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终究错过（1/2）

杨过准备离开时，程英眼眶泛着微红，眸中泪光闪烁，却又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双手紧紧绞着衣角，贝齿轻咬下唇，鼓足勇气，带着一丝哀求与眷恋，轻声说道：“杨大哥，你能再给我唱一首《逍遥》吗？” 声音微微颤抖，仿若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满是不舍与期待。~6/吆￠墈,书_蛧- ′庚`歆,嶵~哙¨

杨过脚步一顿，身形如雕塑般凝固，而后缓缓回头，目光温柔似水，落在程英满是期盼的脸上，轻轻点头：“好，英儿，大哥再为你唱一曲《逍遥》。”

他微微仰头，喉间轻吟，仿若将满腔离愁别绪、深情厚意皆付诸这悠悠歌声：“岁月催人老，名利都忘掉，一壶浊酒把梦醉倒，生死也寂寥，谈一个拥抱……” 嗓音低沉婉转，似携着江湖风霜，又藏着无尽眷恋，每一个音节都在空气中漾开涟漪。

程英眼眶泛红，泪珠在眸中打转，却强撑着笑意，目不转睛地盯着杨过，仿若稍一眨眼，眼前人便会消失不见。她双手不自觉地攥紧衣角，身体微微前倾，似要抓住这最后相伴的分秒。

“管它迟与早，放爱去逍遥，天那么高，两岸青山围绕，尝遍人间多少味道……” 杨过边唱边踱步靠近程英，每一步都沉重得仿若踏在她心尖，目光焦着在她身上，不舍遗漏半分神色。?y^o?u!s,h/u/l\o^u`./c~o\m/

程英嘴唇微颤，跟着哼出细碎音符，声如蚊蚋，却满含深情。

“爱恨滔滔，全都一笔勾销，只想好好把握今朝，你那么好，我用一生祈祷，带着你江湖里逍遥……” 至此处，杨过眼中雾气渐浓，伸手似要触碰程英脸颊，却又在咫尺间收回，指尖轻颤，泄露心底汹涌情绪。程英再也克制不住，泪水决堤而下，却也绽出绚烂笑容，向前一步，紧紧握住杨过的手。

“只要心还跳，就有我逗你笑，牵着你慢慢变老。” 歌声戛然而止。

杨过长叹一声，反手握住程英的手，十指相扣，郑重道：“英儿，等我归来，定不负今日之诺。”

程英用力点头，泣不成声：“杨大哥，你一定要回来，英儿会一首等你。” 西目相对，情丝缠绕，周遭万物皆失颜色，唯余彼此身影，深深烙印在对方心间。

杨过的身影渐渐消失在路线尽头，程英望着那空荡荡的方向，终究忍不住，蹲在地上掩面痛哭起来。纤细的肩头不停耸动，哭声压抑又断续，似是将满心的不舍、眷恋与孤寂都随着泪水倾泻而出。

黄药师默默走到她身侧，轻叹一声，蹲下身来，一手搭在她肩上，温声道：“英儿，莫要太过伤心，杨小友此去是为追寻武学至境、江湖大义，他心中亦是挂念着你，不会忘却这段情谊。-2/s￠z/w`./c+o-m′你如今既入我门下，便该潜心习武，待他日学有所成，江湖路长，未尝没有再会之时。”

程英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睛红肿，抽噎着道：“师父，我知晓道理，可就是忍不住难过，杨大哥这一走，不知要历经多少凶险，往后相见更是遥遥无期……” 说罢，又低下头，泪水砸在衣角晕染出深色痕迹。

黄药师掏出一方手帕，轻轻拭去她脸颊泪水，目光中带着怜惜与期许：“为师知你情深意重，可男儿志在西方，儿女情长虽珍贵，却不能羁绊他脚步。你且将这份心意深埋心底，化作习武的动力，他日以绝妙武功傍身，方能在这江湖立足，与杨小友并肩同行，而非此刻这般柔弱无助。”

程英缓缓点头，接过手帕攥在手中，虽仍眼眶泛红，却也多了几分坚毅，在黄药师搀扶下，慢慢起身，望向远方天际，暗自发誓定要勤修武艺，静候与杨过重逢之日。

正说话间，一阵悠扬的乐声仿若从烟柳深处飘来，如潺潺溪流，蜿蜒淌入众人耳中。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淡粉衣衫的小女孩头戴精致面具，手持玉笛，站在桃枝掩映下，笛孔朝天，袅袅乐音正是从那处传来。

黄药师本就对音律造诣颇深，一听这曲调婉转，节奏精妙，眼中顿时露出赞赏之色，捋须笑道：“这曲儿吹得妙极，音色沉稳，韵律拿捏恰到好处，不知是哪位小友有此精湛技艺。”

话音刚落，那小女孩俏皮一笑，玉指轻抬，缓缓摘下面具，露出一张粉雕玉琢、眉眼灵动的小脸，正是郭芙，她脆生生喊道：“谢谢外公夸奖！”

黄药师先是一愣，旋即大笑：“原来是芙儿这小丫头，何时学的这手绝活，竟连外公都瞒过了。”

郭芙挺胸昂头，满是得意：“我跟着娘亲练了好久呢，就盼着能在外公面前露一手。”

说着，眼珠一转，看向黄药师身后的程英，甜声道：“程姐姐也在呀，还有啊，外公，可不只是我一人来了，爹娘还等着给你问好呢。”

话毕，朝着不远处桃林小径招手呼喊：“爹！娘！快过来，外公夸我啦！”

郭芙话音刚落，楼边尽头便转出两道身影。

郭靖步伐沉稳，大步在前，抱拳躬身，声如洪钟：“岳父大人，别来无恙。”

黄蓉紧随其后，裙摆轻扬，笑意盈盈地福身行礼：“爹，近日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