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 章节（2/2）

几乎有点不好意思。

“继续，”arthur说，并收起笑容。“我想过试探下你对这件事的看法，但又讨厌要求别人通敌叛国。”如果做高尚的事情都被视为叛国，这个王国的前路将会如何？

“也许如果我要求？”leon依然对此很不自在，但arthur信任他。“有那么几个小伙子，可能愿意改变主意发誓犯人是用魔法从牢房里消失的。”

arthur盯着他。如果不是他们讨论的情况如此严峻，他也许会笑出来。这是最棒的故事，现成的。merl获得自由，同时没人会因丝毫的玩忽职守或涉嫌参与而受到处罚。aerldan甚至可能有麻烦，不管他做了什么，他并没能成功封住merl施法的能力。

“谁？”arthur说。“要多久？”

“还是保密的好？”leon建议。“只要您在外面打开格珊…一安排好守卫的排班我就通知您？”

“好极了。”于是arthur的笑容放松了下来，视线转回桌上显眼的蜡烛。还有半小时，也许，到午夜。或许这会加重嫌疑——或减轻，可能——但…“我想见他，今晚，”他说。“merl。不管审问人对他做了什么，这一天一夜对他来说很艰难。我要确认他愿意走，还有…”

“让他知道我们并没有放弃他，”leon赞同道。“只是——记得要让他宣誓放弃魔法？看在我们所有良知的份上，帮他逃出去。”

“是的，”arthur坚定地说。“看在calot的份上，是的。”

***

他快喝醉了。再来一杯麦芽酒…他皱起嘴唇眯起眼看着手中握着的容器底部——或者两杯。很难说；mer并不像calot那般严格限制对酒里掺水，而这些边境小镇更是肆无忌惮。

酒的效果并不像他期待的那般有用。之前一直管用，直到两周前左右。

以前，他总能在酒馆找到乐子，他哀悼着。嘈杂，到处都是朋友；现在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他意识到自己差不多快开始借着酒劲伤感了。

也许他不该继续一个人待在角落喝酒。去玩个碰运气的游戏，或者至少赌点什么。找人打一架。

他还没来得及起身，某个人就坐到了他对面，带着格外沉重和年迈的叹息声。一个白发齐肩的男人，严厉的表情中满是疲惫。他想说这个男人很眼熟，但——

“gwae，”老人发声。“我一直在找你。”

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对面的人。棕色的长外套，身前的扣子整齐地扣到双腿处，他的裤子沾满了路上灰尘和泥土，外套从裤子的位置开叉，便于骑行。他含糊地问了句话，本意是我认识你吗？我欠你钱吗？

“我得说，我原指望找到你的时候你能更清醒一点，”老人带着一丝反感地苦着脸说。“merl有麻烦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这让他立刻清醒了不少。然后他想起了这个老朋友的名字。

“gai，”他说道，又从头观察了他一遍。从医师的住所到这里，就算是路况良好也要十足花上五个小时。这意味着老人一定是没有办法了——而且还不能找calot的人帮忙。“出什么事