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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星槎归墟(1/2)
泉州港的晨雾还未散尽,十二道青铜螺号便从防波堤后响起。\b_a!i`m¢a-s/y+.+c·o`m¢螺音混着潮水中的铜锈味,惊起滩涂上的白鸥,李昭阳手中的万象犁正劈开半艘倾覆的福船龙骨。腐朽的木屑飞溅时,船腹中嵌着的星槎碎片突然蠕动,八道金属触须从暗纹中生长,吸盘上布满细小的罗盘刻度,在晨光里泛着水银般的光泽。程务挺的瓷藤刚刺入黏腻的海泥,藤身突然爆出血色纹路,卷着半册浸满盐水的《顺风相送》浮出水面——泛黄的纸页上,针路标记竟在渗出血珠,将“更数”二字染成暗红。
“这船龙骨的榫卯刻着归墟咒。”柳寒霜的九转锁缠住所剩无几的桅杆,锁链擦过船舷时,舷板上的“水痕刻”突然活过来,如游蛇般爬上她的袖管,“三年前沉没的‘镇海号’,龙骨该用的是泉州松木,可这木头里混着西洋铁梨木的纹路。”她指尖运力,锁尖挑开表层木屑,底下竟露出密密麻麻的梵文经咒,每道咒文都在吸收海水中的磷光,像极了深海里游动的灯笼鱼。
上官婉儿的光尘在桅杆顶端凝成牵星板,十二道光束投在海面,映出破碎的星图。“兑位有暗礁群,”她的声音混着螺号余韵,“但星槎屿的方位……”话未说完,柳寒霜锁住的更路簿突然腾空,海图上的针路标记化作真蛇,衔着半册《东西洋考》伪本钻入暗礁缝隙。·d+q·s-b¨o-o·k·.*c′o\m′李昭阳的万象犁重重劈在船腹,木屑飞溅处,露出舱门被十二重珊瑚封堵的密室,珊瑚枝桠间卡着半片青铜罗盘,指针正逆时针旋转,在船底投下扭曲的光影。
归墟秘境的舱门在雷火中崩开时,龙涎香混着尸蠹的霉味扑面而来。三百枚青铜海钉整齐排列在舱顶,每枚钉身上都刻着《瀛涯胜览》的片段,却在众人踏入的瞬间活化。钉尖渗出腐黑海水,在地面汇成细小的漩涡,程务挺的瓷藤刚触碰到漩涡边缘,藤叶便卷起半页残缺的针路图——纸页上的“更次”标记正在吞噬藤条的生机,露出底下用人血写的“归墟吞舟”四字。
“看舵盘!”李昭阳的雷火劈碎九具青铜火长俑,俑身碎裂处露出风干的舟师尸骸。每具尸身的肋骨都被改造成量天尺形状,骨节间嵌着薄如蝉翼的铜片,刻着篡改的《海道经》。程务挺的藤蔓缠住青铜星槎舵,用力拽动时,舵盘中央的水晶罗盘突然裂开,掉出半卷用鲛绡裹着的《均田令》针路版——字迹在幽暗中发出微光,每道笔画都对应着星槎屿的暗礁坐标。!微′趣+晓+税-网. +唔_错~内?容′
秘境突然剧烈震动,珊瑚封堵的舷窗透出诡异蓝光。海水在舱外化作星图,十二道星芒汇聚成巨蛟形状,青铜水密舱瞬间变成噬魂蜃楼。柳寒霜的锁链绞碎三幅悬挂的西洋布,裂帛声中迸出带星骸的《郑和航海图》残卷,图上的“针路”标记竟在自行游走,将泉州港的位置渐渐抹除,替换成未知的深海漩涡。上官婉儿的光尘在舱顶绘出防护星图,却见星芒落入蜃楼后,反而照亮了舱底堆积的人骨——每具头骨的额间都嵌着微型罗盘,指针统一指向星槎屿的方位。
子夜时分的第一声飓风怒吼传来时,泉州港外千艘福船同时发出青铜共振。海寇王立于星槎艏楼,手中的罗盘嵌着佛郎机炮管,炮口渗出的不是火药味,而是陈年海图的霉腐气息。“李将军可知,”他的声音混着海浪拍击声,“这万民为浪,千船作筏,不过是归墟术的引子?”话未说完,十二道海禁令从海底升起,化作青铜锚链缠住星槎龙骨,链身刻着的“禁海”二字正在吸收船上的星槎碎片。
程务挺的瓷藤突然暴长十丈,藤身布满《针路经络图》的红色脉络,缠住海寇王的炮管罗盘。柳寒霜的九转锁化作十二道铜环,分别嵌入《海国闻见录》记载的十二处要穴方位,每道铜环都在切割海寇王身上的咒文。上官婉儿的光尘凝成帆索,在虚空绘出《天工策》航海篇,星图投影落入海面,竟将惊涛骇浪化作平静的星轨。李昭阳的万象犁劈开噬海核心的瞬间,三百舟师尸骸突然集体转身,肋骨量天尺发出蜂鸣,指向他手中的《均田令》针路版。
星槎崩裂的巨响中,涌出的不是海水,而是泛着金光的《天工策》航海补遗。纸页在空中展开,露出被海寇王篡改的真相:所谓归墟术,不过是用舟师骸骨刻写针路,以星槎碎片为引,妄图将泉州港纳入深海归墟。补遗的末页,用朱砂画着十二道螺号方位,正是晨雾中响起的青铜螺音阵。海寇王的身影在金光中消散,留下的炮管罗盘摔在甲板,露出内侧刻着的“海禁百年,归墟为牢”八字——正是当年郑和船队遗失的航海密咒。
晨光再次洒在泉州港时,星槎碎片已化作普通青铜,随海浪漂向远方。李昭阳捡起半页《天工策》补遗,发现上面的针路标记竟与上官婉儿的牵星板完全吻合。程务挺的瓷藤卷着《顺风相送》残页,血色纹路已褪,露出原本的“更路”记载。柳寒霜望着逐渐平静的海面,九转锁上的水痕刻不再游动,却在锁身留下一道新的纹路——正是星槎屿的真实方位。
归墟秘境的舱门在潮水中缓缓闭合,十二道青铜螺号再次响起,却不再是归墟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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