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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多了,晚上便会腹泻。~三\叶-屋/ ?已*发_布¨最\新\章^节¨”
“可有请大夫看过?”
“看了,大夫说是气血不足,一时半会儿也补不上来。不是什么大问题。夫君不必担心。”
晏澄洲点点头,便再无话。
用完膳后,两人进了内室。
晏澄洲在案边坐下,看昨日廷尉递上来的折子。
贺秋娘独自坐在妆台前,借着青花烛台的光,低头绣着一方手帕。
她选了绛色和白色两种线,在碧色的帕面上绣芙蕖。可惜她的女红不好,不是下错了针,就是把线绞成一团。
晏澄洲的折子翻到最后一页时,贺秋娘的帕子还没绣完,倒是手上被戳出几个口子,渗出丝丝血珠。
晏澄洲看了一眼她的手,淡淡道:“既然绣不好,就不要勉强,平白给自己找不痛快。”
贺秋娘咬了咬唇,点头称是。
“不早了,歇息吧。”
贺秋娘敛下眸光:“嗯。”
明月当空,夜色如水一般漫进了屋子,让人莫名觉得寒凉。-g/g~d\b?o,o?k¨.!c!o*m\
两人躺在榻上,彼此无话。
贺秋娘睁开眼睛,愣愣地盯着头顶上方绣着福寿瓜瓞的帷帐。
成婚五年,晏澄洲每个月只会公事公办地来她院中一两回。虽然次数少,但每一次同他敦伦,贺秋娘都恨不得立刻死过去。
他就像一匹疯狼,双眸透着嗜血的欲望,报复般地在她身上驰骋,不像是寻求快感,倒像是在进行一场痛快淋漓的凌迟,仿佛要将她大卸八块。
每一次,她都疼得死去活来。绝望之下,她甚至生出一种玉石俱焚的孤注感,她想拿把刀子,先捅死晏澄洲,再捅死自己。
贺秋娘不是没想过和离,然而现实却由不得她。
晏澄洲凭着同这场联姻,将他和贺家牢牢地捆在一起。这几年,贺衍愈发病弱,将麾下大部分势力都转渡给了晏澄洲。二人若是和离,贺家内部必然面临着一场分裂。
再者,晏澄洲与她成婚五年,两人一直没有子嗣,他却从未往这侯府中添过新人,与纳妾成风的北雍贵族相比,晏澄洲倒算是一股清流。?秒′章!节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
况且……当年同他的这门婚事,是她自己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求来的。
她舍不下晏澄洲。
贺秋娘闭上眼,双手交叠在腹间,浓密的睫毛轻轻颤动。
她在等待即将到来的酷刑。
等了半晌,身旁的男人却没有丝毫动静。
贺秋娘僵硬地偏过脸来。
晏澄洲背对着她,长发披在身后,如同缎子一般流淌在枕间,呼吸声沉稳而均匀,已然沉沉睡去。
贺秋娘不禁有些奇怪。
不过,晏澄洲没有兴致,对她有益无害。
贺秋娘可不想赶着受他的虐。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
光阴迅速,又值初夏,转眼已是五月中旬,凤仪宫内的桃花树次第开放,落英缤纷,花繁似雪,将花园装点得生气盎然。
江婳和秦淮月一起,将铺了满地的花瓣一一拾起,用帕子拢着,再将这些花瓣晒干,做成香囊。
江婳踮起脚,从树上择了几簇怒放的碧桃花,编成个花环,笑着往自己头上戴:“阿月,好不好看?”
秦淮月眉眼弯弯,将脑袋点了几下。
江婳自入宫以来,一直闷闷不乐,难得见她这么开心。
江婳提着裙子转了几圈,又兴致勃勃地在石桌前坐下:“阿月,我也给你编一个吧。”
秦淮月笑道:“奴婢就不用了,对了娘娘——”
江婳抿住嘴角,疑惑地看向她。
“再过十日,就是陛下的十八岁生辰了。娘娘可想好送陛下什么寿礼了吗?”
提到皇帝,江婳的脸顿时垮了下来,蔫头耷脑地趴在桌上。
“为什么我要准备寿礼啊?他是皇帝哎,肯定有很多人给他送礼,又不缺我一个。”她皱着眉头,一脸苦大愁深。
秦淮月哭笑不得:“娘娘贵为中宫皇后,统率六宫。陛下生辰,娘娘怎么能不送礼呢?”
江婳愁眉苦脸。
说实话,江婳觉得,她跟闻熙一点儿也不熟。这半个月来,她只在侍寝的时候,还有那天在金华殿的时候见过闻熙,其他日子,她连他的影儿都摸不着。
每次跟他做开枝散叶的事,她就没有一次不疼。闻熙来凤仪宫中,她面上做出一副恭敬的样子,背地里却恨他恨得牙痒痒。
一想到他过生辰,她还得费尽心思给他准备一份寿礼,再装模假样地说上一堆吉祥话,江婳就觉得自己好虚伪。
秦淮月打断了她的思绪:“娘娘想好要送陛下什么寿礼了吗?”
江婳托着下巴,嘟囔道:“唔,皇兄不是给我准备了很多嫁妆吗?我记得那个什么……嵌翡翠的琉璃屏风,还挺不错的,就送那个好了。”
秦淮月有些迟疑:“这……不太好吧?陛下什么稀罕物没见过,送金银珠宝什么的,肯定落了俗套。”
“那你说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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