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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3(1/2)
:“晏筠,今日,我便把话同你说明白了。-g/g~d\b?o,o?k¨.!c!o*m\我是不会让你伤害江婳的。你想杀她,除非我死。”
“是吗?”
晏澄洲唇角掠过一抹冷嘲,抛下一句轻飘飘的话:“那你可要把你的小公主看好了,这一次是麝香,下一次,说不定就是砒霜了。”
说罢,他旋即拂袖离去,再没有回头。
秦淮月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气得浑身发抖。
她还真是错怪了皇帝,原来给江婳下药的人,竟是晏澄洲。
想到晏澄洲在汤药里动的手脚,秦淮月心尖儿不由得一阵发颤。
晏澄洲竟能把手伸到凤仪宫中,他在北雍的势力,远比秦淮月想象得要大。
入宫这些日子,秦淮月也听到些风声。
北雍政权历来被外戚把持。如今的皇帝闻熙,是贺衍和太后一手扶植起来的一个傀儡。
闻熙并非先帝亲子,而是旁支的世族子弟。在闻熙之前,还有一位幼帝,是先帝最小的皇子。*搜`搜,小/说\网? ?更`新+最¢全¨可惜年仅八岁就病逝了,幼帝死后,贺太后才从陈留选了闻熙做皇帝。
秦淮月莫名觉得讽刺,宫人们将皇帝挂在嘴边随意谈论,却对两个权臣讳莫如深。
提起靖远侯来,宫人总是又敬又畏,连他的名讳都不敢随意谈论。想想也是,一个南邺的俘虏,依仗着外戚做靠山,竟能在北雍封侯,又在宫中一手遮天,有哪个不要命的宫人敢乱嚼舌根?
思及此,一股寒意沿着经络蔓延至五脏六腑,她不由得心底一凉。
秦淮月嘴唇哆嗦着,脸上全无血色,半晌,一滴豆大的泪珠从她眼角滚落。
……
晏澄洲沿着长廊一路疾行,身上的氅衣被风拍得猎猎翻卷,他双手紧紧攥着,只觉得浑身气血都烧了起来。
怒火席卷之后,心渐渐被风吹得寒凉,冷得像是在冰水里浸过一番。
几个宫女捧着朱漆托盘从他身旁经过,见晏澄洲脸色阴郁,一个个都耷拉着脑袋,不敢作声,唯恐他的怒火烧到自己身上。~k?a¢n?s!h.u·h?o^u-.~c`o,m′
端阳门外停着一辆轺车,一个身披甲胄的将军负手而立,意味深长地向晏澄洲望来。
此人乃是贺衍的亲信,桓峥。
晏澄洲面不改色,径直向桓峥走去。
“找本侯有何事?”他冷冷道。
桓峥唱了个喏,亲自为他打起车帘,示意他上车:“晏侯爷,贺将军有请。”
晏澄洲哼笑一声,端端坐了进去。
将军府离皇宫不到五里路,不消一柱香,晏澄洲的轺车便停在了贺府的大门前。
他撩起帘子,冷淡地看向车外。
朱漆大门的两侧,立着两尊石狮抱鼓,门上配有一对青铜兽首衔环。朱红牌匾中央,“将军府”三个嵌金大字龙飞凤舞,气势非凡,彰显出主人高贵的地位。
将军府的朱管事早已在门口等侯,见晏澄洲来了,脸上立马换了个笑模样,殷勤地将他扶下马车,“侯爷,这边请,将军在书房等您。”
晏澄洲颔首,跟着他穿过几道月洞门,一路弯弯绕绕,很快便到了书房。
朱管事堆着笑道:“侯爷,您请。”
立在门口侍奉的婢女恭敬地撩起门帘,请他进屋。
晏澄洲解下氅衣,随手扔给一旁的朱管事,跨过门槛,大步迈了进去。
书房内的光线十分昏暗,酸枝木雕花的书桌上,一簇灯火如豆,幽幽映出一张血色不足的脸庞。
贺衍拢着玄色刻丝鹤氅,斜靠在檀木圈椅上。
他敛着一双暗淡的眸,泛白的嘴唇起了一层干枯的死皮。近乎透明的皮肤下,隐约可见细如蛛丝的血管。
明明已经入春,可屋内仍然摆放着几个青铜五足火盆,里头烧着上好的红罗炭,烘得屋内暖融融的。
晏澄洲冷笑,在这屋子里呆上一个时辰,出的汗估计都能接上一盆了。
贺衍抬眼看他,苍白地笑了笑:“来了?”
晏澄洲颔首,姿态慵懒地在一旁的杌凳上坐下,拿起桌上的执壶,自顾自倒了一杯茶。
贺衍神色晦暗,“听闻几日前,皇后在城外的驿馆附近遇刺,此事你可知晓?”
晏澄洲呷了一口茶,不动声色道:“我省得,那日负责护送皇后进城的,是五官中郎将樊锡,我已经命人罚了他的俸,他还在廷尉处领了五十杖,想必已经知道教训了。”
贺衍微微一笑:“皇后乃是南邺的和亲公主,却在入宫前一晚遇袭。贼人挑着这个时候行刺,依靖远侯看,那帮人是何目的?”
晏澄洲目光湛湛,平静地对上他的眸,“杀和亲公主,必然惹得南帝震怒,以为我大雍无意交好于南邺,如此一来,贼人便可在其间挑拨南北两朝关系,再稍稍煽风点火,一场大战,在所难免。”
贺衍冷笑,猛地一拍桌案,将台上的杯盏震得嗡嗡直响。
他眼中怒火滔天,骤然拔高了声线:“你既然清楚此事的后果,为何还一意孤行?啊!?”
晏澄洲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中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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