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反向圈钱的艺术（2/3）

先落座，点了一杯黑咖啡。

等服务员走远，她开门见山："我看过你所有的直播录像。从第一天毫无底线地叫爸爸，到昨天的'反向圈钱'表演。"她嘴角微微上扬，"你很聪明，学习速度惊人。"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干笑两声："混口饭吃..."

"我可以让你三个月内成为星火TV的顶流主播。"蓝雪直视我的眼睛，"但有个条件。"

我握紧了水杯："什么条件？"

"你必须完全按照我的指导来直播，包括内容、风格、甚至说话方式。"她的眼神锐利如刀，"当然，收益分成我拿三成。"

我犹豫了。三成不是小数目，但如果有专业指导...

"为什么选我？"我忍不住问。

蓝雪啜了一口咖啡："因为你有一样其他主播没有的东西。"

"什么？"

"不择手段的狠劲，和..."她微微眯眼，"某种我说不上来的天赋。你的进步速度不正常。"

我背后一凉，难道她察觉到了系统的存在？

【警告：宿主情绪波动剧烈，建议冷静应对。】

我强迫自己放松下来："蓝雪姐过奖了。我就是个想赚钱的普通人。"

"普通人？"她轻笑一声，"昨天那首《夜空中最亮的星》，以你的声乐基础根本不可能唱得出来。但事实是你做到了。"她前倾身体，"我不关心你怎么做到的，我只看结果。"

服务员送来咖啡，我们暂时停下交谈。等她走远，蓝雪从包里拿出一份合同推到我面前。

"考虑一下。24小时内给我答复。"她留下两张百元钞票结账，起身离开前最后说道，"顺便，明天直播小心张明，他盯上你了。"

我呆坐良久，直到服务员来收杯子才回过神。合同很简洁，主要条款就是蓝雪说的那些，但最后一页的乙方签名处已经盖好了一个红色印章："星火文化传媒有限公司"。

原来蓝雪不是普通观众，而是业内人！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在思考要不要签这份合同。走到公寓楼下时，一阵吉他声吸引了我的注意。小区花园里，一个扎马尾的女孩正在弹唱，周围坐着几个听众。

她的技巧说不上多好，但歌声中有种真挚的情感。我不由驻足聆听，恰好她唱完一曲，抬头与我四目相对。

"要听什么吗？"她微笑着问。

我摇摇头："你唱得很好听。"

"谢谢。"她眨眨眼，"咦，你是不是那个...直播的江枫？"

我惊讶地挑眉："你认识我？"

"室友昨天在看你的直播，说你从'不要脸'转型成'有才华'了。"她直言不讳的话让我脸一热。

"苏雅，音乐系大二。"她自我介绍道，"说实话，你嗓音条件很好，但技巧太差了。如果系统学习一下，会更好。"

我苦笑："没钱请老师啊。"

"我可以教你啊，免费的。"苏雅爽快地说，"就当交个朋友。不过..."她犹豫了一下，"你能不能别再做那种...低俗的直播了？太浪费你的天赋了。"

这句话像一根刺扎进我心里。我含糊地应了一声，匆匆告别。

回到家，我对着镜子练习了几个表情，思考着苏雅的话。她说我"浪费天赋"，可她知道我差点因为交不起房租被赶出去吗？她知道这个身体的原主人已经走投无路了吗？

【检测到宿主价值观冲突，系统提示：本系统为"圈钱系统"，核心目标为获取最大经济收益。】

我叹了口气，拿出蓝雪的合同。也许，先赚到足够的钱，再考虑什么"不浪费天赋"的事吧。

第二天直播前，我签好合同，拍照发给了蓝雪。她秒回："今晚直播主题：'街头艺人挑战'。设备两小时后送到。"

果然，两小时后一个快递员送来一套便携直播设备和一张任务卡：要求我假装街头艺人，在市中心广场直播，但必须"不经意"地露出星火TV的logo。

晚上六点，我按照指示来到广场。设备很轻便，一个别在衣领的微型摄像头和藏在口袋里的发射器。我开始了"街头卖唱"表演，很快吸引了一些路人驻足。

刚开始我还有些放不开，但系统的"即兴表演能力"很快发挥作用。我不再只是唱歌，而是加入即兴Rap和夸张的肢体动作，效果出奇地好。

"无人扶我青云志，我自踏雪至山巅！"我喊着自己编的口号，配合一段街舞动作，围观人群爆发掌声。

直播间的观众数直线上升，打赏不断。正当气氛达到高潮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人群边缘——超管张明。他冷着脸，手里拿着手机，明显在录我的直播内容。

我的心一沉，但表演不能停。我灵机一动，突然改变歌词，即兴创作了一段关于"小人嫉妒"的Rap，既发泄情绪又不留把柄。

张明脸色更难看了，转身离开。我松了口气，继续表演。

直播结束时，在线人数突破五万，打赏总额超过八万元，创下个人新高。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