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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整顿吏治——查益州贪腐案(2/4)
是几粒沾满黄粉、散发着异味的“精米”,语气平淡得像在请人喝茶,“今年的新泥,可还香甜?”
钱仓吏看着近在咫尺的、沾着诡异粉末的米粒,闻着那刺鼻的霉味,再对上赵云那双深不见底、毫无温度的眼睛,心理防线彻底崩溃!“噗通”一声巨响!他那肥胖的身躯如同被抽掉了骨头,重重地跪倒在地,额头狠狠磕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啊!”钱仓吏涕泪横流,声音凄厉得变了调,“小的……小的也是被逼无奈啊!是……是上面!是李郡守!他……他指使的!以次充好!掺泥!掺沙!还……还拿陈年霉米顶替新粮!那黄粉……是……是磨细的观音土啊!吃不死人,但……但能压秤啊!呜呜呜……饶命啊将军!”
仓廪内死寂无声,只有钱仓吏绝望的哭嚎在巨大的空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空气中那股陈腐和观音土粉尘的味道,混合着恐怖的咸腥,令人作呕。王顺和亲兵们脸色铁青,手按刀柄,眼中怒火喷薄欲出!
赵云缓缓收回手,看着指尖那点肮脏的黄泥粉末,又看了看脚下瘫软如泥、抖得如同秋蝉的钱仓吏。他没有暴怒,没有咆哮,只是那眼神,冷得如同万载玄冰。他掏出一方素白的手帕,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指,每一个动作都清晰而沉重,仿佛擦去的不是泥粉,而是蜀汉根基上的污秽。
“押下去。撬开他的嘴。”赵云的声音如同淬了冰的刀子,简洁而冷酷,“凡所涉人等,一个不漏,给本将揪出来!”
“诺!”王顺如虎狼般扑上,一把将瘫软的钱仓吏提溜起来,像拖死狗一样拖了出去。仓吏的哭嚎求饶声迅速消失在仓廪深处。
接下来的三日,蜀郡官场如同被投入了滚烫油锅的冰块,瞬间炸开了锅!表面平静之下,是无数暗流汹涌和惊恐万状!
赵云的行辕设在成都城西一处不起眼的旧营房,门口只挂了个简单的“督粮”木牌,却如同张开巨口的深渊,散发着令人心悸的寒意。王顺带着精干的亲兵,如同最敏锐的猎犬,昼夜不停地行动。他们拿着钱仓吏崩溃后吐出的名单和线索,或明查,或暗访。
有亲兵换上破旧衣衫,混入码头力夫之中,听着那些粗汉喝着劣酒,咒骂着郡守府管事如何克扣搬运新粮的脚钱,又如何将沉甸甸的“沙包米”塞进官仓;
有亲兵扮作收粮的商贩,在蜀郡下辖的几个富庶县转悠,从唉声叹气的粮长嘴里套出,今年上交的“贡米”数量,竟比实际收成多出三成!多出的部分,自然是用陈米、霉米乃至泥沙充数;
更有亲兵拿着赵云的手令,在深夜突袭了几个与郡守李肥(李郡守名讳)往来密切的粮商宅邸,从他们慌乱藏匿的账本夹层里,翻出了触目惊心的行贿记录和分赃清单!白银、蜀锦、甚至还有前朝的古董玉器!数目之大,令人咋舌!
一份份沾着汗渍、油污、甚至血迹的证词,如同雪片般汇集到赵云案头。_k!a!n`s,h_u+a?p.p?.¨n`e?t?一条条肮脏的利益链条,在冰冷的事实面前,逐渐清晰得令人发指。郡守李肥,这个蜀郡最高行政长官的名字,赫然出现在几乎所有关键环节!他如同盘踞在粮仓顶端的硕鼠,贪婪地啃噬着蜀汉的根基!
第三日黄昏,阴云低垂,寒风卷着落叶,打着旋儿在营房前的空地上飞舞。行辕内灯火通明,气氛肃杀。赵云端坐主位,面前的案几上摊满了各种账册、证词、口供。他目光沉静,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笃笃的轻响,如同催命的鼓点。
“将军,证据确凿!李肥这厮,贪得无厌!罪证如山!”王顺捧着一个用油布仔细包裹的、沉甸甸的物件,呈到赵云面前,脸上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表情,“这是从他一个心腹外宅的灶膛暗格里搜出来的……您……亲自过目?”
赵云揭开油布。
里面的东西露了出来。
行辕内瞬间弥漫开一股难以形容的、浓烈到极致的骚臭气味!那味道,混杂着劣质铜锈的腥气、长久使用积累的尿臊、还有一股难以言喻的、仿佛什么东西被高温灼烧过的焦糊恶臭!直冲脑门!
连见惯了沙场血腥的赵云,眉头都忍不住狠狠皱了一下。
那是一只……黄铜铸造的夜壶!俗称尿壶!
但这不是一只普通的尿壶。
它体型硕大,分量沉重,做工却异常粗糙,壶身坑坑洼洼,布满了可疑的污渍和绿色的铜锈。最令人瞠目结舌的是,在壶身最显眼的位置,赫然熔铸着几块扭曲变形、但依旧能辨认出字迹的东西——那是被高温熔毁的蜀郡官仓银锭的印记!还有半截没熔干净的官印戳记!
显然,贪官为了销赃匿迹,竟将贪污的官银熔化了,浇筑进这只巨大的夜壶里!试图用这最污秽之物,来掩盖最肮脏的罪行!
“好一个李郡守!”赵云的声音冰冷刺骨,带着一丝荒谬的怒极反笑,“当真是……别出心裁!”
他猛地起身,抓起案几上那厚厚一叠罪证,连同那只散发着冲天恶臭的黄铜夜壶,沉声道:“走!去郡守府!请咱们这位‘肥’郡守,好好品鉴品鉴他这‘传家宝’!”
郡守府内,却是另一番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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