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我和他不一样（2/2）

口酒，模仿伊森冰冷的语气，"'别白费力气了，你这种女人我见多了'，怎么，之前你都见过什么样的女人？"

伊森的手指骤然收紧，酒杯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壁炉的火光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跳动，将那双蓝瞳映得如同极地冰川。但艾蓝心己经不再害怕这种眼神——她知道在那层冰面之下，藏着怎样笨拙的温柔。

"我..."伊森生硬地开口，又灌下一大口酒，"判断失误。"

艾蓝心差点被酒呛到。这大概是伊森字典里最接近"对不起"的表达方式了。她放下酒杯，赤脚走到他面前的地毯上跪下，这个姿势让他们终于平视。

"判断失误？"她歪着头追问，"是指把我当成小偷，还是当成勾引你的花痴？"

伊森的下颌线绷紧如弓弦。他放下酒杯，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沙发扶手上的一道划痕——那是上周艾蓝心练习咒语失控时留下的。火光将他银灰色的睫毛染成金色，在脸上投下颤动的阴影。

"都是。"他终于挤出一个词，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艾蓝心突然伸手覆上他的手背。伊森的皮肤冰凉如大理石，却在接触的瞬间微微发热。这个简单的动作让他猛地抬头，蓝瞳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慌乱。

"知道吗？"艾蓝心轻声说，"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这人怎么这么凶啊，明明长得和伊万一模一样。"

伊森皱眉："我和他不一样。"

"但后来我发现..."艾蓝心的手指轻轻描摹他手背上的血管纹路，"你只是不擅长表达。就像这瓶酒，外表冷冰冰的，其实内里..."

她突然卡壳，脸慢慢红了。这个比喻在深夜的客厅里显得过于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