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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小章(1/1)
这几个月来,不知有多少人含冤而死,钟庸这个淮南知府是会认真做事的人,况且上天有好生之德,他也看不下那么多人被坑害,一听骆以丰这战神快要进城,便急急忙忙的先来禀示,顺便求救。~q·u`s·h.u¨c*h,e`n¨g..^c\o?m`
樊与行在一旁听得咬牙切齿,太子要他们转道向南,说要灭掉庚朝余孽,讲的就是这批水贼。
太子还说已向皇上禀报,皇上也盼望着他们旗开得胜,宣扬国威,还赐了柄削铁如泥的宝刀,振奋士气,让敌人望刀而逃。
呸,有点脑子的都知道,王爷是马背上的英雄,这骑马冲杀,跟乘船打仗完全不同,祊朝初立,还无水军,竟要叫王爷出征,这太子根本就不怀好意。
望刀而逃个屁,水军多用弓箭,他们虽也有弓箭手,却没乘船打过仗,再者兵器也不足,太子只是要皇上颁下圣旨,要他们打赢,粮呢?船呢?兵器呢?最重要的是水兵呢?
这是一步棋,一步根本要置王爷于死地的棋,先是缺粮,让他们军心不稳,再来说要打水贼,就是要消耗王爷手里的兵。_小′税¨宅^ ·罪/芯*漳¢洁_埂·薪+筷?
而一个手头没有兵的将领,还是将领吗?真是飞鸟尽良弓藏,眼见天下快要大安,就想要夺权夺命了。
樊与行从骆以丰只是个皇子时,就一直跟随在他身边,看他一步一步的披荆斩棘,也看他一步一步的浴血奋战,仿佛只有战胜,他前方才有路可以走下去,若是输了,等待他的,将是比死更不如的境况。
他是不是战神,樊与行不知道,樊与行只知道这个人用血肉之躯,与数不尽的敌人搏斗,才能到达今天的地位。
但就连这王爷之位,皇上也给得不情不愿,毫不用心,说什么祊朝初立,一切从简,那太子受封时为何就能大办?这不公平。
他为王爷叫屈,两个人都是儿子,尤其这江山是王爷用血汗拼下来的,为何对王爷漠不关心,只想利用,对太子就恩宠有加,王爷战得满身都是伤口时,那太子可是在京城坐拥美人。¢叁¢叭!看′书^旺/ ?庚+鑫,嶵^全`
他永远也忘不了,皇上下旨初封王爷时,听到圣旨里那句从简,王爷脸上淡淡的哀愁,怎么也消退不了。
连他看了,心里都为王爷难过极了,偏偏王爷还要说皇恩浩荡,朝北方宫殿叩拜,接下那简直是欺负人的圣旨,他一想起,眼眶就要红了。
「知府是否有养些水兵?」
骆以丰打断了跪在地上就要哭诉自己有多痛、多苦、多难受的钟庸,也打乱了樊与行的回想。
「是有些水兵,但上不了台面,擅长水战的人全都在水贼贼首陈九水那里,留下来的水兵,都是当初陈九水占据水峡时不要的。」
「那就随我进城点兵吧。」
见骆以丰似乎并不打算撒手不管,也没像某些高官一样只唱高调不做实事,拿话搪塞,钟庸两眼含泪,感动至极。
他前些日子托了京里一些关系,走了太子的门路,想要求救,哪知那些人都不冷不热的,鄙视他原是庚朝的官,说他小题大作,是想要把事情说得严重些,好推脱责任。
说他是庚朝的旧官也好,说他是出卖前朝的贪图富贵者也好,这个官位,他从庚朝坐到祊朝,没人比他更明白,就是因为庚朝的贪腐,从京城到地方有如豺狼虎豹的贪婪,才会让一个王朝这么快的毁于一旦,也因为贪婪,让这条水路遭各方势力瓜分,只求利益。
而他向祊朝投诚,坐在这个位置,忍受万难,也不过是因为淮南是他的家乡,他想为这一方百姓谋点福祉,不让那些贪官将此地百姓的生机全都灭绝。
想不到祊朝立了,去了贪官,来了水贼。
而这水贼就是以往的贪官集团,气得他心闷,只恨自己是个文弱书生,不能够拿起刀剑来,一个一个的斩除这些为害百姓的祸源,现在只盼这有战神名声的四皇子真能拿下这批水贼,护佑淮南一带的百姓。
要知道淮南以水运为主,大多百姓是依仗水运为生,船工更是成年男子的主要营生,这条水运再不通,不知有多少穷苦人家要卖儿卖女了。
「卑职已一切准备就绪,请王爷上马。」
公孙长孙也被骆以丰拖来旁听,闻言朝骆以丰挥手,「再见。」
这声再见实在太欢快了,也太令人不悦,骆以丰的眼眸暗沉沉,积聚了不爽,他长手一伸,把人揪了过来,对钟庸介绍道:「此位是我的表弟,善水战,一起同行吧。」
钟庸大喜,王爷身边竟有善水战的人,太好了。他满脸喜色,只差没笑出来,「当然,这位贵客一并请。」
公孙长孙瞪大眼,他啥时善水战了?他只会用水枪喷人,哪有善水战。
等等,别揪着他,难看,还有别用拖的,他又不是只牛,可以自己走——所有抱怨,在骆以丰凉凉冷冷的眼光下,他全都像小媳妇般不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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