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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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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下,如此安静,却又燥热。
某种情绪在其中蠢蠢欲动。“几根手指了。”慵懒的哑音凉薄低柔,传进陈眠耳里,像一匹绸缎,痒而冰,逐渐缠绕、收紧,柔软的布料足矣勒紧他的脖颈,任他窒息。“两……两根。”蜜xue层叠,媚肉翻肿,汁液随手指被剜出,又被重新挤回体内。水声汹腾,与空气攀折。“陈眠,太慢了。”腿根处的软肉痉挛,下意识敞开,似乎等待男人把握、亲吻或者咬揉。“放进第三根。”“可离初……我疼。”不带任何感情的命令叫陈眠背后泛冷。紧实的阴门光吞下两根手指,就已经让脑门沁满汗珠。“听话……放进去。”沈离初的声音冷静到瘆人,字句罅隙中似乎都能凝出冰霜。他不像陈眠如此恐惧、乖顺又卑贱。只是声音,就能让人想像出沈离初此时的模样。西装革履,腕表精致,最上颗的扣子锁紧他的喉结,领带被收进外套,直挺一如他身形,领带夹折射灯光,泛出清冷的耀泽,就连袖扣都还未扭下,往后梳起的刘海像是要故意炫耀他俊逸严冷的眉眼。服装往往能代表一个人的地位和身份,甚至能给人威严与压迫。而眼下,陈眠的睡衣早已被翻卷至胸口,睡裤在难耐地扭动中被蒂落至床下,双颊酡红,双唇像待哺的幼鸟张开,发出破碎压抑的悲苦呻吟。他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与沈离初谈判的资格。若不听从,等待的便是愈加黑暗的深渊。性格里的懦弱迫使他塞入第三根手指。果然很疼,溢出的水甚至被堵死,滞留在y道里随动作腾涌。“啊……!嗯……嗯……唔……!”“今天都干了什么。”漠然的口吻将全身赤裸的男人衬托得更加悲哀。陈眠因为心虚和撒谎不断颤抖,可他不敢、也不可能说真话。“我……写作业……忘了,对不起,离初……对不起……”“你以前不会忘。”音调混合电流,产生一种冰冷又尖锐的金属质感,“我走了,你很开心,所以忘了?”“不……不是,离初,求你相信我……”“你一整天都对我不闻不问。”波澜不惊的声音隐含怨气,“可我离开前,你说你想关心我。”陈眠颤抖得更厉害,手指在y道进出幅度加大,像是赎罪。“离初……对不起……对不起……”“你骗我陈眠。我该怎么罚你?”y道不断收缩蠕动,y水泛滥成灾,陈眠下意识夹过旁边的枕头,磨动y茎,想快点结束这场折磨。战栗着哀求。“不要……关……关进仓库。”溺死般的沉默中,只剩电流窜逃。“不会的。”沈离初突然开口,声音却变得遥远。杂音窸窣,清晰的敲门声响起。叫人心脏顿停。“陈眠,听到了吗,有人要进来了,是父亲新分配给我的助理。”陈眠脸色惨白,上下牙齿不听使唤,疯狂地打颤。“……离初,关掉……关掉开免提……好不好……关掉……”喘息干哑得不成调,勒掯下的欲望被愈加清晰的敲门声浇灭得透顶。“沈总,您在吗?”似乎听见一声轻笑。沈离初幽绵的声音缓缓响起。“进来吧。”-本是要跟楼上的美男大做特做一场,可心中实在焦躁得不行。明明可以忽视,被meo一提,那双黑色眼睛便在脑海中愈加鲜明,彻底占据思绪。萧烬从树林出来,一身性爱的腥味,不顾那群朋友调侃起哄,拿起开瓶器撬飞瓶盖,对嘴一口气吹完一瓶酒。打一声响亮的酒嗝,夜风带着点儿秋气,稍稍吹冷了他。冲动了。他承认,的确是自己晾着陈眠不对。那个窝囊可怜的男人,现在指不定躲在房间,失落委屈又凄凄惨惨地偷偷抹眼泪。他的哭脸单单用脚趾头想就很丑。满脸泪花,鼻涕横流,擤鼻涕的餐巾纸堆得像座小山,哭到眼睛发肿,鼻头泛红,整张脸全是泪痕,也肿,从包子变成猪头。不过,如果他现在找他,大人不记小人过,说一句“今天我也有不对,你别介意”,他铁定又会冲他傻笑,用那张丑到看不下去的猪脸。萧烬自暴自弃地贬低陈眠,又将自己的反常合理化。陈眠的情绪关系到追求沈离初的计划。他道歉不全是因为要认错,更重要的原因是沈离初。男人嘛,追求个心上人,这点面子不要也没关系。兀自想通的萧烬勉强舒了口气。行动派的他二话不说跑上陈眠房间。性格骄纵,不需要敲门程序。站在门前重复三遍说辞,直接压下门把,推开一条门缝。“陈——”“嗯……唔……哈……够了,不要……啊——!”妖媚淫荡的娇喘在旖旎的房中炸响。的确如他所想,陈眠在哭。可那张哭脸此时被赤色的淫欲侵占,并不丑陋,反而催人炽沸,叫灵魂都战栗。--------------------谢谢阅读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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