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1章 铁犁与枪管的共生训练（2/2）

了愣，从围裙掏出团红毛线：「咋不能？当年我给拖拉机摇杆织过套，咱这就试试！」当毛线针穿过扳机护圈，针脚间漏下的阳光里，蚀冰藻的荧光孢子正与枪械的金属微粒共舞。

最妙的是跨阵营维修课。北陆逃兵技师阿杰抱着碎星步枪凑过来，枪托处还留着恐惧代码的紫锈，却被虎娃塞了把农机扳手：「用这个敲，比你们的信仰扳手好用！」阿杰的机械眼扫过扳手刻痕——那是张叔当年焊补播种机时留下的0716战损印记，突然想起家乡母亲的缝纫机踏板，也是这样的铁锈纹路。当他用扳手拧开步枪机匣，发现虎娃偷偷塞进去的机械熊玩偶正卡着撞针，熊眼的情感核心正播放《铁犁战歌》的摇篮曲版。

「混小子，枪管里能塞玩偶？」老炮的投影突然凑过来，扳手差点敲在虎娃头上，却在看见玩偶袖口的抗联补丁时停住了。他的数据声线突然软下来，机械臂虚拟地拂过玩偶的齿轮耳朵：「当年我在铁道游击队，用黄油擦铁轨，也用这双手擦过汉阳造......」投影的背景突然闪过老照片残像——年轻的老炮蹲在铁轨旁，给战友的步枪缠防冻布条，布条边角绣着抗字。「记住，」他的扳手轻点虎娃的额头，「武器跟农具一样，得懂伺候人的温度。」

午餐哨响时，播种机的种子舱里掉出颗子弹壳改的风铃，挂在临时搭建的军民合灶帐篷下。卖包子的王大爷端着巧克力炖土豆穿过训练场，围裙口袋的铁犁徽章蹭过某士兵的碎星徽章残片，两枚徽章在灵能扫描中显形出齿轮与星骸的共生纹路。老炮的投影突然飘到灶台前，机械鼻嗅着炖菜香气，数据空间里的战斗记忆竟被妈妈的土豆香覆盖，他清了清嗓子，把那句差点脱口的他娘的咽回去，改成：「他婶的，这味儿......跟老子当年在极寒城偷摸炖的一个尿性！」

下午的实战演练成了机械与生活的狂欢。平民学员用缝纫机踏板速度比拼枪械拆解，张婶的脚法快得带起风，却在拆到击锤组时下意识哼起踩缝纫机的调子；士兵们则用枪械保养棉擦播种机齿轮，某下士把战术目镜当放大镜，仔细检查齿轮咬合，却看见镜面上映着虎娃给机械熊喂蚀冰藻饼的倒影。当模拟警报响起，所有人同时做出反应——平民抄起扳手武器，士兵扛起播种机盾牌，而老炮的投影在数据空间里焊出道机械臂护网，护网的齿轮缝隙里，飘着虎娃偷偷塞给他的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