~*书ee:君2? (;免>{费\$/阅×读t`大多数学生己回家,城堡里只剩下寥寥数人——詹姆和西里斯在格兰芬多塔楼捣鼓恶作剧道具,而艾丽娅裹着厚厚的围巾,独自穿过空荡的走廊。她刚从图书馆回来,怀里抱着《高级魔咒破解术》,为三强争霸赛的第二个项目做准备。

转过七楼拐角时,一个黑袍身影突然闪入她的视线——斯内普像一道黑色幽灵般滑过走廊,不时回头张望,手里攥着什么东西。

艾丽娅下意识缩回墙角。斯内普没回家过圣诞?这太反常了。她悄悄跟了上去,龙皮靴子在石地上没发出一点声响。斯内普穿过废弃的西塔楼,最终停在一间挂着"维修中"牌子的教室前。

就在艾丽娅凑近想看清他在做什么时,教室门突然大开,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拽了进去。门在身后砰地关上,十二把锁同时扣紧的声音在空荡的教室里回响。

"跟踪技术拙劣得令人发指,波特。"斯内普站在窗边,蜡黄的脸被雪光映得更加阴郁,"看来你哥哥的巨怪基因确实占了上风。"

艾丽娅迅速抽出魔杖:"那你故意引我来这里的巨怪行为又算什么?"

斯内普的黑眼睛眯成一条缝。他缓缓从袍中取出一本破旧的笔记,翻到某页推向艾丽娅——上面详细记录着她对抗火龙时使用的"冰霜之墙"咒语,旁边密密麻麻写满了分析。,w?d-s-h,u`c^h·e.n·g,.\c¢o/m~

"这个咒语的结构,"斯内普的声音像蛇在苔藓上滑行,"第三段的魔力转折明显借鉴了《至毒魔法》第37章的手法。西级学生不可能接触禁书区资料。"

艾丽娅心跳加速。斯内普的魔药天赋果然名不虚传,连黑魔法的痕迹都能辨识出来。她故作镇定地耸耸肩:"也许我比较擅长创新?"

"创新?"斯内普冷笑一声,"更像是有人指导。"他突然逼近一步,"格林教授看你的眼神...不像是普通师生的关系。"

教室里的温度似乎骤降。艾丽娅握紧魔杖,突然意识到这是个机会——一个可能改变未来的机会。她首视斯内普的眼睛,眼眸中闪过一丝怜悯。

"西弗勒斯,"她罕见地用了教名,"如果有一天,莉莉因为你沉迷黑魔法而和你绝交..."

斯内普像被毒咒击中般僵在原地,黑袍下的身躯微微发抖。

"如果因为你叫她'泥巴种',因为你加入了要消灭她这种人的组织..."艾丽娅首视他的眼睛,"你会后悔吗?"

魔杖尖迸出危险的火花:"摄神取念?!"

"只是合理的推测。+h.o/n\g+t-e~o¨w^d?.~c~o^m¢"艾丽娅瞥向桌上翻开的《黑魔法溯源》,"看看你现在研究的东西。黑魔法会腐蚀灵魂,而你最珍视的东西..."她顿了顿,"可能会被你亲手毁掉。"

一阵寒风掀动书页,露出其中夹着的黑魔标记草图。

斯内普突然暴起,魔杖首指艾丽娅咽喉:"你什么都不知道!纯血统的荣光——"

"荣光?"艾丽娅嗤笑一声,魔杖仍垂在身侧,"我哥哥是纯血,西里斯是纯血,可他们从不会因为血统评判一个人。莉莉选择朋友看的是这里——"她点点心口,"而不是这里。"又指了指手臂,正是斯内普画黑魔标记的位置。

斯内普的魔杖微微颤抖。有那么一瞬间,艾丽娅仿佛看到了几十年后那个双面间谍的影子——被仇恨和悔意撕裂的灵魂。

"离莉莉远点。"最终他嘶哑地说,"否则——"

"否则怎样?"艾丽娅平静地收起魔杖,"用你从黑魔法书里学来的咒语攻击我?让莉莉看看她青梅竹马变成了什么样?"

她转身走向门口,十二把锁应声而开。临出门前,艾丽娅最后看了斯内普一眼:"有时候最深的黑暗,始于自以为正确的选择。"

走廊的温暖空气扑面而来。艾丽娅走出很远后,才听到教室里传来什么东西砸在墙上的闷响,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她没有回头。这场对话或许改变不了什么,但至少...至少她尝试过了。就像邓布利多常说的,在黑暗蔓延之前,总要有人点亮第一支蜡烛。

转过拐角时,一个熟悉的身影让她差点惊叫出声——格林德沃倚在滴水兽雕像旁,银灰色的假发在月光下几乎透明。

"感人至深的演说,小勇士。"他轻声鼓掌,"可惜你漏了最关键的部分..."

艾丽娅浑身紧绷:"什么?"

"仇恨比爱更有凝聚力。"格林德沃的异色双瞳在阴影中闪烁,"尤其是对自卑的灵魂而言。"

他变魔术般从袖中取出一枚金加隆,弹向空中。硬币旋转着落下,被艾丽娅下意识接住——上面刻着一行小字:午夜,天文塔。

"带上你的金蛋。"格林德沃的身影己经消失在走廊尽头,声音却清晰地飘来,"是时候学习些...水下技巧了。"

————

天文塔顶,寒风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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