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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溯源尽,情定矣(2/2)
香漫过屋檐,那温暖湿润的雾气在触觉上轻柔地包裹着她,沈清歌望着最后半筐苍术根被投入药炉,指尖无意识摩挲着腕间新换的银镯。
!随着事件的平息,时间悄然流逝,七日前还死气沉沉的疫区,此刻竟飘着米粥的焦香,那诱人的香气在嗅觉上让人垂涎。
几个总角小儿举着风车从她裙边跑过,沾着糖渣的指尖在阳光下亮晶晶的,在视觉上格外可爱。
"沈姑娘!"卖豆腐的阿婆颤巍巍捧来个粗瓷碗,浮着油花的鸡汤里沉着两枚红皮鸡蛋,那浓郁的鸡汤香味在嗅觉上让人食欲大增,"这是我家芦花鸡今早刚下的......"
柳如烟斜倚着晒药架轻笑,发间银蝶钗突然叮当作响,“叮叮”的声音在听觉上清脆动听。"婆婆可别惯着她,昨儿东街王屠户硬塞了条猪腿,害我们半夜被野猫挠门。"
沈清歌刚要推辞,忽觉腰间一轻。
萧煜不知何时晃到她身后,正用她装银针的锦囊偷舀鸡汤,玄色袖口金线绣的蟒纹蹭着青瓷碗沿,倒映出他噙着笑意的眼尾,那蹭动的触感在触觉上能想象得到。
"萧某替沈姑娘尝个咸淡。"他仰头饮尽时,喉结擦过她散落的鬓发,那轻微的触碰在触觉上有些痒痒的,"啧,比醉仙楼的翡翠羹还鲜三分。"
阿福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含糊不清地说道:"主子您三天前还说沈姑娘煎的药比潲水——"
核桃壳破空砸中他后脑勺,萧煜指尖还转着沈清歌的杏色发带,伤口渗出的血珠却在石板上洇出朵莲花。
沈清歌心头突地一跳,那夜从他掌心剜出的蛊虫,分明与阿福从井底捞出的青鳞卫腰牌纹样......
"沈姐姐快看!"柳如烟突然掀开西厢房的竹帘,二十八个孩童捧着药碗排成北斗七星状,最前头的虎头帽小子鼓着腮帮大喊:"仙女姐姐给的糖丸子比麦芽糖还甜!"
人群哄笑起来,几个妇人偷偷抹眼泪。
沈清歌被推搡着坐到槐树下的太师椅里,满兜饴糖还没撒完,头顶忽然炸开漫天杏花——原是萧煜踹翻了晒药架,雪白花瓣落在他簪着的那枝红山茶上,竟拼出个歪歪扭扭的"安"字。
"沈清歌。"萧煜突然单膝点地,沾着药渣的指尖捏住她石榴裙角,"若我说那日山崖下的刺客,是冲着我的九连环心法来的......"
河对岸骤然响起三短两长的鹧鸪哨,阿福脸色骤变,九节鞭扫落的柳叶里竟夹着片染血的青鳞。
萧煜话音戛然而止,袖中飞出的铁莲子打灭了三盏灯笼。
黑暗降临的刹那,沈清歌忽然被铁锈味的气息笼罩,那刺鼻的气味在嗅觉上让人不适。
萧煜的玉带钩硌得她腰生疼,耳畔传来的心跳却比那夜井口爆炸时更急,那急促的心跳声在听觉上清晰可闻:"青鳞卫的蛊虫需用主人血温养,李扒皮房里藏着八十两官银铸的莲花灯......"
"所以你是故意被碎石划伤?"沈清歌攥紧他渗血的袖口。
"若不受点伤,怎知沈大夫的解毒丸是用梅子蜜调的?"温热的唇擦过她滚烫的耳垂,萧煜往她掌心塞了块刻着蛇纹的铁牌,"今夜子时,漕运码头见。"
梆子声撞碎满河星光时,沈清歌在李大人的密室找到了那盏莲花灯。
灯芯残留的灰烬里混着金丝蛊的鳞粉,而灯座暗格里,整整齐齐码着十二封盖有户部鱼符的密函。
"难怪要往井里扔活鸡。"柳如烟用银簪挑起半片焦黑的信笺,"每月初七,青鳞卫的蛊虫需要......"
急促的马蹄声碾碎了后半句话。
阿福踹窗而入,怀里抱着的鎏金匣竟与沈清歌装鹤顶红的瓷瓶纹样相同。
匣中洒落的信纸盖着刑部朱印,其中一张被血污浸透的,隐约可见"疫症源头在御药房"几个字。
河风突然变得腥咸,沈清歌颈间玉扣泛起冰凉的青芒,那凉意通过触觉传递到她身上。
她想起太医院那株总开不出花的十八学士,想起父亲查验贡药时突然生出的白发,想起萧煜伤口里那缕怎么都去不净的檀香味......
"沈姑娘!"柳如烟惊呼着扶住踉跄的她,指尖触到的衣袖竟渗出暗红血珠——那夜井口的碎石,到底还是留了后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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