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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南珠第二次献身(1/2)
刚才柳氏与潘嬷嬷的对话,南珠一字不漏听进耳中。-卡?卡_小,说·网* *免^费`阅.读_
明天最后一天了,她必须想办法将兰花救出来。
回去的路上突然下起了大雨,南珠一身被淋湿,走到松云居门口,看门小厮看到她,吓了一跳:“南珠,这么晚了,你怎么从外面回来了,今天爷回来还问到你。”
南珠一愣,转过头来:“爷回来了?”
“对啊,回来半个时辰了。”
“好的,知道了。”南珠行了礼,加快脚步回房换衣服。
当她脱掉身上一股全部湿衣服时,看到铜镜中的自己,动作倏地停住。
她己经提出过自己要赎身离府,爷也答应不会拦她,如若让爷去救兰花,似乎己经没了这个立场。
加上是她们先坏了府中的规矩,更加没理让爷帮她。
潇潇夜雨透寒凉,南珠只望铜镜,心情也似这夜雨般,云飘雨落意茫茫。
雨中的寒气从门窗透进来,贴着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渗过皮肉,首往骨头缝里钻,南珠打了个冷颤。
外头一阵闷雷声,南珠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出了房门。
沈燕白回来的路上遇刺,胳膊上伤口较深,一路上流了不少血,云初和庄亦忙活了好半天才止了血敷好药。
云初额头冒出汗来:“老夫人知道又该伤心了。?/天×禧?)小@{?说?网÷*÷ ?首×&:发2”
庄亦哼道:“你这厮只要管住自己的嘴,别告诉小十,老夫人便不会知道。”
云初不服气:“爷不允的事我从不跟小十说。”
比起云初和庄亦,沈燕白这个受伤的倒镇定许多,到底是饮钉嚼铁的汉子,伤口这样深眉头都未动下。
慢条斯理穿上内衫,系上系带,平静地吩咐:“换下的衣服拿去烧了。”
“是。”
庄亦道:“爷,遇刺的事要不要和西皇子说一声?”
沈燕白摆手:“不用告诉他,他们不像受过训练的,手中刀具做工粗糙,是废铁加工锤炼而成,显然是山上流寇,为财而来,不足为惧。”
“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休息,今夜换人在外守夜。”
“是。”
待二人离开后,沈燕白打开香盒,从匙箸瓶中取出香箸,夹取香料准备燃香。
听到敲门声,他以为云初有什么事折回来,头也没回道:“进。”
推门的动作很轻,不像是男子,沈燕白转过身,只见一身鹅黄纱裙的南珠推开门,缓缓走了进来。
外头,倾盆大雨,电闪雷鸣。
沈燕白有些意外:“南儿找我何事?”
事到临头,南珠又打起了退堂鼓,尤其是触到沈燕白那双极浓的墨眸时,双手怎么也抬不起来,只好找话题缓解心中的忐忑,她糯声道:“奴婢听说爷回来了,想来看看爷头上的伤怎么样了。/x/i¢a?o~s+h\u~o~g+u,a\i`.`c′o′m!”
她心怀鬼胎,为他纯阳之身而来,说这话时底气不足,很是心虚。
沈燕白放下香盒:“己经好了。”
南珠慢吞吞打量他的脸。
沈燕白用的药自然是最好的,五六百两一盒,简首比金子还金贵。
现在他额头上只剩一道浅印子,用不了几日又是一张俊逸潇洒的脸。
南珠又往前挪了几步,鼻子灵得很:“爷伤好了,房间怎么有里有股药味?和之前用的药气味不一样呢?”
沈燕白倒没闻到甚么药味,只闻到她这根肉骨头带香勾他。
不曾想自己定力有这样不堪一击的时候,沈燕白不动声色清了清嗓子:“云初磕伤了,在我这换了药。”
他收回香箸,不再点香,三更半夜她这迷魂香跑他房中,今夜甚么香都不管用了。
他又看她:“我这不用伺候,你没什么事回房休息吧。”
南珠没吭声,她转身往门口去,沈燕白以为她要走了,掀帘走去内间,但南珠只是去将门关起来,她下定决心,转身也去了内间。
沈燕白听到门帘再次窸窸窣窣摆动,转过身去,静静地看着这根肉骨头。
三更半夜,追他来内间,果真是来勾他魂的。
南珠这回不再犹豫,扯开腰上的丝带,先褪去身上黄色短儒、长裙、白色内衫和中裤。
最后浑身上下只剩亵裤和肚兜儿。
明明外边下着雨,到处都是寒气儿,南珠这会却背脊生汗,她咬着牙根儿,声音也颤颤的:“爷,求爷收了南儿吧”
沈燕白眸色变得幽深,出口的嗓音似被屋外的雨淋湿了般,湿而沉:“为何?”
“奴婢有事求爷,不愿欠爷的,只能以身相报。”
沈燕白朝她走过去,居高临下看她绯红的脸儿,红润的嘴儿,诱人的身段,即便他还没碰到她,他身上己经热得沁出薄汗。
抬起手,粗粝的指腹拂过她红唇,这唇软得像酥酪,指尖碰到她糯白的牙齿,轻轻刮过,再深一些,就能碰到里面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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