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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被他牵着手引导到尾巴上：“帮我。\n\i,y/u_e?d`u`.?c′o¨m`”

下半身的蜕皮还没完成，他这几天消耗体力过大，蜕皮短暂陷入卡顿状态。蔺雨洲进门前他泡在水里，也是为了舒缓放松身体，加快蜕皮进程。

蔺雨洲知道蛇蜕皮长期蜕不下来会出问题，撑起身准备干活，嘴上终于把那句骂说出口：“做事前给个预警会怎么样？要我帮忙直接说，非让我这么狼狈干活？”

水涟才不管他的碎碎念，下/身蛇尾抬了抬，溅他一脸水花。

蔺雨洲：“……”

辅助蜕皮不能直接上手生拉硬拽，否则会伤到蛇的皮肤。

蔺雨洲做这事儿已经有经验，但还是迈出浴缸站在原地，对水涟的蜕皮工程着实手足无措了好一会儿。

这个直径和长度已经不是水涟幼年期蜕皮，他轻松握住的程度。

蔺大少爷比划大半天，实在想不到有什么体面又能使力气的方法。/r+u\w!e+n￠.·n+e,t′

他要是趴上去抱住，难免有损害他英明神武形象的嫌疑，单单用两只手支撑，水涟又不太好使力。

“蔺雨洲，你好慢。”水涟靠在浴缸里，不太满意地催促他。蔺雨洲道：“你当我找个合适的姿势容易吗？”

哪样使力都不对。

水涟往水里滑，等水面没过下巴，他摆摆蛇尾：“不舒服。”

蔺雨洲一挽袖子，心说不管了，在水涟的注视下，单膝跪地，双臂环抱住了水涟的蛇尾：“方不方便使力气？”

他就像个勤勤恳恳维修管道的水电工，抱着根粗壮的水管不撒手。

水涟的面上浮现短暂的难以言喻，但他着实说不出什么话来，便调动全身肌肉，从原有的皮中脱离。

蔺雨洲环住他的力气正正好，不会影响他发力，很好拿捏住尺度。

蜕去旧皮的蛇尾历经一场新生后重回光泽，夜灯模糊的灯光下像是冷硬的金属。.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快,蔺雨洲低下头，去看发力的蛇鳞，没控制住自己的手，轻轻摸了摸。

是微凉柔软的触感，水珠的存在又添了湿润，他饶有兴致地又摸了把，直到水涟的声音从他面前幽幽响起：“摸够了吗？”

新生的蛇鳞尚且敏感，蔺雨洲摸他尾巴和摸他大腿没有区别，甚至还敢堂而皇之摸了一把又一把，压根没点数。

蛇蜕到了尾尖，蔺雨洲检查了一番他的蜕皮情况，轻柔地将末端顺了下来：“好奇而已，你要想摸我的腿我也可以给你摸，公平起见嘛。”

他低下头，细细检查蛇鳞间有没有卡住的死皮，环住的蛇尾却在此刻抽了回去，尾尖向下，穿过他的两腿之间，直接将他架了起来送进浴缸。

水涟没把他摔进水里，免于一场大浪飞溅。蔺雨洲被丢进水里过一次，骂都懒得骂，拍拍环住他腰间的尾巴：“又要伺候少爷你什么啊？”

他琢磨不出来水涟蜕皮后的状态，和他抬杠吵嘴的架势熟悉，行动却处处透着陌生。蜕一次皮，以前面板属性值上的可爱大概都加到危险去了。

小夜灯仍旧在兢兢业业工作，水涟倚靠浴缸里，潋滟水波的光影落在他面上，如同朦胧的面纱。他没有回应蔺雨洲，只是沉默无声注视他。

注视过分安静无意义，蔺雨洲不知怎得生出紧张来，心跳震响，方才闯入房间的胆大包天荡然无存，微微躲开目光打破满室内沉寂：“饿不饿，让厨房给你做点宵夜。”

身下的蛇尾向上顶了顶，他坐在水涟的蛇尾上并没与着力点，为了维持身形距离，全身都在发力，现下蛇尾移动，他就顺着弧度和水流“一跃而下”，离水涟的距离又近了几分。

“水涟——”

蔺雨洲急躁喊他名字，年轻的蛇妖对他语气里的紧张毫无察觉。

衬衫的扣子因粗暴的拉扯崩开两颗，水涟将面颊贴在蔺雨洲的颈侧，嗅到悠长稳定的呼吸，心跳震响的味道。

还有一股不属于蔺雨洲的气息。

“佘暮烟来了？”水涟眉间微蹙，问道。

蔺雨洲根本没法理解现在这个情况是怎么出现的。水涟蜕皮当然没穿衣服，上身是全然赤/裸的状态，只有湿透的黑发散乱，半遮半掩。

他泡在水里，衣服贴肉，穿了和没穿没区别，跨坐在水涟的腹上，大腿就隔了层布料，和水涟起伏紧实的腰部相贴，微凉的体温烫得他无所适从，下意识紧绷了全身肌肉。

蔺雨洲并不认为这种姿势适合出现他和水涟身上。他们之间有很多亲昵的小动作，不过都是无伤大雅的类型，只是自然地贴近而已。

亲昵到暧昧的程度，已经是过火了。

暧昧。

他的大脑自然而然蹦出来这个词，一个无论如何都不适合形容他们关系的词。

“你们立了婚契，是一体……”

佘暮烟的话突然在耳边响起，蔺雨洲叫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