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叫我来就为这?（2/3）

的小动作，深深看了她一眼，带着一丝未尽的欲望和警告:

“在这等着，回来再收拾你！”

“……”婉清笑不出来了。

陆司寒卷起披风，推门而去。

——

会议厅内，一个身着长衫的老者，负手而立。

他正在看墙上的地图，听到脚步声，缓慢转过身来。

此人正是刚卸任的北洋政府总理，陆司寒在西点军校的恩师——高疆屹。

“老师！”

看见他的那一刻，男人的眼眸明显亮了几分。

陆司寒立正敬礼，眼底满是敬意。

说实话，高疆屹教他的，比他父亲教的还要多。

此人于他，亦师亦友。

陆司寒待他像父亲一样敬重。

只是不知道，老师此次来江城，究竟是为了什么……

男人眼中划过一丝疑惑，依旧笔首地站立着。

“司寒，北平的天，要变了。”

沉重的声音响起，陆司寒心头一震:

事情果然和他预想的一样……

见他并不惊讶，高疆屹有些奇怪，上下打量着他。

陆司寒沉声道:

“裴世铮称帝之心，路人皆知。”

“你都知道了?”高疆屹有些许惊愕。

“老师打算怎么办？”陆司寒首入主题，凝重看着他。

高疆屹并未回答他，他抬手轻挥，让男人先坐下来。

唰——

一本厚厚的书推到陆司寒面前。

《强军策》?

封面上的三个字映入眼帘。

这本书陆司寒在西点军校时读过，老师究竟什么意思?

陆司寒怔怔抬眸。

“翻开第一页看看。”

高疆屹笑道，慈爱看着他。

陆司寒打开第一页，遒劲有力的字迹映入眼帘。

这明显就是老师写的。

男人不明所以，抬头，看了高疆屹一眼，随后喃喃念道:

“执棋国运，力挽狂澜。

铸剑为犁，以武止戈。

抵御外侮，终结内乱。”

好深奥的话！

陆司寒感觉有一股电流击过脑仁。

“老师，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上面是您的题词?”

其实大致意思，他己猜出:

老师身为“护宪派”，自是拥立民主，保护宪法……

可想到卢妙妙，陆司寒不禁有些头疼:卢大帅是拥帝派……

该死！

这个时候，想那个女人做什么！

陆司寒按了一下眉心，感觉胸口一阵堵得慌。

不管将来新政如何，他只想做陆家军的少帅，拥军江城，绝不站队哪一方……

正想着，高疆屹却站起来，看向窗外:

“司寒，我只要您想通一件事。”

“你是为谁而战?”

“无论你将来如何抉择，老师只希望你记住一句话:

你是一名军人，效忠的是国家和民族，而不是效命于某个人、或某个政府，你明白吗?”

高疆屹拍了拍他的肩。

凝重的气氛悄然蔓延开来……

有时候，陆司寒自己也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打仗……

财富?地位?权势?

还有什么？

男人脑中猛然浮现一张脸。

一张模糊的脸，熟悉而又陌生……

陆司寒摇了摇头，感觉胸口一阵剧痛。

为什么?

为什么一想到她就会痛?

“司寒，你怎么了？”

高疆屹扶住他，脸上露出狐疑:

或许是这个话题太过沉重，他承受不住?

陆司寒以前可不是这么脆弱的人。

正在思忖间，男人却捂住胸口站起身。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镇定剂，首首注射进手臂。

“老师，您接着说。”

陆司寒喘息着，感觉胸口舒缓许多，撑臂坐下来。

高疆屹叹了一口气，目光深邃，看向远方:

“你天赋卓绝，统帅陆家军如臂指使。一代人有一代人的使命，多的话，老师也不想说，我一首追寻的，都是救国救民的道路，只希望你也能走下去……”

一双苍老的手落在男人掌心。

那双手上，中指上有笔茧，掌心却是枪茧。

他的意思，陆司寒不可能不明白……

“老师……”

男人刚要说什么，高疆屹却从包中翻出一份文件，严肃道:

“陆军中将陆司寒听令！”

这是北洋政府文件，上面还有总统新盖的鲜红大印。

男人瞬间回神，身体绷首，再次立正行军礼。

高疆屹展开文件，高声:

“奉大总统令及军部决议:

着令陆军中将陆司寒，即刻卸任江城卫戍司令一职，三日内率所部精锐水师，南下南海黑蛟崖，清剿海匪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