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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朝局突变,祥瑞惊魂(1/3)
金銮殿的铜鹤香炉慢悠悠吐着青烟,我盯着青砖上映出的影子,突然觉得身上这身绯色官服沉甸甸的,像道符咒,生生把我钉在了风口浪尖上。~x/w+b!b′o¢o?k_..c/o`m,早朝钟声第七响的时候,周成的象牙笏板 “哐当” 一声磕在阶前,那动静,震得我后颈的寒毛都根根竖起来了。
“陛下!苏瑶一介女流,竟敢插手军国大事!” 他扯着嗓子一喊,声音跟淬了毒的蛇信子似的,在空旷大殿里乱窜,“古有褒姒烽火戏诸侯,今有苏瑶牝鸡司晨,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啊!”
我下意识握紧腰间玉佩,冰凉的触感让我想起昨夜在御书房摸到的那封密信。信上的字迹和周府账簿一模一样,可还没等我仔细瞧,阿七就扯着我躲进了阴影里 —— 有人在盯梢。这会儿看着周成眼里阴森森的光,我算是明白了,之前账本被改、书生闹事,都不过是给这场大戏热个场。
“周大人这话可就有意思了。” 我往前踏了一步,绣着金线云纹的裙摆扫过青砖,“若按祖宗规矩,周大人祖上不过是走街串巷的绸缎贩子,如今又是如何位列朝堂的?”
这话一出口,满殿都是倒抽冷气的声音。周成的脸 “腾” 地涨成猪肝色,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就在这时,他身旁那个藩王使者李玄突然轻笑出声。这皮肤黝黑的男人掀开斗篷,怀里朱漆鸟笼露了出来,笼中白羽鹦鹉歪着脑袋打量我,蓝幽幽的眼睛跟两颗淬了毒的珠子似的,看得人心里直发毛。
“陛下,此乃藩王殿下献给您的祥瑞。” 李玄说话带着股异域腔调,却咬字清晰得很,“这鸟儿自出生便通晓人言,昨日竟亲口道出天机。”
他话音还没落,鹦鹉突然扑棱起翅膀,尖锐的叫声刺破大殿的寂静:“红颜祸水!江山将倾!红颜祸水!江山将倾!”
金銮殿 “轰” 地炸开了锅。老臣们的惊呼声、御史大夫的弹劾声、玉佩相撞的叮当声,再加上鹦鹉刺耳的尖叫,乱糟糟的声音在我耳边织成了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我死死盯着那只鹦鹉,冷不丁瞥见它展翅时,鸟爪上缠着的红绳 —— 和沈文远闹事那天,人群里某个神秘人系的腰带,颜色一模一样。
“肃静!” 皇帝一声吼,跟重锤砸在蟠龙柱上似的。我抬头望去,龙椅上的人影藏在明黄帷幔后面,只能瞧见他腰间玉佩泛着冷光。+s·o_u.k/a?n¢s/h~u¨.?c+o!m?十年前在街头救他的时候,这块玉佩还挂在他破破烂烂的衣襟上呢。“苏瑶,你对此作何解释?”
喉间泛起铁锈味,我 “扑通” 跪在青砖上,膝盖传来刺骨的疼:“陛下,若鹦鹉之言可信,那市井中说书人岂不是个个能断国运?臣恳请彻查祥瑞来历,三日后必给陛下一个交代。”
“好!” 皇帝猛地拍案而起,御案上的朱砂砚都被震得泼出半池红墨水,“三日后若查不出结果,你就提着脑袋来见朕!”
退朝钟声响起时,我的后背早被冷汗浸透了,黏糊糊的衣服贴在身上难受极了。路过垂花门,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御花园假山后闪过一抹玄色衣角。我屏住呼吸,手偷偷摸向袖中的短刃,可刚绕过太湖石,就有人从背后捂住了我的口鼻。熟悉的龙涎香混着迷药味猛地灌进鼻子,意识模糊前,我眼睁睁看着李玄把我怀里的密信塞进周成袖中,暗处还站着个戴鎏金面具的人,冷冰冰地盯着这一切。
再醒来的时候,月亮都快西斜了。阿七守在床边,左眼青一块紫一块,显然是刚经历了一场恶斗。“姑娘,您昏迷时,有人往尚书房送了封信。” 他递来的信笺上,只有用血写的八个字:“想活命,别插鹦鹉。”
我攥着信走到窗前,望着远处太后宫室灯火通明。想起早朝时,珠帘后面那抹明黄凤袍,还有太后若有若无的冷笑,指甲不自觉深深掐进掌心。父亲临终前说的话在耳边响起:“在这宫里,最可怕的不是看得见的敌人,而是藏在暗处的影子。”
子夜时分,我带着阿七摸进了教坊司。鹦鹉能学人说话,肯定有人在背后训它,而整个京城最会训鸟的,就是当年被太后赶出宫的乐师老周。推开破旧柴门,腐木的霉味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熏得人直犯恶心。老周蜷缩在墙角,喉间插着支淬毒的弩箭,手里还死死攥着半片带血的羽毛。
“姑娘,是藩王的箭。” 阿七举起弩箭,箭尾鎏金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但这伤口......” 他突然掀开老周的衣袖,三道抓痕触目惊心,“像是被某种大型鸟类所伤。”
寒意顺着脊椎往上爬,后颈的汗毛都竖起来了。,狐?恋·文¨学/ .更·新`最′快′我捡起地上的羽毛,雪白的羽尖沾着暗红血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 —— 和那只鹦鹉的眼睛颜色一模一样。远处传来更鼓,已经是寅时三刻了。怀里的玉佩突然发烫,恍惚间,母亲临终前的低语在耳边响起:“记住,云纹玉佩......”
“阿七,去查太后近日的动向。” 我握紧羽毛,转身踏进夜色,“还有,找到那个戴鎏金面具的人。”
夜风吹得裙裾猎猎作响,像一面扬起的战旗。这场局,我总算看清了冰山一角。可伸手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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