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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幽冥破晓(2/3)
的光;林婉清擦拭着软鞭,铜铃重新串成完整的一串;而父亲,正跪在母亲衣冠冢前,手中捧着那半张盖着幽冥阁印的契约。
!远处传来晨钟,我望着玉佩残片上逐渐消退的咒文,突然发现背面刻着极小的字:“待幽冥破晓时,还天下安宁。” 玉蝶发簪不知何时重新拼合,双蝶在风中轻轻颤动,仿佛母亲温柔的抚摸。沈砚之把龙纹玉佩放在我掌心,两块残片严丝合缝,绽放出温暖的光芒。
“苏瑶,看!” 林婉清突然指向天空。只见无数纸鸢乘风而起,每个风筝上都画着凤凰图腾,那是京城百姓为感谢我们绘制的。我握紧玉佩,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或许这场与幽冥阁的较量,从来都不是我一个人的战斗。而真正的破晓,才刚刚开始。
新柳抽芽的三月,我跪在母亲坟前,指尖抚过合二为一的凤纹玉佩。碑前的白菊沾着晨露,在阳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恍惚间竟与三年前那个雨夜,母亲掌心的血珠重叠。玉质温润依旧,可那些刻在深处的咒文,早已随着幽冥阁的覆灭淡成浅浅的纹路。
“在想什么?” 沈砚之的声音惊飞了枝头麻雀。他抱着一摞《女诫》批注,月白色官服上还沾着墨渍,腰间龙纹玉佩与我手中凤佩轻轻相撞,发出清越的声响。我望着他眉眼间未褪的疲惫,忽然想起决战那晚,他浑身浴血却死死护着我的模样,耳尖不由得发烫。
“在想这女官制度的朱批,怕是让你熬了不少夜。” 我起身拍落裙摆尘土,玉蝶发簪在晨光中流转着微光。自从新皇登基推行新政,沈砚之便成了最忙碌的人,可即便如此,他仍会抽空陪我来扫墓,就像约定俗成的仪式。
沈砚之突然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苏大人若是心疼,不如批些文书帮我分忧?” 他眼底藏着狡黠的笑,这抹鲜活让我想起初遇时那个冷面少卿。我别开脸躲过他的视线,余光却瞥见远处官道上,一辆挂着铜铃的马车正朝着京城驶来。
林婉清的讼师馆开在朱雀大街最热闹的地段,门楣上 “明镜台” 三字是楚汐亲手所书。我掀开车帘时,正听见她拍着桌案怒斥:“张员外,您说这地契墨迹未干,可这纸张用的分明是十年前的贡纸!” 腕间铜铃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惊得对面富绅手中算盘珠子噼里啪啦滚落。
“苏瑶!” 她转头看见我,立刻抛下案子扑过来。水红裙摆扫过满地狼藉,发间新换的银步摇晃出细碎银光,“快来评评理,这些人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就想在公堂上颠倒黑白!” 她攥着我的手腕,掌心的薄茧还是那么明显,却比从前多了几分温度。
后院传来捣药声,混着若有若无的沉香。楚汐穿着素白襦裙,十二根银针在腰间编成精巧的穗子,正在仔细研磨药材。她抬头时,锁骨处的疤痕已经淡成浅色纹路,却在看见我手中玉佩的瞬间,眼神突然变得复杂:“这玉... 最近有没有异样?” 我下意识握紧玉佩,冰凉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为何这么问?” 楚汐将捣好的药粉包进油纸,动作顿了顿:“前几日医馆收治了个中蛊的商贩,他身上的咒印... 和玉佩残留的气息有些相似。”
她话音未落,林婉清已经凑过来,铜铃撞出一串急促的声响:“难道幽冥阁还有余孽?” 沈砚之的折扇突然敲在林婉清头顶:“别自己吓自己,先查清楚再说。” 他展开舆图,指尖划过南疆方向,“玄机子虽死,但他在南疆的巫蛊人脉...” 话未说完,窗外突然传来孩童的尖叫。我冲出去时,正看见一个灰衣小童将纸鸢挂在了讼师馆的飞檐上。
那纸鸢画着栩栩如生的凤凰,尾羽却染着诡异的紫色。小童转身时,我瞥见他后颈若隐若现的纹身 —— 和玄机子掌心的幽冥图腾如出一辙。“小朋友,这纸鸢...” 我话没说完,那孩子突然抛出一把毒粉,化作紫烟笼罩整条街道。林婉清的软鞭破空而来,却只卷到半片破碎的纸鸢。等烟雾散去,巷子里早已没了人影,唯有石板上残留的紫色痕迹,在阳光下泛着妖异的光。
沈砚之蹲下身仔细查看,指尖沾起粉末时,我看见他瞳孔猛地收缩:“是南疆的噬魂蛊,和楚汐说的咒印气息一致。” 楚汐已经取出银针,针尖燃起幽蓝火焰:“这蛊虫需要活人血养,最近京城怕是要...” 她的声音被突然响起的更鼓声打断。我望着天边渐沉的暮色,玉蝶发簪突然微微发烫,双蝶翅膀上的暗纹在余晖中缓缓转动,拼凑出一个从未见过的符号。
“先回大理寺。” 沈砚之将碎纸鸢收入证物袋,伸手牵住我的手腕,“新皇明日要巡视女官署,我担心...” 他的话被一阵悠扬的铜铃声打断。街角茶肆传来说书人的惊堂木响:“各位看官,且听我讲那幽冥阁覆灭之谜!” 哄笑声中,我分明听见有人压低声音说了句:“听说玄机子根本没死...”
林婉清突然拽住我的衣袖,她腕间铜铃不知何时只剩半串:“你们有没有闻到?” 她抽了抽鼻子,神情变得凝重,“是云娘身上的安息香味道,可她明明在...”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暗卫翻身下马,递来的密信上染着血迹:“城郊义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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