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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吵架,谁也别想痛快(1/2)
第二日一早,沈燕白穿戴整从里面出来,刚开门,一个拳头向他砸过来,就快要打在他脸上时,抬手接住,从头至尾,眼都未眨动半分。~x+i_a.o^s¢h¢u^o/c,m-s?.*n.e¢t′
霍清拳头被沈燕白攥在手里,挣动不得半分,气急败坏地乱踢着腿攻击他。
沈燕白冷笑一声,毛头小子,他甚不放在眼里,握着他的手旋一圈,迫使他转过身去,吩咐道:“去楼下提热水上来。”
说罢,将他推开。
霍清捂着酸痛的关节,愤怒道:“你欺负王竹姐姐,禽兽不如!”
沈燕白勾唇:“两桶。”
随后,砰的一声,把门关上。
……
沈燕白给南珠擦身子时,南珠迷迷糊糊睁开过一次眼,察觉到腿被人抬起来,以为沈燕白还要折腾,哭道:“不要了……”
她皮娇肉嫩,沈燕白不敢擦重了:“聂蓁回去收拾包袱了,我们今日启程回泉州。”
南珠意识混沌,听不进他说的话,只知道他碰过的地方疼,哼哼唧唧不高兴地抗议着。
沈燕白终于给南珠擦完身子后,南珠己经沉沉睡过去,玉颊潮红,嘟着被亲肿的嘴不要太乖巧。
沈燕白给她穿好内衫,再替她盖上被子,躺在她身边,挤在一个枕头上看她,长指帮她将脸上的发丝别至耳后,轻唤道:“南儿,你终于又回到我身边。?狐¨恋.文*学¨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今后再也没人能将我们分开。”沈燕白摸摸她的脸,一字一字低语。
他实在喜爱她,她的一颦一笑,嗔娇与哭泣,深深刻进他骨血里。
可她不要,骗他哄他,离他而去,实在可恨!
聂蓁一早回去帮南珠收拾行李,旁的不重要,钱一分不能少。
“聂姐姐,我们还会回来吗?”
霍清舍不得这里。
聂蓁拍拍他的肩:“南珠在哪我便在哪。”
霍清用力点头:“我也是。”
就这样,一行人上了回泉州的路。
殊不知他们走后,南珠的糖球铺又忙活来,到处贴满着鲜红的喜字,摆着喜糖,外头鞭炮齐鸣,热闹非凡,引得不少路人围观。
门口站着一男子,大声喊道:“各位,今日是我们爷与王掌柜的大喜日子,走过路过不要错过,都来沾沾喜气。”
客人问道:“这不是王掌柜的铺子么,她一个寡妇哪来的喜事?难不成这就嫁了?”
外面的路人也纳闷:“怎么也没个风声啊,悄摸摸就办事了?”
“非也。/我_的¨书`城\ ·已/发+布`最!新~章^节~”男子解释道:“其实啊王掌柜是我们爷的准媳妇儿,当初王掌柜和我们爷吵架离家出走才跑到这来了,这不我们爷找过来了,今儿他们夫妻团圆,回到泉州就要成亲了,我们爷心情好,给大家伙发点喜糖。”
客人拱手恭贺一番:“我就说王掌柜看上去非是寻常人家,原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
—
南珠醒来时人己经在马车上,马车摇摇晃晃,身下的软榻铺着厚厚的白狐毛毯,车厢内又生着炭火,厢内烧得暖烘烘的。
聂蓁见南珠睁着眼睛,扶她坐起来:“可算醒了。”
南珠昨夜消耗体力太多,浑身酸痛,跟散了架似的,就连说话声音也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我们这是去哪?”
聂蓁告诉她:“那个人要带你回泉州,我就拿了钱,许多东西都没要了。”
“铺子呢?”南珠最挂心她的铺子,那是她的心血:“我们的铺子关门了?”
“他安排了人替你打理。”
南珠点点头,如此便好,又问道:“霍清呢?”
说到这事,聂蓁就来气:“那个人把霍清赶走了!”
南珠穿上衣服,坐在窗边撩开帘子,看到庄亦骑着马跟在旁边,她问:“霍清呢?”
庄亦说:“被爷带走了。”
“他带走霍清干什么?”
“不知道。”
南珠不再问他,推开车门,对车夫道:“停下,我要去找沈燕白!”
庄亦:“有什么话还是夜里在城中下脚时再说罢。”
南珠绷着脸:“我现在就要见他!”
庄亦有些为难:“爷说了,有什么事到了城里再说。”
路边都是松软的雪堆,南珠想也没想从马车上跳下去,栽进雪堆中。
庄亦忙喊停,跳下马去拉南珠起来,南珠躲开他的手,自己爬起来,气冲冲走到前面刚停下来的马车前。
沈燕白此刻己经从车厢出来,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冷眼瞧她:“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见他?马车都敢跳,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
己经跟他解释过霍清买来打下手的,他还将人赶走,外头风雪交加,若是他没找到住处岂不是要冻死在外面。
南珠怒上心头,恨沈燕白无理取闹:“他一个孤儿,你把他赶走,他能去哪?”
沈燕白不以为意:“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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