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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夜袭皇宫(1/2)
苏瑾怡的指尖还残留着碎玉的灼痛,偏殿角灯熄灭的瞬间,她听见萧鸣的剑刃在空气中划出破风音。\w?e\i?q~u\b,o^o-k!.?c,o·m_
月光被乌云掩去大半,夹道里的香灰被风卷起,迷得她眯起眼——这是昨夜潜入偏殿夹道时的场景。
而此刻,她正坐在安全住所的木桌前,盯着烛火里跳动的纸灰,吴将军的呻吟混着王药师捣药的声响从里屋传来。
"子时四刻的梆子声,"她无意识摩挲着短刀鞘口那道暗红印子,"和玄衣人左眉骨的月牙疤,都是线索。"
"所以你坚持要在祭祀前动手。"萧鸣倚在门框上,剑穗垂落如静淌的溪,"吴将军的旧部能控制前三门的守卫,但偏殿是内廷禁地,布防比我们想得密。"
里屋传来药罐轻磕的脆响,王药师掀帘出来,指腹沾着深绿药汁:"吴将军后颈的刀伤深了半寸,得养三日。"他扫了眼苏瑾怡泛青的眼睑,"你这两日用鉴骨术太频,血脉翻涌得厉害,夜里可还能视物?"
苏瑾怡摸出怀里的碎玉,玉身温凉,裂纹里的"血"凝着,像凝固的琥珀。
她想起昨夜在夹道看见的骸骨——后颈月牙疤与玄衣人如出一辙,"那具骸骨是赤焰盟的死士,玄衣人用他引我们入套。"她抬头时,烛火在眼底晃了晃,"他们要的不是玉玺,是祭祀仪式。"
萧鸣的指尖在剑柄上轻叩两下,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今早潜入偏殿,你说资料里有仪式流程。′1+4?k,a^n?s?h*u/._c!o~m?"
"龙凤双玺是核心。"苏瑾怡展开从偏殿抄来的纸页,墨迹未干,"沈知县的笔迹,他上个月批过二十车香灰入宫——偏殿墙角那具骸骨,就是埋在香灰里的。"她的指甲掐进纸背,"王药师,沈知县三年前找你要过"忘忧散",对吗?"
王药师的手顿在捣药杵上,药汁溅出几点:"那是治疯病的,他说县学有个书生中了邪。"
"那书生是赤焰盟的细作。"苏瑾怡的声音突然冷下来,"方太医昨日给皇后诊脉,开的安神汤里加了"忘忧散"——祭祀当夜,皇后会陷入幻境,龙凤双玺会被调包。"
萧鸣突然站直,剑穗"刷"地扬起:"吴将军旧部传来消息,李统领带了三十个禁军去了偏殿。"
苏瑾怡霍然起身,短刀"噌"地出鞘,刀身映着她紧绷的下颌:"他们提前行动了。"
里屋传来布料撕裂的声响,吴将军扶着门框出来,左肩的绷带渗着血:"老子还没废。"他扯过案上的软甲扔给萧鸣,"后巷有辆运炭车,我让老张头停在西角门。"
王药师突然抓住苏瑾怡的手腕,指腹按在她腕间:"血脉翻涌得厉害,你现在用鉴骨术会晕。"
"我看得见。"苏瑾怡反手握住老人的手,"昨夜碎玉烫得我握不住,是在提醒我骸骨的位置。
现在它凉了,说明该动了。"她转身对萧鸣和吴将军笑了笑,那笑里带着锐刃般的光,"玄衣人要的是仪式,我们就抢在他之前,把双玺拿到手。\w!z~s+b,o.o*k*.^c¢o_m/"
西角门的运炭车裹着湿草,车夫老张头缩在草堆里打暗号:"李统领把偏殿围了三层,前院有两队巡夜,后院井台藏了五个暗桩。"
苏瑾怡掀开车帘,夜风卷着炭灰扑在脸上。
她闭了闭眼,鉴骨术的热流从指尖窜到眉心——偏殿的轮廓在黑暗里浮出来:前院的巡夜脚步间隔十三步,后院井台的暗桩在第七块青石板下,香案下的地宫里有个铜匣,匣上刻着龙凤纹。
"萧鸣,你从房梁翻后殿,截住去地宫的人。"她的手指在车帘上点出节奏,"吴将军,你引前院巡夜往东边跑,我去地宫取双玺。"
吴将军拍了拍腰间的短弩:"老张头的炭车能停到偏殿后巷,我数三声,你俩上房。"
"等。"萧鸣突然拽住她的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布帛传来,"地宫有机关,昨夜那根无影针是触发式的。"他解下自己的玉佩塞给她,"玉是寒玉,遇热会发烫,机关触发前会升温。"
苏瑾怡把玉佩塞进衣襟,碎玉贴着它,凉意渗进心口。
她摸出陈夫人给的短刀,刀柄上的体温早没了,只剩木头的触感。
"一。"吴将军的声音混着风声。
"二。"炭车吱呀动了动。
苏瑾怡踩上萧鸣的手掌,借力跃上屋檐。
瓦当在脚下轻响,她伏低身子,看见偏殿的角灯亮了——和昨夜熄灭前的位置一模一样。
"三!"吴将军的短弩"咻"地射出,前院巡夜的灯笼应声而落。
萧鸣的剑在她身侧划出银弧,割断两根绊马索。
两人贴着屋檐疾行,偏殿的飞檐在月光下投出长影,像蛰伏的兽。
苏瑾怡摸了摸衣襟里的玉佩,凉得刺骨——还没到机关。
后殿的窗纸透出微光,她听见李统领的声音:"玄衣人说子时三刻动手,现在才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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