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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一时不能盈利，从长远的角度来看也有很多好处。*x-i,n_x¨s¨c+m,s^.￠c\o′m\”

“《九界》能被做成今后的游戏平台，玩家们都在这里面寻找游戏，厂商们都在这里面贩卖游戏，那公司就不愁收益，能够长久稳定地运营下去。”

“至于短时间内的亏损——哪怕是真的有亏损——八月工作室的游戏还在赚钱，总能填补这方面的资金。”

是啊，有八月工作室的摇钱树在，咲月游戏其实有充裕的韧性，能够承担极高的风险，提供更多的试错成本。

这样的项目，放在别的公司或许还需要担心一下，但在咲月游戏看来，其实是不需要顾虑的事情。

小鸟游悠月点点头，真的感到放心了不少。

万一足够好运，把《九界》做成了，那咲月游戏的未来就不再依附于八月工作室，不再受限于昙花一现的特定游戏作品。

“你说这话的语气，倒是跟羽衣一模一样。^新/完+本`神-站. ?最·新+章-节′更,新!快·”

她苦笑一下，又对着塞拉伤感起来。

“因为就是羽衣妈妈说的呀。”塞拉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

小鸟游悠月一愣，心想这大概是塞拉产生的又一个幻觉。

她的训练语料里，有很大一部分权重极高的，经过了仔细清洗的部分都来自樱咲羽衣，所以会模仿羽衣的语气和习惯也不算奇怪。

生成式的人工智能嘛，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想到塞拉，小鸟游悠月又想起了羽衣，想起她跟自己说的，穿越者的那个故事。

“你知道么，羽衣曾经跟我说，她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

走到塞拉跟前，小鸟游悠月伸手穿过塞拉的胳膊，把她轻轻抱了起来。

“她还说她的这些游戏作品，都是从那个世界抄过来的。`j^i`n*j′i*a￠n-g/w?x-c¨.,c`o~m\”

塞拉这次进入了聆听模式，乖乖地点头没有回话。

“我后来忍不住想，万一这是她产生的幻觉呢，就像你给出的回答一样。”

塞拉似乎是没有听懂，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

“你看啊，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根本就没有另一个世界存在。”

小鸟游悠月认真地说。

“羽衣就是在父亲去世的时候伤心过度，触发了大脑的保护机制，然后由脑补产生的幻觉，让她以为自己是穿越来的。”

“按照霓裳的说法，她原本就因为车祸中无人认领，才会被偶然遇到的继父收养，变成了欧阳霓裳的姐姐。”

“那次车祸造成的失忆，也让她昏迷了很长时间。”

“有没有可能，剑圣丧礼上的那次昏迷，也根本就不是什么穿越，只是一次旧疾复发而已呢？”

“昏迷加失忆，再加上对樱咲家养女身份的错误认知，让她对当前的身份有陌生感，然后大脑就编造出了穿越者这样的故事来自圆其说……”

“以她的天赋和能力，能设计出这些游戏并不奇怪，只不过触发了那次保护机制，让她的潜意识给这些作品找了合理的解释，也就用这个穿越者的故事，把它们全都串联了起来。”

似乎是觉得有些异想天开，小鸟游悠月忍不住暗自发笑，但又继续喋喋不休地补充着。

“你看，她说原本不存在的乐队，其实也是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只不过那些家伙满脑子艺术，跑去外国巡回演出了才没有跟她联系。”

“很多模型和美术资源，也都有外包团队出面认领……她出名之后，这些外包商恨不得把外包作品挂在主页，多少能蹭她一点热度。”

“所以，她以为是从另一个世界带来的东西，其实都是大家一点点做出来的嘛。”

“反倒是另一个世界存在的证据，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发现……”

似乎是听起来很有道理，塞拉也用力地点了点头。

“不过其实，这些也都无所谓啦。”小鸟游悠月盯着塞拉，露出了有些意味不明的笑容，“对我来说，她究竟是这个世界的人，还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其实都没什么区别不是么？”

“对她来说，自己究竟是林家的血脉，还是樱咲家的后代，大概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吧。”

“我觉得对一个人来说最重要的，应该是独属于她的记忆。”

“羽衣跟霓裳一起生活，一起长大的记忆不是假的，无论是亲生的也好，收养的也罢，她跟霓裳的感情，都比大多数双胞胎姐妹更加亲密。”

“所以……”

“不管她是哪里来的，都是我认识的那个羽衣，有跟我在一起的回忆，这就足够了。”

叹了口气，小鸟游悠月收拾心情，准备起《刀剑神域》的开放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