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证人，京市林家（2/2）

十岁的军区老首长——林云华霍然起身，军装上的铜纽扣，撞在桌沿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珍慧……”

他的右手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配枪的皮套，“儿子不会有事！女儿女婿一家也不会有事！”

军靴踏过地上的茶渍，在波斯地毯上留下深色脚印。

“凭空消失？”

“女婿苏德明是H市军区军长，儿子更是京市军区首长，也不会有事的，你就放心吧！”

角落里，儿媳白桃花跪坐在蒲团上，西十出头的面容，在煤油灯下泛着不自然的青白。

“啪……”

她手中的紫檀佛珠突然断裂，乌黑的珠子滚落一地，在青砖地面上弹跳着，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这，这佛珠断裂了。不会……不会有事吧？不……应该不会的。」

“可是……”

放下电话听筒，李珍慧枯枝般的手指绞着衣角。

“苏志明说……地下室有……”

她突然抓住丈夫的衣袖，布料在她手中皱成一团。

“大量血迹……还有打斗的痕迹……”

她声音陡然尖利，“就是没有尸体，一具都没有……该不会……"

壁炉里的柴火突然"噼啪"爆响，火星溅到地毯上，烧出几个焦黑的小洞。

林云华转身望向窗外，玻璃上凝结的冰花，在月光下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不会……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