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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对不起,我普通话不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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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样子…”
伊莎贝带他从各个角度观赏着这两个来自不同年代的伟大建筑。贾斯汀跟在一旁,觉得自己开始有点艺术气质了。走进卢浮宫内,则和外面古典严谨的风格则大相径庭,处处是巴洛克风格的华丽装饰元素。走到东方艺术馆的时候,伊莎贝说:“这个别进去了。”“怎么了?”还以为她会感兴趣那些东方艺术品。“个人认为,环境不对,艺术品的感觉就不对。”贾斯汀听不懂,不解地看着她。“我曾经在哈佛大学美术馆看到过一个展厅的中国佛像。两尊断臂的打坐佛像被放在一面玻璃幕墙前展示,身后的背景是窗外波士顿的街道和两侧红色的砖楼。那两尊像久经沧桑,不言不语,我内心十分触动。”她动情地说道。贾斯汀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伊莎贝建议先去绘画馆参观,因为绘画馆的藏品是世界其他博物馆所无可比拟。一幅幅传世名作从书上的印刷品到在眼前、在细腻灯光下除去外衣的鲜活肉体,伊莎贝满心陶醉,顾不上和贾斯汀交流。贾斯汀只好跟着她的步伐在展厅浏览。两人走到一副高约两层楼,宽约八九米的巨幅油画前,不约而同地放慢了脚步。震撼他们的不仅是极壮观的尺寸,还有宏大的构图和细腻的刻画。画面中一百多个人物,皆着华服、佩首饰,他们身上的每一颗珠宝都栩栩如生。所有人的目光中心,也是画面中心最亮的地方,是一个举着王冠的人,在他面前是一个跪在地上身着长长的红色披风的女人。贾斯汀盯着画,偏头过来轻声问她:“这画的是什么?”伊莎贝把脸凑过来,附耳说:“这是《拿破仑一世加冕图》。画的是当年,‘革命之子’拿破仑意识到,法国路易国王即使无所作为,只用依靠家族血统便能获得众人理所应当的认可,而自己和他不一样。为了让法国甚至欧洲人承认他的合法地位,他沿用了君主制中合法性的象征—加冕仪式,邀请有影响力的罗马教皇来为自己加冕。可是在加冕仪式上,他并没有跪在教皇脚下等他给自己戴上王冠,而是一把夺过了王冠自己戴上,以此来宣告权利出于自身,并不需要他人授予。”说到这里,又想了一会儿:“中国古代有位革命者说过一句话,倒是和拿破仑不谋而合,叫‘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贾斯汀听不懂这一句,只盯着画问:“不是加冕拿破仑吗,那怎么是一个女人跪着等待被加冕呢?”他问到了这幅画为人津津乐道的原因。“因为拿破仑自己为自己冠冕,他的宫廷画家也就是这幅画的作者,担心此情此景引起过大的舆论,便费心将这场加冕的后半段场景画了下来。也就是,拿破仑已头戴皇帝王冠,正手持另一金冠,为自己的皇后约瑟芬加冕。但在当时,只有皇室男人才能佩戴皇冠,所以可见拿破仑对约瑟芬的爱和他对皇室传统的藐视,他要用这两顶皇冠来代表自己奋斗出的王位。”贾斯汀恍然:“所以跪着的是约瑟芬皇后。”伊莎贝注视着画中虽毕恭毕敬但美艳动人的约瑟芬皇后,说:“对,她是约瑟芬皇后,拿破仑的第一任妻子、法兰西的第一位皇后。她比拿破仑大六岁,认识拿破仑时还是一位带着两个孩子的寡妇。但拿破仑很爱她,至死仍喊着约瑟芬的名字。这是古典主义油画,由拿破仑的御用宫廷画家所画,所以极其写实,像那时候的照片,人物塑造很细腻,光线处理的也很好。你看约瑟芬皇后头上的钻石,每颗都像真的。”“哇哦,你对油画了解我不惊讶,你学艺术。但你怎么了解法国皇室的历史?“伊莎贝不好意思地笑笑:“因为一次偶然,被一件首饰打动,去了解那个品牌的时候,发现它居然是拿破仑当时的御用珠宝匠创立的,就多了解了一下。拿破仑给约瑟芬送过很多极美的珠宝首饰,都出自这位珠宝匠之手。”“是chaut吗?”贾斯汀问。“是,你也知道吗?”“我只知女人想要法国chaut首饰,却没听哪个女人说过拿破仑加冕。”贾斯汀调侃道。“哼,想说我是个奇怪的女人就直说。”“哈哈哈。我只知道你懂艺术,没想到你还欣赏藐视皇室的‘革命之子’。你刚刚说的那句诗怎么说来着?教我一遍。”“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王后香江…”“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他挠头放弃,“对不起,我普通话不好。”不想错过《世界是我们的牡蛎》更新?安装看书屋专用APP,作者更新立即推送!终生免费,永无广告!可换源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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