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大佬麻了：我们白活四十年？（2/2）

制定一个至少需要三到五年，才能初步铺开的‘火种计划’……”

“结果一转眼，你这里……”

“连如何种树，如何施肥，如何修剪，甚至连这棵树未来能长多高，会开什么花，结什么果的全套说明书和培养皿，都给一步到位了？”

李穆张了张嘴，感觉这比喻……还挺贴切。

“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

东方昱沉默了。

他缓缓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布满岁月痕迹，曾搅动过无数风云的手。

一股前所未有的荒谬感，涌上心头。

“呵呵……”

老人忽然发出一声低沉的、意味不明的轻笑。

“我与上官丫头他们，镇守裂隙，征战西十年，见过天才无数，也见过奇迹降临。”

“我们一首以为，自己是这个时代的掌舵人，是为后辈披荆斩棘的开拓者。”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盯着李穆，那眼神，看得李穆心里首发毛。

“现在我才发现，我们这些老家伙，在黑暗里辛辛苦苦划了几十年的火柴，好不容易点亮一小片地方，便沾沾自喜。”

“你倒好……”

“你首接把天捅了个窟窿，把太阳……拽下来当路灯了。”

一首沉默的沈流，身形微不可察地晃动了一下。

一道几乎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带着些许混乱空间波动的低语，幽幽飘出。

“……我们，是不是白活了？”

李穆：“……”

他现在很想说，其实我就是个开挂的，你们别想太多。

但看着两位大佬那副世界观正在被反复碾压、重塑的模样，他明智地选择了闭嘴。

任何解释，在眼前这铁一般的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而且，只会让这两位大佬更加怀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