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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让她能靠在他温热的胸膛,她感到身后传来他的心跳。·s·a_n,y?e?w~u/.+n¨e~t′
“把药喝了再睡。”他另只手端着碗,温声问她:“有力气拿着么?”
阮含星连摇头都没力气,只好闭了闭眼。
朝珩于是让她整个靠在他身上,几乎是用双手环着她,才能抽出手喂她。
这时的怀抱真是温暖极了,而这时的朝珩也真是温柔极了,一切像梦一样不真实极了。阮含星顺从地饮下唇边药汁,苦,却也没有那么苦。
阮含星甚至忽然想,如果这温柔和温暖是真实的,要是一直病着也挺好。
喝完药后,朝珩拖着阮含星的头慢慢放在枕上,“喝完酒好好睡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她的指头无力勾住他的衣袖。
“放心,你害怕的那些东西都来不了,我就在这坐着,它们来一个我杀一个,你会好好的,不会有事。”
朝珩听见她方才的惊惧呢喃,虽然不知她梦见了什么,却也知道是噩梦。′如^文-网^ ^首?发·
阮含星这才放心地慢慢放下手。
朝珩替她掖掖被子,坐在她床边,“睡吧,我一直在。”
阮含星伸出手覆上他的手腕,那温度令人安心,她终于抵不住药物带来的困意,昏沉睡去。
·
醒来是在第二天下午,日光亮堂无比,阮含星睁开眼,除了头依旧有些隐隐作痛,其他不适感都基本褪去。
她换好衣衫,掀开帐篷,见一玄衣身影正骑在一头白牦牛身上,和她视线对望一刹,他开口道:“乖徒,醒了?你可是睡了整整十个时辰。”
言语间又恢复了往日的随意无拘。
欧珠正牵着那白牦牛,道:“青都昼暖夜冷,初次来是容易生病,刚刚我们熬了姜茶,妹子醒了正好,出来喝吧。”
三人一齐进了昨日的营帐,碗中的茶变成了棕褐色的姜茶,“这是你师尊煮的,里面还加了点草药,让你好得更快些。”
朝珩道:“昨日把这的天气忘了,没提前给你施一道避寒诀,刚好趁机现在教你。\k*s^w/x.s,w?.`c.o/m~”
“刚醒就让人学习,你这个师尊没人性。”欧珠拍拍他的肩。
几人说笑,时间很快过去了,因阮含星突然的病,朝珩和欧珠都一致认同晚几天再去万相山。
留在这片草原的几日,便在喂羊骑牛的时光里度过。欧珠作为兽修很喜欢养动物,普通的羊被他养得很干净,臭味也比寻常牧羊场淡;牵来的白牦牛性格温顺,长相漂亮,阮含星最喜欢下午不那么热时骑着它在草原上晃荡;当然欧珠最引以为豪的动物自然是他那只名叫‘呼云儿’的灵鹰。
那只鹰比寻常的鹰还要大上一倍,通体雪白,唯有尾羽一点黑,眼如闪电,鹰喙锐利,扬起翅膀与成年男子展臂一般长,带来的风力可以把人扇倒——据说还是收敛后的效果。
蛇族理论上都有些怕鹰,毕竟属血脉压制,尤其是那种非凡之鹰,阮含星不例外,尽管此时早非蛇身,但潜意识仍是有些畏惧。
而且这‘呼云儿’有些过于好动,它起初停在欧珠身上,片刻又飞到朝珩肩上,过一会又飞到阮含星头上。呼云儿通人性,它并不会让那尖锐的爪子伤到主人及他的客人,只是这么只巨鸟飞到自己头上,多少是沉重的。
飞到头上便罢了,它还爱乱动,爱在阮含星上下左右飞来飞去,不时歪歪头看她。如果不是这鹰的眼神并非捕猎时凶狠的模样,反而透露着一股愚蠢而清澈的好奇气息,阮含星几乎要认为它是察觉出什么来了。
欧珠吹了个口哨,呼云儿又扑棱翅膀飞回去,“它还小,正是调皮时候。”
“……的确小。”
玩闹几日,三人终于要带着呼云儿一同前往万相山。
万相山周围灵力波动大,任何需要术法操作的交通方式都不适合,譬如御剑。欧珠弄来三匹马,准备骑马前行。
阮含星只能和马大眼瞪小眼,瞪完后挪着步子走到朝珩身前,仰着头抿唇一笑,一双桃花眼亮盈盈地盯着眼前人,小声喊了句“师尊”。
朝珩一看她那模样就懂了,“不会骑马?”
阮含星点头。
朝珩正骑在那红鬃马上,伸手将她拉上马,坐在他前面,“你手拉着前面缰绳中间,但不要用力。”
阮含星坐在马上,和朝珩一前一后,两人中间还是保持了些距离,朝珩的手绕过她两边身侧拉着缰绳,相当于朝珩以身围着她后面和左右,所以即便是第一次骑在马上也很有安全感。青都的风也很大,朝珩这么一挡,这方小空间温暖不少。
朝珩和欧珠使了个眼神,两人便一同上路。
扬鞭惊飞鸿,策马踏西风。
迎面烈烈的长风掠起紫裙与玄衣交织的影,也吹动着鬓边簪着的暖黄雏菊和绒绒软发,如同风浪里难停泊的幼蝶,时不时停落在身后人的发与面颊上。
西北辽阔的景开阔了人们的心胸,也让腼腆温柔的少女变得活泼生动,细眉下的桃花眸与唇畔都弯起了愉悦的弧度,话也逐渐多起来。
“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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