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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诸葛瑾篇——各为其主(1/5)
我,诸葛瑾,字子瑜。~优+品*小-税~旺* ′追?蕞?新+璋-洁,
世人皆知我有个“神鬼莫测”的弟弟诸葛亮,却不知我在东吴的一生步步惊心。
初见孙权时,他赞我“温润如玉”,却不知我心中装着对胞弟的思念。
赤壁之战,我在江东为周瑜谋划,弟弟却在江对岸运筹帷幄。
荆州之争,我奉命索要城池,却看见弟弟在城头羽扇轻摇。
夷陵大火烧红天际时,我踏着焦土入蜀营。
帐中弟弟对我苦笑:“兄可知,我亦不愿见这烽火连天?”
我们相顾无言,各自袖中藏着未能送出的家书。
这乱世啊,我们兄弟二人各为其主,终究谁也救不了谁。
建安初年的风,裹挟着淮泗之地呛人的尘沙,刀子般刮过脸面。我,诸葛瑾,字子瑜,勒马于高岗之上,最后回望了一眼身后那片被烽烟与饥馑啃噬得面目全非的故土琅琊阳都。家宅倾颓,田垄荒芜,如同被巨兽啃噬过的残骸,在暮色里投下沉痛的暗影。父亲早逝,叔父诸葛玄带着我们这一支血脉,如同风中残烛,在董卓之乱后的滔天浊浪里颠沛流离。此刻,叔父决意携我们南渡江东,去寻一方暂且安稳的立足之地。马蹄踏在干裂的土地上,沉闷如鼓点,敲打着仓惶的心。
队伍前方,二弟诸葛亮的身影在风沙中显得有些单薄,却异常挺拔。他勒住缰绳,回头望来,那双尚未被岁月磨砺得深不可测的眼眸里,清晰地映着对故园的不舍,以及少年人面对未知前路时,那份难以掩藏的、灼热的探究光芒。风卷起他未束紧的鬓发,拂过清俊的脸颊。他开口,声音在呼啸的风里依然清晰:“兄长,此去江东,当真能避开这席卷天下的兵燹么?”
我心头一紧,酸涩如潮水般漫涌上来。江东,那不过是乱世版图上另一块尚未被战火彻底舔舐的角落罢了,谁又能断言它的明日?我催马靠近他,抬手想替他拂去肩头的尘土,指尖却停在半空,终究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融入猎猎风声。“孔明,”我的声音低哑,带着力不从心的疲惫,“避得一时是一时吧。叔父心力交瘁,我们兄弟,总要护住这点血脉。”
他望着我,眼里的光芒闪烁了一下,那里面翻腾着更多我看不透、也无力去解的东西。最终,他只是轻轻颔首,抿紧了唇,调转马头,跟上了前行的队伍。风沙迷眼,我袖中紧握着一枚临行前从破碎家祠瓦砾中拾起的半块青玉佩,冰冷的棱角硌着掌心。孔明啊,这乱世如洪炉,淬炼出的你我,未来会走向何方?这念头沉甸甸地坠在心底,如同压上了千斤巨石。
江东的天空,果然比饱经蹂躏的北地要明净几分。建业城初立,带着一种草创的粗犷与勃勃生气。孙权,这位年轻的江东之主,其名号早已随江风灌入耳中。初次踏入将军府那略显简朴却威仪自生的厅堂,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连日奔波的仆仆风尘与心头那份无根的漂泊感强压下去。堂上端坐的青年,紫髯碧眼,形容奇异,然那目光扫视过来时,沉稳如深潭,顾盼间自有鹰视狼顾的锐利锋芒,令人不敢小觑。
“琅琊诸葛瑾,拜见讨虏将军。”我依礼长揖,姿态恭谨,却不显卑微。袖中那半块玉佩的冷硬触感,奇异地带来一丝定力。
孙权并未立刻开口,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带着审视。空气凝滞了一瞬。终于,他朗声一笑,那笑声打破了堂上的沉凝:“久闻先生之名。今日一见,果如璞玉,温润蕴藉,光华内敛,是持重君子之风。”他抬手示意我入座,“江东草创,正需先生这般沉稳明理之士相助。”
“将军谬赞。”我谦逊回应,心中却并无多少受宠若惊之感。温润如玉?这乱世之中,玉易碎。我需要的,或许正是这份“温润”的表象,来包裹一颗审时度势、步步为营的心。孙权需要的,恐怕也不仅仅是一个温润的君子。他目光深处那抹对才干的渴求与对局势的盘算,我并非毫无所觉。
果然,授官、赐宅,一切都来得顺理成章。我被置于幕僚之中,参与谋划,处理文书。江东诸将,程普、黄盖等宿将,性情或刚烈如火,或深沉如渊;张昭、张纮等文臣,持重守礼,却也时有迂阔之论。我周旋其间,言辞不疾不徐,论事条理分明,总能于各方争执的缝隙间,寻到一条看似折中稳妥、实则暗合孙权心意的路径。渐渐地,“子瑜持重”之名悄然传开。我深知,这“持重”二字,便是我在这虎狼环伺的江东立足的根基。只是在夜深人静,独对孤灯时,案头竹简上的墨迹会偶尔模糊成一张少年清俊的脸庞——孔明,我的二弟,不知如今流落何方?那半块玉佩压在书卷之下,冰冷依旧。
时光在长江的奔流中悄然滑过。建安十三年秋,北方的阴云挟裹着凛冽的杀意,沉沉压向江东。曹操,那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枭雄,他的战书裹挟着号称八十万水陆大军的威胁,如同巨石投入平静的建业城,激起千层巨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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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府邸的议事厅内,空气凝滞得如同铁块,每一次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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