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爱与正义的胜利（2/2）

了窗外栖息的雨燕。

刘队长摘掉警帽露出花白鬓角，双手捧着保温杯递到陈轩面前时，枸杞在泛红的茶汤里载沉载浮。

"陈先生，我为之前..."老刑警的喉结滚动三次才挤出完整句子，"为在证物室说的那些混账话道歉。"

陈轩用缠着绷带的手接过保温杯，突然倾斜杯口将茶水泼向身后。

滚烫的水珠在半空凝成十七枚晶莹的球体，精准落入每个警官的咖啡杯。"下次泡枸杞记得用75度温水。"他弹了下杯壁，裂纹立刻爬满搪瓷内胆。

傅灵看着老队长涨红的脸，突然被某种滚烫的情绪击中。

她抬脚踹飞还在播放全息投影的终端机，在零件西溅的蓝光里拽住陈轩的领带。

男人后腰撞上防弹玻璃的闷响中，她听到自己心脏泵出的血液正在模仿暴雨的节奏。

"三年前在澳门，你教我认星图的时候..."她的指甲陷进对方肩胛骨，隔着衬衫摸到新愈合的伤疤微微凸起，"就料到会有这天是不是？"

陈轩的呼吸扫过她耳垂时，傅灵突然意识到整个警局都安静了。

十七个咖啡杯里的枸杞同时炸开，甜腻的浆液在会议桌上汇成细流。

男人沾着辐射尘的手指插进她警服后领，沿着脊椎划出灼热的轨迹："当时你打碎赌场水晶灯的样子，可比现在凶残多了。"

地下车库的感应灯随着他们的脚步次第亮起，陈轩的改装吉普车顶棚还在往下淌着蓝火。

傅灵突然被引擎盖上扭曲的金属纹路吸引——那些焦痕竟隐约拼成三环符号的形状。

"别碰！"陈轩揽住她腰肢后撤半步，轮胎突然爆出淬毒钢针。

他甩出手术刀钉在承重柱上的瞬间，车底窜出戴夜视镜的机械鼠，尾巴上绑着的微型炸弹正在倒计时。

傅灵的内力灌注进配枪，子弹却在击中机械鼠的刹那被电磁场弹开。

陈轩扯下领带缠住她手腕，布料上的星图纹路突然亮起幽蓝荧光："闭气！"

领带燃烧产生的紫色烟雾里，机械鼠突然调头冲向消防栓。

爆炸激起的水雾中，陈轩的军靴碾碎最后一块电路板，弯腰时后颈露出半枚珊瑚色唇印——正是傅灵刚才在会议室留下的。

"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庆祝胜利。"他擦燃火柴点燃变形严重的车门，火焰里浮现出全息投影的地址：临江码头79号仓库，今夜子时。

刘队长追出来时，正看见傅灵把陈轩按在车身上搜身。

她沾着辐射尘的指尖划过男人腹肌，从皮带暗格里摸出三枚雕着鸢尾花的银针。"上次在火锅店顺走的？"女警花将凶器抛进雨水井，发丝扫过对方喉结时轻声呢喃："这种暗器配不上你。"

老刑警咳嗽着递来物证袋，里面装着从林会长头皮取下的神经接驳器："技术科说这玩意儿接收过太空频率的信号。"金属元件在路灯下泛着诡异色泽，接口处的编码竟与陈轩吉普车上的弹痕如出一辙。

陈轩突然揽过傅灵的肩膀咬耳朵："记得赌场那晚你欠我什么吗？"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己经把她塞进副驾驶。

改装车咆哮着冲进雨幕时，车载电台自动播放起《卡门》序曲，雨刮器在挡风玻璃上划出的弧线，恰好与太空中心接收到的神秘电波频率重合。

码头咸腥的风卷着全息广告牌掠过车窗，傅灵摸到座椅夹缝里有张烫金请柬。

当她借着港口探照灯看清落款处的三环火漆印时，陈轩突然猛打方向盘。

轮胎在潮湿地面擦出星图状的火花，副驾驶车门弹开的瞬间，男人裹挟着硝烟味的热度压了上来。

"别看那些骗小姑娘的..."他的警告被货轮汽笛声淹没，傅灵趁机将请柬塞进内衣暗袋。

隔着两层衣料，她感受到陈轩掌心的枪茧正在发烫，那温度与澳门赌场破碎的水晶灯同样滚烫。

当79号仓库的轮廓出现在雨幕中时，陈轩突然咬破指尖在傅灵手背画符。

鲜血绘制的三环符号闪烁三次后渗入皮肤，海岸线尽头恰好升起橙红朝霞。

男人将油门踩到底的瞬间，傅灵听见自己警徽坠链发出蜂鸣——与三年前那颗改变她命运的子弹同样的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